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長,您快回去看看,您的崽崽草苗好像出事了。”
“啊!草苗!”老族長立刻化身羊獸,邁開四條腿朝草苗的屋子跑去。
原來這老族長真的是羊獸啊,難怪留着一撮山羊鬍。蘇小落心想。
“草苗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周圍的獸人圍着報信的獸人問着。
“草苗下面出血了!”
“啊?”獸人們大驚,“那崽崽豈不是保不住了!”
“多數保不住了,我剛剛路過草苗的屋子,聽見族長伴侶一聲大叫,進去一看,見草苗跌坐在地上,下面都流了好多血呢!”
“聽說是不小心滑倒的。”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是呀,小雨季過後好不容易懷了崽崽,又是草苗的第一胎,這可如何是好呀!”
“獸神保佑,獸神保佑,希望草苗和她的崽崽沒事。”
“……”
獸人們你一句我一句,說得一臉激動和惋惜。
看來,這草苗因爲摔了一跤見紅了,還可能會導致流產。
“銀,我想去族長崽崽那裏看看。”
畢竟自己會醫術,看看能不能幫什麼忙,如果能幫助草苗保住肚子裏的崽崽就最好了。
自從自己懷孕後,蘇小落母性大發,尤其知道有雌性見紅可能會導致流產,心裏就莫名的難過,大概這就是做母親的天性吧!
“我陪你去。”
一路問到了草苗家,進去一看,屋內的乾草堆上躺着一個皮膚黝黑的雌性,比較瘦弱,此時黝黑的臉龐顯得尤爲蒼白,她閉着雙眼,眉頭緊皺,雙手撫在小腹處,一臉難受的樣子。
他的伴侶坐在乾草堆上,一手撫在草苗的雙手上,一手擦着眼淚,小聲地哭泣着。
草苗的旁邊還站着兩個雄性獸人,眼睛紅紅的,應該是草苗的伴侶沒錯了。
“你說怎麼辦啊?我可憐的崽崽。”
“出了那麼多血,肚子裏的崽崽是保不住了,現在只能希望草苗她沒事就好。”老族長難過地搖了搖頭。
老族長那麼一大把年紀了,就這麼小雌崽,心疼得不行。
當年,自己的伴侶第一胎就是雌崽,可把他們高興壞了,但是生產的時候,因爲食物短缺,營養不良,加上雌崽個頭大,不好生養,最後小雌崽是生出來了,但是身子也壞了。
從此後再也沒能懷上一胎。
“嗚嗚嗚——”老雌性哽咽道。
一屋子的獸人陷入了悲傷之中——
“那個……族長……”
“是你呀,美麗的小雌性,你怎麼來了?”
“我聽大夥說,您的小雌崽身體不適,所以過來看看。”
“她摔了一跤,但不巧傷到了肚子,現在出血了,估計肚裏的崽崽是保不住了。”
“我可以看看她嗎?”
老族長點了點頭。
蘇小落走近草苗,隱隱聞到了一絲血腥味,她看到草苗的兩腿之間有些乾涸的血跡,周圍的乾草上也沾染了一些血漬,看來確實流了不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