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動的滿臉笑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握住夏妘的手:“姑娘,你這個藥在哪買的,能告訴我嗎?”
夏妘笑了笑,“靜心姐,這個藥是買不到的,把我這個送給你。”
吳靜心一聽買不到,心中便是一沉,“可是,這一小盒也用不了多久吧。”
夏妘剛想說什麼,卻被旁邊的人打斷,“就算這個好用,可也只能短效的緩解,根本不能根啊。”
吳靜心一聽,臉色立馬變得嚴肅,眸子裏滿是冰冷,轉過頭斥責道:“閉嘴。”
旁邊人嚇得立馬不說話了,畢竟要是把吳靜心惹生氣,自己也不用混了。
隨後,吳靜心宛若變臉一樣,轉回頭一臉溫柔的向夏妘問道:“這個是屬於祕方吧,方不方便告知一下,我會給你不菲的酬勞。”
“其實這個是我母親留下來的,之前她有和您同樣的病症,都是屬於過敏體質,當年,特意從國外找到醫生研製這個藥。”夏妘提到母親,神色有些暗淡,自然她口中的母親是自己的養母。
“那個醫生呢,現在還在嗎?”吳靜心追問道。
“那個醫生已經去世了,我母親就把祕方告訴了我,我確實也有些輕微的過敏,所以這個藥膏我去哪都帶在身上。”夏妘緩緩說道。
吳靜心突然覺得和這個姑娘聊天格外的舒服,直接拉着她,“姑娘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夏妘點了點頭。
在場的人都一臉的不可思議,吳靜心那麼不好相處的人,面對夏妘竟如此的和藹溫柔。
單筱曦看着她們二人離開的背影,氣急敗壞,憑什麼夏妘可以接近靜心姐。
也不知道夏妘身上有什麼獨特氣質,靳言哥被她鬼迷心竅,連那麼德高望重的吳靜心老師都想認識她。
吳靜心帶着夏妘來到了附近的咖啡廳。
人人都說吳靜心不好相處,夏妘倒是沒感覺,反而覺得這麼平易近人的人,滿是疑惑,大家爲什麼都懼怕她。
吳靜心開口說道:“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夏妘。”
吳靜心聽了後,只覺得這個名字熟悉的很,“夏妘,我怎麼總覺得我們之前見過呢。”吳靜心有些疑惑的說道。
夏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之前不是做編劇的,而是一個演員。”
吳靜心立馬想了起來,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我記起來了,之前你演的劇我看過,非常不錯。”
夏妘聽了她的誇獎,十分謙虛的說道:“您還會看電視劇嗎?我以爲你們都是天天對着數據,沒時間看呢。”
吳靜心搖了搖頭說道:“之前很忙,現在悠閒得很。”
說着說着,夏妘差點忘了正事,趕忙開口說道:“靜心姐,其實你的病是可以根治的。”
吳靜心激動的差點被咖啡嗆到,立馬抓住夏妘的手,再次確定道:“真的嗎?你可以幫我?”
夏妘點了點頭,“可以把藥定期的外敷在鼻頭上,敷一個月,就能痊癒。”
吳靜心簡直不敢相信,困擾了自己幾十年病,終於還有根治的機會。
夏妘被她誇得有些害羞,“靜心姐過獎了。”
“夏妘,我怎麼沒有早點認識你呢。”吳靜心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在吳靜心心中,只要幫她治好這個病就相當於救了她的命。
“放心吧,一定會治好的。”夏妘眼神堅定地說着。
吳靜心和夏妘一下午相談甚歡,臨別時甚至還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
單筱曦根本沒有繼續待在這裏的心情,轉身走出了會場。
見夏妘的車還在會場門口,她心裏嘀咕着:現在張總應該在這輛車裏了吧。
一身疲憊,放心的上了自己的車。
她緩緩打開車門,車裏的男人嚇得她叫出了聲。
“張…張總,你怎麼在我的車上?”單筱曦驚訝的問道。
張總什麼也沒說,瞄了瞄還在車上的司機,意思單筱曦把他支走。
單筱曦眉頭一皺,難道是夏妘那邊情況有變?
“周師傅,你先下去吧。”她猶豫了半天,還是把司機叫下了車。
見司機下了車,周圍也沒有人,單筱曦剛坐在座位上,張總的手就開始在她的身上胡亂摸索。
單筱曦一下子蒙了,拼命掙扎,卻怎麼也抵不過他的力氣。
司機下車的時候看了張總一臉的不對勁,突然覺得情況可能不對,立馬往車的方向走。
果然,當他靠近車身的時候,裏面傳出了單筱曦的尖叫聲。
司機見狀,趕忙打開車門,將張總這個老男人脫下了車。
此時的單筱曦,頭髮亂七八糟,眼眶中滿是淚水,口紅眼妝都花了,還好司機來的及時,不然她的清白就沒了。
“小姐,你沒事吧。”司機已經跟了單筱曦好多年,見她這幅悽慘的模樣甚是心疼。
單筱曦搖了搖頭。
“你一個司機管這麼多,趕緊給我走。”張總挪起略微肥胖的身軀,喊道。
司機揮手就是一拳,正正好好打在了他的眼眶,瞬間變得鐵青。
張總喫痛捂着眼睛,惡狠狠的對着單筱曦說:“臭婊子,你以後別想好過,還有跟這個司機,你們都跑不了。”
司機見狀,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單筱曦身上,“報警吧。”
說完,便要拿出手機,不料卻被單筱曦制止住。
“別報警,我不想丟人。”她哽咽着說道。
單筱曦也知道,如果報了警,一旦追究下來,定會查到自己開始想要害的是夏妘,那她的名譽便一點都沒有了。
回去的路上,見單筱曦一路無語,司機有些擔心她被嚇到了。
“對不起,連累了你。”單筱曦突然道歉,讓司機有些不知所措。
“沒…沒事,我不怕。”司機有些結巴的回答道。
“他要是敢爲難你,我肯定饒不了他。”單筱曦狠狠地攥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