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女兒能開心,他做什麼都願意。
……
女人看到蘇崇山和蘇藝的穿着打扮,眸子裏閃過一絲陰狠,心裏呢喃着:一看就是有錢人,要狠狠地敲他一筆纔是。
蘇藝朝蘇崇山使了一個眼神。
“人呢?”蘇崇山立馬問道。
男人先是和女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開口道:“說清楚了,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我知道,知道了。”蘇崇山早已沒了耐性的附和着。
女人帶着他們來到了雜物室的門前,開了鎖,夏妘正狠狠地盯着他們。
“蘇藝?”夏妘不敢相信這件事蘇藝竟也知道。
蘇藝沒有說什麼,只是滿眼愧疚的看着夏妘。
半晌後,蘇藝轉身冷着臉說道:“放人吧。”
蘇崇山拿過錢箱,一把扔了過去。
蘇藝轉過頭滿是抱歉的對夏妘說:“這件事我對不起冷燁,我會出去幫他澄清的。”
女人見錢到手了,目光邪肆的說道:“澄清?可是我女兒被猥褻的事情怎麼補償?”
“錢都給你們了,你們也只是配合演戲而已,怎麼又?”蘇崇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
夏妘莫名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對夫妻本就見錢眼開,剛嚐到了甜頭,又怎能輕易放過機會。
“照片都擺在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他就是猥褻了我女兒。”女人一口咬定,猥褻就是事實。
“你們這是誣陷!”蘇藝瞬間變了臉色喊道。
“誣陷?誰能證明是誣陷?”女人冷笑一聲,一臉的無理。
“你們簡直不可理喻。”蘇崇山氣的手指哆嗦的指着他們。
就在他們僵持着的時候,屋子的門被一腳踹開。
只見來人帶着滿臉的寒意,雙眸眯起,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分明,渾身散發着危險。
薄靳言那雙黑夜般暗沉的眸子直到看見夏妘,才略有些緩和。
夫妻見到薄靳言,脊背瞬間僵直,臉色一陣陣發白,直至鐵青。
蘇藝也沒有想到薄靳言回來,根本不敢再說什麼。
薄靳言走到夏妘的跟前,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聊完了?”
女人頓時嚇得嗆咳出聲:“聊完了,聊完了。”
薄靳言眸底劃過一絲冷光,拉起夏妘的手,朝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處,薄靳言幽幽開口:“除了她們,其他的都帶走。”
話音落地,進來了五六個身強力壯的保鏢,把小女孩和她的父母拉上了車。
只剩下原地驚愕的蘇家父女。
車上
薄靳言拉着夏妘的手一直沒有放開,夏妘想要抽出來,他的手攥得反而更緊。
夏妘用餘光偷瞄着薄靳言,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多年的經驗告訴她,他生氣了。
過了好久,夏妘實在忍不住咳嗽了一聲,“那個…我…手麻了…”
薄靳言降到冰點的情緒,這纔有些回溫,隨後,鬆開了夏妘的手。
夏妘擦了擦手上的汗,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我……實在不好意思……又麻煩了你一趟。”
薄靳言薄脣輕啓,眸中濾過一絲暖流,轉過頭,充滿着柔情的眼神直視着夏妘。
夏妘以爲他會大發雷霆,沒想到此時的他竟如此的溫柔。
“此生不希望你爲別的男人冒險。”
說話時的薄靳言的眸中有着她此生見過的最性感,最溫柔,最迷人的眼神。
像一灣湖水,波瀾不驚;又像是星辰,璀璨閃爍。
夏妘情不自禁的陷入了他的這片溫柔。
……
第二天,夏妘來到了小女孩的房間。
她還帶了一些喫的給她。
“寶貝,怎麼樣了,有沒有喫飽飯啊?”夏妘脣角勾起,揉了揉她的頭。
小姑娘心裏一軟,從來沒有人對她這麼親近過,也沒有人問過自己有沒有喫飽飯。
一雙如葡萄般的眼睛中閃着晶瑩,夏妘見狀,立馬攬住小姑娘。
“世界上總會有愛你的人的。”夏妘真的很心疼她,她一直驚訝,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父母,將孩子當作撈錢的工具。
小姑娘的眼淚打溼了一片,抽泣着說道:“漂亮姐…姐…我媽…媽和…爸爸在…說謊。”
夏妘心疼極了,她不希望小姑娘那雙清潤靈秀的眼睛再無光芒。
“那可不可以幫姐姐一個忙。”夏妘輕聲說道。
“好”
夏妘帶着小姑娘來到了公司,總經理本以爲冷燁被雪藏已是板上釘釘,沒想到,夏妘還真的做到了。
“我立馬通知媒體,你們在這等着。”總經理也不希望失了冷燁這個金子,激動得差點找不到方向。
在衆多媒體的鏡頭前,小姑娘說出了所有經過。
自己當時被爸爸媽媽逼迫,說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繼續上學。
她知道這不是一件好事,會害人,可是如果她不答應爸爸媽媽就會打她罵她,還要把她送到人販子那裏。
在場的所有人聽了,不禁心疼起來,包括冷燁一個大男人,眼中充盈着淚水。
“對不起冷燁大哥哥。”小姑娘懂事的向冷燁鞠躬道歉。
“不是你的錯,哥哥不怪你,哥哥會資助你所有的學費生活費。”冷燁蹲下身子,關切的說着。
冷燁站起身,看向夏妘,眼中滿是感激,“謝謝你,夏妘,謝謝你幫我澄清,謝謝你一直這麼相信我,如果沒有你我不知前途如何。”
夏妘連忙擺手說道:“你之前也幫過我很多,我也欠了你太多人情,再說,我們不是朋友嗎,我纔不想讓你被冤枉呢。”
第二天,新聞上都報導了此事,冷燁成功洗白,小姑娘的父母也被送進了監獄。
小姑娘被送到了薄氏旗下的福利院,這樣夏妘想去看她也方便,她也放心。
冷燁安排她到城裏的一個重點學校,每月都會給她生活費,學費也都替她交好了。
現在,新聞下面的評論都是在誇冷燁的。
“人帥心善,不愧是我男神。”
“以後誰再黑他我就跟誰急。”
“希望冷燁一生走花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