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無所謂的攤攤手,“你還笑我,要不是我夠機智,你都被人抓去當小妾了,是我救了你,你應該感謝我纔對。”
徐露白了他一眼說:“哼,救人就可以隨便親別人嗎?臭流氓。”
看來,徐露對朱武冒昧親了她還是有些小情緒的。
徐露對朱武的感情很複雜,她心裏明明喜歡對方,可是每當朱武對她做出親密舉動時,她的心裏都會不自禁產生抗拒,可能是因爲姐姐大仇未報的關係吧,她根本不敢放膽去追求幸福。
朱武自覺理虧,連忙上前安慰道:“對不起,我只是怕他們不相信,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會了。”
“我……”徐露看出朱武情緒有些失落,知道他誤會自己嫌棄他,正想解釋,可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
朱武心裏確實有些不舒服,可很快又被他忘了,未免繼續尷尬,連忙岔開話題說:“對了,小九呢,我不是讓他陪你嗎,人呢?”
“在那邊。”徐露指了指遠處的一堆人牆。網</a>
兩人走過去,發現小九正全神貫注在看雜耍,根本沒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
小九畢竟才十幾歲,玩兒心大點很正常,朱武並未責怪他,反而陪兩人在外面逛到黃昏纔回去。
三人暫時在東城驛館落腳,一起喫過晚飯後,朱武讓徐露二人各自回房休息,他自己則重新回到了大街上。
朱武此次專爲打探消息而來,自然免不了要到赫赫有名的渠帥府走上一遭,起碼,得先看看自己的對手長什麼樣子吧。
渠帥府坐落於城中最繁華的街道,也是城裏最大的建築,朱武白天就已來探過路,所以他也不急,就這樣不緊不慢地在路上閒逛。
因爲綠炎軍隨時可能打過來,城裏早已實行了宵禁,此時街上寥寥無幾的行人也是在火急火燎往家裏趕,類似朱武這種閒庭散步的,反倒顯得特別突兀。
秦虎到底在玩兒什麼把戲,這真的是處於備戰狀態嗎,爲什麼街上連巡邏隊伍都看不見幾支?察覺到南皮城的防禦過於鬆懈,朱武不禁狐疑的想。
確實,敵人都已經打到家門口了,秦家還跟沒事人似的該喫喫該喝喝,除了進城時有守衛象徵性的盤問檢查外,在城裏幾乎很難看到黃巾軍的身影,這根本不合常理啊。</a>
事出反常必有妖,朱武可不相信堂堂黃巾渠帥會是個草包,說不定對方正醞釀着什麼不爲人知的大陰謀呢。
不行,我一定要把真實情況調查清楚,可別被人陰了都還懵然不知,朱武暗下決心。
想着想着,朱武已來到渠帥府院牆外,這裏地處秦家西面的一條小巷,屬於白天都很少有人會路過那種,算是比較隱祕的了。
側耳細聽,確定院牆後面沒有動靜後,朱武才騰空翻了進去。
渠帥的家就是氣派,朱武估摸着,這間院落幾進幾齣的少說也有好幾千平,都快趕上一座足球場了。
路上但凡有人經過,早早便會被他刻意避開,根本就不可能被發現。
朱武此刻就像一臺小型雷達,方圓百米之內任何動靜都無法逃脫他的探測。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渠帥府裏的活人竟然少的可憐,甚至連下人都很少見。
沒道理啊,這麼大的院子,不可能就住着這麼幾口人吧?
忽然,後門的一個小院子吸引了朱武的注意,那裏通常是下人住的地方,可朱武卻在那裏感應到了原力波動,而且頗爲強烈。
嗖!
朱武輕飄飄躍上一間房頂,然後像壁虎一樣緊緊貼在上面,這個位置離後門還隔着二十多米遠,在夜色的掩護下,對方很難發現他,他卻能將那裏發生的事看的清清楚楚,並且聲音也能聽見。
原來他就是秦虎,好高的戰鬥力,果然不是一般人!朱武暗暗感嘆到。
只見,在後門院子裏,一位身高八尺,穿黑色錦袍,美髯長鬚的魁梧中年人正負手而立。
他,正是威震渤海的黃巾渠帥——秦虎。
秦虎兩鬢雖已灰白,腰桿卻挺得筆直,雙眼炯炯有神,顧盼之間目光如電,給人的感覺凜然威武。
秦虎是位神佑者,戰鬥力還頗爲不低,足足高達7600,僅比朱武少一千多。
不過,朱武可不會因爲對方的戰力評分低於自己就輕視於他,因爲這個評分根本無法代表全部實力,何況,戰鬥這個東西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可不是誰實力強就必勝的,比如當初的鰲拜,他實力明明完爆朱武好幾條街,可最後還是輸了,正是基於各種外在因素影響導致了這個結果。
“老爺,天色已晚,要不我扶您去屋裏等吧?”秦虎旁邊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恭恭敬敬的說。
秦虎搖了搖頭,“不用,他們馬上到了,劉管家,你先回房吧,這裏不用你伺候了。”
“知道了老爺,小人先行告退。”劉管家對着秦虎行了一禮,然後緩緩退下。
劉管家,難道是今天呂順說的那個劉管家?朱武忽然想到秦琪給管家戴綠帽的事。
看來,要想生活過的去,頭上還真得戴點綠啊,朱武莫名替劉管家感到一陣悲哀,生於亂世,沒有實力只能任人宰割,這何嘗不是天下人共同的悲哀。
“嘶——”
門外忽然響起一聲馬嘶吸引了朱武,還有車軲轆和腳步聲,貌似來了不少人。
秦虎見狀雙眼一亮,對着早已候在門邊的家丁揮了揮手,“開門。”
家丁得令不敢耽擱,慌忙把門打開,然後一行十餘人拖着輛馬車開始魚貫而入。
什麼!竟然有三位天選者同行,這夥人到底什麼來歷?還有那輛馬車,如此強烈的原力波動又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朱武雙眼瞪得溜圓,變得越發好奇,他隱隱有種預感,馬車裏裝的貨物絕不簡單。
“王先生,一路辛苦。”秦虎走上去,對着一位短髮青年拱了拱手。
短髮青年慌忙回禮,“秦大人客氣了,這都是我們的分內事,談不上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