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劉阿斗 >第二百二十三章 成功脫困
    劉禪高興地歡呼一聲,發現自己腳上還有一副鐐銬,馬施至今還在昏迷之中,自己怎麼起來走動?劉禪苦着臉對青衣人說道“大爺,難道你想要來服侍我喫早餐嗎?”

    青衣人心裏有些奇怪,問道“此話怎講?”

    劉禪指了指自己腳上的鐐銬。青衣人一看,蔭翳的眼神閃過一絲厲色,立刻丟下一句話,要劉禪等馬施醒來之後,兩人再去喫東西,然後轉身要走。

    劉禪心中暗道此人的性情實在是太奇怪,恐怕是他至今遇到的最難纏的人之一了!劉禪只得再度叫住那青衣人,大罵他實在太無狀,良心難道都被狗吃了嗎?

    青衣人轉身冷笑道“我的良心不是被狗吃了,而是被你們這樣的富貴人給吃了!”

    劉禪看向對方的眼睛,心裏忍不住一陣惡寒,對方的眼神之中居然燃燒着復仇般熊熊的怒火!劉禪暗猜此人以前一定受過極爲嚴重的刺激,以至於心靈扭曲,甚至都有些變態,這樣的人現在是不能招惹的,否則說不定立刻就會殺死自己,那就太不划算了。

    劉禪便好言好語說道“大爺,我已經餓了這許多天,本身又是嬌生慣養、不學無術,在你們兩個壯漢面前怎麼會有逃跑的可能性呢?”

    然後,他指了指馬施告訴青衣人,馬施是他的表弟,可以將自己的鐐銬拷在馬施腳上,那麼自己總不可能丟下自己的表弟,自己一個人逃跑吧?

    青衣人覺得劉禪的話其實有幾分道理,便將劉禪腳上的鐐銬打開,然後套到馬施的另一隻腳上,這下真是害苦了馬施。

    劉禪心裏大樂,這個青衣人事事小心謹慎,不過還是鬥不過他的巧舌如簧啊!自己現在無鐐銬一身輕,到時候逃跑自然不再話下。劉禪甚爲得意地從破車上站起來,在破車上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身子。

    青衣人看到劉禪這般磨磨蹭蹭的,心裏又有些不樂了,斥道“還不快下車,再磨磨蹭蹭的我保證會再讓你餓上一整天!”

    劉禪自然不想再跟這心理有問題的傢伙繞舌,便乖乖下車跟在青衣人身後。然後,他看到那灰衣人站在近處看着自己,目光顯然柔和得多,不像青衣人那般兇惡,下意識地感覺突破口應該就在此人身上。

    於是,劉禪雖然是餓得要命,但是還是故意放慢腳步,有一句沒一句地跟灰衣人套交情。

    也許是因爲跟青衣人那樣的人同行實在太沒有意思,路上實在憋壞了,灰衣人很快就打開了話匣子。

    原來灰衣人叫做鄭文,青衣人名叫鄭武,家住當陽,這次入山是爲了找當地的土著大人洽談生意。除了這些之外,灰衣人再也不肯透露其他任何事情了。

    劉禪見此人言辭之間有些遮遮掩掩的,似乎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內幕,心中不免開始懷疑這兩人的身份。但是他並未繼續再追問下去,因爲那青衣人想必也聽到了灰衣人的話,正拿着嚴厲的眼神看向他這邊,連忙閉嘴不再說話。

    鄭武見劉禪閉嘴了,從包裹裏拿出一張餅丟給劉禪。這餅雖然難看,但是如今的劉禪飢腸轆轆,聞着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香氣,差點要流出口水來。

    但是劉禪爲人一向冷靜,21世紀的常識告訴他,連續捱餓的人不能立刻暴飲暴食,否則食物一定會磨穿自己的胃壁,讓自己死於非命!劉禪忍住食慾,對鄭武說道“我想要先喝水,不然這餅難以下嚥。”

    鄭武瞪了劉禪一眼,就將酒袋扔了過去,說道“你的事情怎麼那麼多?我這裏只有酒。”

    劉禪接過一看,雙眼不由得一亮,這個酒袋有些與衆不同,似乎是軍隊使用的水袋!劉禪心裏對這兩人的身份更顯疑惑,打開塞子往自己的肚子灌下不少酒,右手偷偷伸入自己的腰帶,喝完後順勢在酒袋口一抹,讚道“好酒!喝過之後真是渾身舒泰!”

