看着徐喬的慘狀,現場好多人都忍不住一陣汗毛倒豎,包括徐露她們。</a>
所有人都無法想象,人竟然會痛苦到這種程度,那一聲聲淒厲至極的哀嚎,簡直比厲鬼哭泣還滲人。
最後,徐喬身上的綠焱緩緩熄滅,他自己則已經雙眼暴凸而死,特別是那凝結在臉上的恐懼表情,單看一眼便讓人心裏發毛。
至此,王修等人對朱武是又敬又怕,再不敢有半點輕視之心。
“好了,該你了。”朱武淡淡的說,爬滿綠焱的左手開始緩緩向高個子腦袋探出。
看着那些搖曳不定的綠色火焰,高個子魂兒都差點給嚇沒了,忽然從懷裏掏出一個黑球,雙手捧到朱武面前可憐兮兮的說:“老大,不,爺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把這個寶貝給你,你別殺我好不好?”
朱武左手忽然頓住,上面的綠焱迅速隱去,然後將黑球拿起來仔細觀察。
這顆黑球不知由何種材料製成,既不是金屬也不是塑料,倒像生物一樣散發着溫熱的氣息。
普通人乍看之下,可能會以爲這只是一顆普通的球,可朱武卻能看清,黑球上面佈滿了頭髮絲細的神祕紋路,那是隻有在靈器上纔會出現的圖紋,非常的神祕。網</a>
朱武看了半天,忽然對着高個子好奇問道:“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啊,你是怎麼得到的?”
高個子一看有戲,連忙如實交代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東西?但肯定是個寶貝,它是我們從別人手上搶來的。”
“哦,你怎麼能斷定它就是個寶貝?快說來聽聽。”朱武頓時來了興趣。
“好的,爺爺,我馬上說給你聽,事情是這樣的,我叫馬奎,我兄弟叫呂順,我們來這鬼地方之前,在東北那疙瘩的大山裏當土匪,這天,山下的探子回來報信,說是jf軍已經調集了大批兵力,準備上山來攻打我們……”
見這傢伙越扯越遠,朱武連忙打住,“停——說正事,我只想知道這顆黑球是怎麼來的,沒興趣聽你那些破事兒。”
馬奎被嚇得一哆嗦,組織半天才繼續說:“好的,我們莫名其妙就來到了這個世界,碰到的人都是怪怪的,也不歡迎我們,又找不到喫的,我們餓啊,去搶又打不過人家,最後只能刨樹根喫,連屎都拉不出來……”
馬奎越說越激動,已經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正準備嚎啕大哭,晃眼看到朱武手上正緩緩燃燒起綠焱時,慌忙又憋了回去,“馬上到了,馬上到了……那天,我和呂順實在餓得不行,躺在一片樹林裏等死,忽然,有兩個身穿古裝的大俠從天而降,他們二話不說上來就幹成一團,打的那才叫一個兇殘,連樹林都被他們給整沒了,還差點傷到我們……最後,兩人拼了個同歸於盡,躺在地上動也不動,我和呂順壯着膽子去他們身上找喫的,誰知道他們根本沒死,還威脅說要殺掉我們,我們當然跟他們拼命啦,我抄起一塊石頭就往他丫的腦袋上猛砸,砸砸砸……”
馬奎生怕朱武會嫌自己說的不夠詳細,還繪聲繪色的比劃起來。網</a>
“我們一人弄死一個,莫名其妙就成了亂燉玩家,而這顆黑球,正是在他們中間找到的,我看他們拼了命的在爭,肯定是個寶貝,所以一直帶在身上,後來,我們碰到了徐喬,他願意管我們喫住,只需要我們幫他殺人就行,只是這麼久過去了,我還是沒搞懂這顆黑球有什麼用,爺爺,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跟你做對的,您老人家就開開恩,饒了我們吧。”
朱武拿起來仔細端詳,希望能發現機關裝置,可最後他失望了,上面的紋路規則而均勻,根本無跡可尋。
朱武收回長槍,將黑球移交到右手,嘗試往裏輸入原力,嘿,有反應!
感受到原力被黑球吸收,朱武喜出望外,開始加大輸出力度。
漸漸,黑球上的神祕紋路開始有金光流轉,當到達一定程度後,黑球忽然像魔方一樣開始拆解變型。
很快,整顆球體分解成一團頭髮似的細絲,然後像突然具備了生命一樣,開始順着朱武的右臂不斷向上交織覆蓋。
最後,除左臂外,朱武身上的所有部位都被一層薄薄的黑絲包裹了起來,連七竅都不例外,並且其上不斷有金色紋路閃爍,看起來就跟鋼鐵俠的戰衣一樣酷炫閃耀,旁人直接給看傻了。
“這,這……”馬奎目瞪口呆的注視着這一切,差點沒被一口老血噎死,他奶奶的,這麼容易就打開了,我咋就辦不到呢?
“哈哈……”朱武喜悅的笑聲響徹大堂,他已經很久沒試過這麼興奮了,這顆黑球豈止是個寶貝,簡直就是奪天地造化之傑作,哪怕說它是件神器也不爲過。
在被黑絲覆蓋的那一刻,朱武腦海中憑空多出了一段信息,正是這套鎧甲的使用說明。
原來,這是一套《生物變形鎧甲》,可以隨意變幻形狀大小,甚至還可以變形成武器攻擊,靠原力催動。
最神奇的還是,它處於防禦狀態時,根本不需要刻意控制,可以自動護住,並且這套鎧甲的使用者只能有一個,那便是首次將它激活的人。
種種神奇,簡直聞所未聞,連繫統裏那些極品靈器都不具備,朱武真是快高興壞了。
心意一動,朱武頭上的黑絲緩緩退去直到脖子,又將他腦袋露了出來。
“快,快拿刀砍我。”朱武對着典韋招了招手,急不可耐的說。
“什麼?!”典韋雙眼一瞪,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呢。
“快呀!”朱武將後背對着他,焦急催促道。
“遵命!”
典韋看出來朱武不是在開玩笑,雙手握刀走過去,對着他後背奮力砍下。
就在典韋刀刃對準的位置,開始迅速從其它部位抽取黑絲堆積,變得越來越厚,直至好幾公分才停下。
噗!
刀刃輕鬆破開表皮,卻在一公分處被卡住了,然後便再也切不進去。
“咦?!”
典韋大驚,準備拔刀再試,一拔,沒反應,“主公,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刀被咬死了。”
“哈哈……”朱武開懷大笑,眼珠子轉了轉說:“你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