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相澤剛剛操控布條擊倒兩位敵人,正在微微的喘氣。
“23秒。”藍髮青年默默的進行着倒計時,邊朝着相澤撲去。
“主力嗎?!”相澤怒喊一聲,扯過布條射向藍髮青年,然而卻被敵人一把抓住後,勢頭不變的衝了過去。
相澤心中暗罵一句,右腳踏地,身形如同離線的箭同樣向着藍髮撲了過去。
“20秒,17秒。”此時,藍髮青年左手成爪狀抓向相澤,但是被相澤反攻。
一把抓住敵人抓着的布條一扯,敵人的身形頓時一個踉蹌。而相澤則趁着這個機會右手彎曲,一個重重的肘擊撞向了敵人的小腹。
然而,藍髮敵人不知何時將左手收回,防禦在了小腹位置,所以相澤的肘擊頂在了敵人的左掌上,並沒有給敵人造成傷害。
“嘖!”相澤原本豎立的頭髮落下,此時護目鏡中的眉頭緊鎖。
藍髮敵人慢慢彎腰,在相澤的耳邊輕輕說道“雖然你跳來跳去的,很難讓人發現。但是你的頭髮總有放下的瞬間。”
“!!!”此時護目鏡中,相澤那已經通紅,充滿血絲的眼睛頓時一縮,他知道情況不妙。
“就是在每次動作結束的時候。”相澤被敵人抓住的右肘開始慢慢的破碎,一塊一塊的碎片掉落下來,露出了皮膚下的肌肉。
相澤的頭髮再次豎立,一拳打飛藍髮敵人,隨後後跳拉開距離。此時又有雜兵攻了過來,廢掉了一隻手的相澤再次陷入了包圍之中。
藍髮敵人慢慢的站了起來,扭了扭脖子“你的個性很不適合與集團敵人長期作戰吧?這和平時的工作不太一樣是吧?你擅長的,是短時間的奇襲作戰是吧?”
每問一個是吧,藍髮青年那輕飄飄的聲音裏,越富含着嘲諷和蔑視。
看着不斷大口喘氣的相澤,藍髮敵人的嘴角咧開了一個弧度“還是說,你正面飛奔而來只是爲了給學生們帶來安心感嗎?
三名雜兵再次撲向相澤,相澤躲過第一次攻擊後用繃帶纏住一個敵人,一個下蹲和回身踢擊倒另一個敵人後,用被繃帶纏住的敵人擋住第三次攻擊,拉開,右拳擊飛第三個敵人。
大口喘着氣,相澤再次面向藍髮敵人。
而此時藍髮敵人正在不斷的感嘆道“好帥,真的好帥啊~!話說回來,英雄,你好像搞錯了一點。主力並不是我,而是它啊~”
相澤猛然回頭,此時一個龐然大物已經站在了他的後面。那砂鍋大的手掌,看似緩慢的摁向了相澤的腦袋。張開那咧着的鴉嘴,露出了裏面一顆顆鋒利的牙齒。
護目鏡,伴隨着鮮血飛向了空中。
“英雄啊,我就告訴你吧。”藍髮青年嘲諷的說道“那就是邪惡的象徵,對和平的象徵——歐爾麥特專用的兵器。改人,腦無!”
“呷!!!!”腦無擡頭髮出了非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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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田,快跑!!快點!!”看着後半身被扯碎的13號,站在飯田旁邊,穿着黃色連體運動服的砂藤吼道。
飯田的腦海中,迴響起了13號老師的話語。
“爲了拯救大家,使用你的個性吧!”緊閉的雙眼變得堅定,小腿處得噴氣孔噴出火焰,飯田飛奔向大門,邊發出了不甘的怒吼“可惡啊!!!!”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謝銘那淡淡的話語從黑霧敵人的身邊傳來。
“咚!!!“
一擊重重的迴旋踢直接擊中了黑霧敵人,將其直接踢飛到了空中。
“怎麼可能!!”黑霧有些驚慌的喊道“我的身體!!!”
謝銘看着飛在空中的黑霧,對着飯田說道“去吧,飯田。大家就都靠你了。”隨後跺地,衝向了空中的黑霧。
“是!!”飯田大吼道,用盡全力扒開了厚重的大門,衝了出去。
謝銘點了點頭,隨後來到了黑霧敵人的上面,踩着他那飄渺的身體上,唯一的實體——金屬護脖。
“那麼,你也和我一起下去吧。總欺負學生算什麼本領。”隨後取消了鞋子的飛行技能,踩踏着黑霧的金屬護脖如同彗星一般往着高臺下方的戰局墜落。
“可惡,援軍會過來。”此時黑霧腦海裏還有空想着這個,“遊戲結束了”
“咚!!!”
巨大的轟鳴聲響徹了高臺下的廣場,將剩餘的雜兵,以及藍髮青年和腦無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煙霧散去,顯出了裏面的情況。地面上鑲着一個金屬護脖,一團黑色的霧氣正不規則的漂浮着。而站在上方的,正是一身暗紅色大衣的謝銘。
謝銘眯起眼睛,從中透露出絲絲紫光。周圍還剩下五六隻雜魚,而相澤老師
此時腦無正捏着相澤被粉碎的手肘,從那扭曲的程度看來兩隻手已經是骨折加上骨碎沒得跑了。而腦袋也死死的被摁在地面上,流出了一灘血跡。
“喂,放手。”謝銘對着腦無說道。
“你是”藍髮青年抓了抓脖子,問道。
謝銘從黑霧敵人身上走下去,慢慢的靠近着腦無,對着藍髮青年說道“你長輩沒有告訴你,問別人的名字前要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嚯~那可真是失禮了。”藍髮青年笑道“我的名字是死柄木吊,那麼你的名字呢?”
“天王寺瑚太郎,c國來的留學生。”
“留學生~嗎?看起來你好像很強啊。”
謝銘一腳踹飛了攻過來的一個雜兵,說道“還湊合吧。話說你能讓那個怪物放手嗎?他壓到我們班主任了。”
“可以喲~腦無,新獵物來了。”
“唰!”僅僅是一個瞬間,一隻碩大的拳頭就狠狠的打向了謝銘。
但不管它動作再快,也逃脫不了紫極魔瞳的動態視覺。謝銘側頭,拳頭夾雜着拳風從他右肩上擦過,隨後妖刀村正出鞘。
在場的任何人,都沒有捕獲到這道寒光,只覺得眼前一閃。
“啪嗒。”一隻黑色的拳頭掉落在地,留下了一灘鮮血。
“剛剛那個,是什麼?”死柄木吊煩躁的抓了抓脖子,看着手持太刀的謝銘,問道。
謝銘一甩刀,將村正上的鮮血灑在地上。
“拔刀斬,沒見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