    劉禪並未將酒袋歸還鄭武,而是順手扔給鄭文。鄭文下意識地接過,喝下一大口後,才交回給鄭武手上道“二弟,你也來一口提提神。”可是他哪裏知道,他隨口說出的這句話究竟有多麼地致命!

    鄭武不疑有他,也喝下一口酒,而且還是一大口,纔將酒袋收起來,坐在一邊再也不說話。劉禪不再理會兩人,一口一口地啃起那塊餅,心裏卻在默默地計算着時間。

    等到劉禪的餅喫掉一半之後,鄭氏兄弟兩人開始感覺身體疲軟,在毫無徵兆之下很快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劉禪見狀大喜,自己抹在酒袋口的迷藥雖然很少,但是讓兩人手腳發軟還是可以的。

    鄭武的反應極爲迅速,意識到一定是剛纔自己喝的酒裏出現了問題,又看到劉禪正一副若無其事地看着自己,立刻質問道“難道是你在我的酒裏做了手腳嗎?可是這怎麼可能!”

    劉禪扔掉手裏的餅,拍拍手笑道“你怎麼就知道是本公子動的手腳了?呵呵呵呵……不過,待會兒我就讓你們也享受一回被人用牛皮繩捆綁的滋味!”

    這時候,一旁忽然傳來一個飽含輕蔑地聲音,笑道“表兄,何必用牛皮繩這麼麻煩!”

    劉禪扭過頭看向一邊,看到不遠處站着一個小眼睛,臉上腫胖的黑袍年輕人,赫然就是馬施。劉禪想不到他會在這個時候甦醒,手裏還拿着他的那把短弩,一雙腫腫的小眼睛正冷冰冰地瞄準自己。

    劉禪連忙擺擺手笑道“兄臺莫要如此開玩笑,這弓弩是很危險的,而且在下怎麼可能是你的表兄呢?我未免是太高攀了!”不知不覺間,劉禪已經將稱呼馬施“賢弟”,改換成“兄臺”二字。

    馬施得意一笑道“楊賢弟,你這是怎麼說的?剛纔你與這二人的談話爲兄可都是聽到了的。”他原本一直稱呼劉禪爲“兄臺”的,如今居然也跟着改成了“楊賢弟”。

    劉禪也並未在意,只得笑道“嘿嘿嘿嘿……馬兄,那都是誤會,誤會而已。”

    馬施低頭看看自己腳上的那副鐐銬,笑道“既然如此,那麼楊賢弟待會兒不妨也嘗試一下,這副鐐銬帶在雙腳上的滋味吧?”

    劉禪心裏大苦,立刻想到要逃跑,但是他的速度怎麼快過馬施手裏的弩箭呢?只得站在一旁默默無語。馬施見狀,嘴角得意地撇了撇,轉而詢問鄭氏兩兄弟中的鄭文道“快說,我腳上鐐銬的鑰匙在哪裏?交出來!”

    鄭文有氣無力地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鄭武,說道“在我弟弟身上。”

    馬施行事非常謹慎,立刻看向鄭武,那目光中飽含的信息不言自明,要鄭武做出迴應。鄭武本來就對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孩子制服,心裏甚感憤怒,如今居然連一直都昏迷不醒的另一個小子都來威逼自己,更是惱怒異常,臉色頓時變得漲紅,冷哼一聲就將臉給撇到了一邊去。

    劉禪連忙勸道“鄭武,所謂‘好漢不喫眼前虧’,你要是不想死的話,還是趕快將手裏的鑰匙交出來吧?”然後看向一旁的馬施,他手裏的短弩已經轉而瞄準躺在地上的鄭武。馬施惡狠狠地說道“你若是再不交出來,我立刻一箭射穿你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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