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看出來了,夏諾的身份不簡單,現在景嵐月不打尾款肯定是被發現了,要跑路了。
如果這時候動手,到時候警察來了,殺人的罪責都會在他們自己頭上,景嵐月頂多就是參與了綁架一部分。
綁匪的頭目給景嵐月打了好幾次電話,這次景嵐月終於接了,“你什麼時候付清尾款?我告訴你,別想歪心思,如果你不付錢的話,到時候,我會把你的這些事都說出來,你就等着進監獄吧。”
說完,綁匪就掛了電話,景嵐月,別把人當傻子。
景嵐月眼看再不打錢,事情就要敗露了,這可怎麼辦?
晚上,蘇羨安回了家,景嵐月想朝蘇羨安要,可是又怕蘇羨安問她要這麼多錢做什麼,她一時不知怎麼回答,乾脆不告訴蘇羨安,偷偷的轉錢。
深夜,趁蘇羨安熟睡的時候,景嵐月用蘇羨安的指紋打開了他的手機,給自己轉了一千萬到賬戶。
景嵐月一刻也沒不想耽誤,立刻給綁匪打了過去。
薄靳言很快就到了綁匪的位置,是一個廢棄的工廠,薄靳言和保鏢們,仔細的找了很多地方,都不見小諾的身影。
這時,薄靳言突然看見了一個人影,“站住!”
薄靳言趕緊跑了過去,緊緊的追着跑着的黑子男子,黑子男子跑的沒了力氣,摔在了地上,薄靳言立即抓住他,把他按在地上。
保鏢們也敢了過來,幫忙按住了黑衣男。
薄靳言低下身,問他:“人在哪?”
黑衣男還不想說出來,“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薄靳言一腳踢在他肚子上,黑衣男疼得嗷嗷直叫,薄靳言又問了一遍:“人在哪?”
黑子男子看着瞪着自己的男人,此刻是那麼的恐怖,嚇的尿都出來,渾身顫抖着。
薄靳言見他還是不說,又是一腳,黑衣男頓時吐出一口瘀血,保鏢都被驚到了,從來沒見過薄靳言這麼生氣過,看到這樣的薄靳言,保鏢們都有些懷疑自己的存在。
黑衣男怕自己沒了命,就說了出來,然後便暈了過去。
順着他說的方向,果然,在一個工廠角落裏看到了小諾,小諾十分乖的坐在那,手腳都被綁起來了,嘴也被堵住了。
薄靳言看了十分揪心,想都沒想,就上前去救小諾。
夏諾看是爸爸來了,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來,薄靳言看着小諾滿是塵土的小臉,別提有多心疼了。
“小諾,別怕,爸爸來救你了。”
薄靳言趕緊把小諾送上了車。
綁匪頭目剛收到景嵐月的錢,準備動手,就發現夏諾被救走了。
薄靳言看到綁匪回來了,帶着保鏢就往上衝,給綁匪打的滿臉是血。
不料,綁匪拿出了刀,趁薄靳言不注意,刺了進去。
薄靳言一時失去了意識,昏了過去。
不一會,警察趕到,薄靳言也被送上了救護車。
夏諾平安的回了家,薄家二老聽說夏諾被綁架了都急的不行,夏諾回來後,連忙看看寶貝孫子有沒有受傷。
夏妘也得知了薄靳言受傷的消息,立馬敢去了醫院。
薄家二老知道了,差點暈過去,這還有完沒完了,薄靳言要是有什麼事,他們薄家,了怎麼辦。
景嵐月,我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們蘇家,薄老爺子彷彿又有了年輕時的氣勢,之前的薄老爺子,比薄靳言還讓人可怕,誰見了都要敬他三分。
恐怕景嵐月這次是真的逃不了了。
手術室外,薄家上下都來了,夏妘也是緊張的不行,薄靳言千萬不能有事,他要是出事了,自己也活不下去了。
夏妘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心裏就想被割走了什麼東西似的疼。
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從手術室出來,大家立刻問醫生怎麼樣,醫生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手術很成功,已經脫離危險。”
夏妘這才放鬆了些,薄老夫人還過來安撫她說:“沒事了,別擔心了。”
薄老夫人也是滿臉的淚水,夏妘抱住了薄老夫人,兩人此時的心情是一樣的。
第二天,薄靳言終於醒了,夏妘看到他睜開了眼睛,激動的哭出來,“你終於醒了。”
薄靳言摸了摸她的頭,“讓你擔心了。”
“小諾怎麼樣了?”薄靳言還擔心着夏諾的安危。
夏諾從旁邊走了過來,“爸爸,我很好,爸爸。”小手拉着薄靳言的手。
“薄兄,你這睡的時間有點長了啊。”原來是那個國外的黑客朋友也回來看他了。
聽說他受傷了,特意過來看他。
薄靳言看着他還是那麼一臉賤賤的樣子。薄靳言一直都納悶呢,自己怎麼會和他成爲朋友呢。
夏妘看着眼前這個朋友怎麼看也想不到是個黑客,倒像是個女裝大佬。
薄靳言轉過頭又對夏妘說:“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夏妘握住他的手說:“你就好好養病吧,我會處理好的。”
夏妘走的時候薄靳言還給她一個錄音筆,告訴她這是他和綁匪對峙的時候錄下來的,會有用處。
夏妘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薄靳言告訴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答應後,便上車離開了。
夏妘來到了蘇家,恰好蘇羨安和蘇母都在家,景嵐月見夏妘來了,一臉的沒有好氣:“你來幹什麼。”
蘇羨安卻是一臉的歡迎,還對景嵐月說:“怎麼說話呢。”
還招呼着夏妘進來,蘇母了了夏妘,長的比景嵐月漂亮百倍,心想:兒子年紀輕輕就瞎了眼。
夏妘走進了門,坐在了沙發上,眼睛緊緊盯着景嵐月,景嵐月被她這麼一盯,立刻不自在了起來,一直躲避。
夏妘開口:“我今天來是想找我的妹妹,景嵐月,說點事。”
蘇羨安立馬接話:“好,那我們迴避一下。”說完,就招呼着蘇母離開。
夏妘卻說:“不必了,我想和妹妹說的事兒,你們聽着也沒有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