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你那邊查到什麼了嗎?”合作人問薄靳言。
zeel是薄靳言的英文名,熟一點的人會只叫ze。
“據說是意大利的黑幫做的,不過還沒有掌握準確的證據。”薄靳言用俄語回答。因爲想到以後會有很多不同國家的合作伙伴,於是薄靳言自學了多國的語言。
“那怎麼辦?”合夥人看起來十分憂愁,眉毛都皺成了八字。
“我先去碼頭看看吧,”薄靳言看了看手錶,覺得不能再拖了,於是立馬讓助理開車送他到碼頭去。
海伊斯碼頭是薄靳言經常合作的一個碼頭,現在出了這樣的事他懷疑是不是碼頭內部有人反水。
來到碼頭時,薄靳言比助理還快感覺到這裏的不對勁。
“薄總,小心一點。”小馬跟薄靳言靠得很近,目的是要保護他。一起跟過來的幾個保鏢也圍着薄靳言。
“咻。”一支箭從暗處射了出來,薄靳言側頭巧妙地躲開了。
沒有用槍,可以確定不是俄羅斯人了。</a>只不過用弓箭……難道不是意大利人,是中國人?
幾個保鏢沒等薄靳言指示就衝向了弓箭射出來的方向,這樣反而中了對方的計。幾十個穿着黑衣服的人從不同方向跑了出來,衝向薄靳言。
薄靳言雖然學過格鬥,並且還是柔道紅帶,但因爲寡不敵衆,很快就受傷了。
一個又高又壯的黑衣人不斷出手攻擊着薄靳言,在他的對比下一向給人高大的感覺的薄靳言都顯得嬌小了。
而薄靳言只顧着防禦,沒有注意到那個黑衣人是有目的的,正不斷地把他逼到邊上。
“哈。”那個黑衣人出手極快,薄靳言只能步步後退,手臂交叉擋在身前。
“總裁!小心!”薄靳言耳邊響起小馬的吼聲,但他還沒反應過來身後就是大海,就被那個黑衣人一拳推進了海里。
饒是那麼熟悉水性的薄靳言,被人打傷了好幾處之後,還是抵不過洪水猛獸,等小馬衝到岸邊是,薄靳言已經沒了身影。
夏妘回到家之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薄靳言,依舊是打不通,打給小馬,也打不通,最後只好打給另一個助理。
薄靳言手下的人其實很快就收到了信息,現在組成了好幾隊去幹活,有的去找人,有的直接去了意大利,有的留在國內保護夏妘和夏諾。
“阿項,你知道薄靳言去哪裏了嗎?”夏妘撥打了薄靳言曾經留給她的電話,薄靳言告訴過她這是他保鏢隊的隊長。夏妘想,既然是保鏢,那肯定要跟着老闆,所以阿項肯定知道薄靳言在哪裏。
“嗯……”阿項腦海裏在努力組織語言,總不能告訴她薄總掉海里失蹤了吧,“薄總有事出國去了,現在應該在忙公事。”
“他出國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夏妘有點奇怪,這不像薄靳言的作風。
“那好吧。”夏妘雖然還是心存疑惑,但沒想太多,可能事情真的挺着急的。
掛了電話之後,阿項才鬆了一口氣。現在這件事只有組織裏面的人知道,因爲害怕會造成恐慌,他們都不敢把薄靳言失蹤這件事說出來。
晚上,薄靳言出了國,夏諾又不在家,只有夏妘一個人,這種冷冷清清的感覺讓她很難受。
“夫人,於小姐來了。”就在夏妘無聊地看着電視的時候,管家帶着於雨走了進來。
“師姐!”於雨的狀態明顯比早上的時候好了很多,看起來還有點小激動。
“怎麼了?寒武找到了嗎?”夏妘好像知道於雨因爲什麼而激動一樣。
“也不算找到,我託人查了好久,現在知道人在加拿大,但是具體的位置不知道。”雖然只是知道了在哪個國家,但於雨還是十分激動。
加拿大啊,夏妘開始腦內搜索薄靳言在加拿大那邊的勢力。她只記得有一個合作伙伴,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她也不知道薄靳言有沒有瞞着她。
“那你打算怎麼辦啊?”夏妘看着於雨,想知道她會怎麼做。
“我想去找他。”說到接下來想做什麼,於雨的態度立馬變得認真起來,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在說笑,“我一定要找到他。”
夏妘看到於雨眼睛裏面好像有星星在閃,就明白了。其實,她知道於雨是喜歡寒武的,雖說於雨嘴上說是想寒武跟夏妘姐一起,但心裏還是不甘心的吧。
“什麼時候走?”夏妘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被拋棄了一樣,薄靳言不在,寒武失蹤,現在於雨也要走了。
“明天一早就走,我已經訂好機票了。”於雨對夏妘笑了一下,夏妘也回了一個微笑給她。
兩人沉默了半晌,夏妘開口了:“需要幫忙嗎?”
“我自己可以的。”於雨好像十分有自信,“我在那邊認識人。”
夏妘還是很不放心,於雨再怎麼厲害,其實也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要注意安全,你在那麼遠,我飛不過來救你的。”
“好啦,我知道了。”於雨又亢奮起來,夏妘都懷疑她這樣今晚還能睡得着嗎?
送走了於雨以後,夏妘再一次撥打了薄靳言的電話,結果依舊是無人接聽,她不免開始擔心起來。轉念一想,薄靳言本身就強大,他還有好多厲害的手下,應該不會出事的。
調整了一下心態以後,夏妘就去洗澡睡覺了。
第二天,夏妘來到機場送於雨,看着於雨恨不得立馬飛到加拿大那個樣子,夏妘真的哭笑不得。
“記得要注意安全啊。”夏妘再一次叮囑於雨。
“知道啦!”於雨擁抱了夏妘,在夏妘的目送下走進了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