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頂層是一塊非常大的場地,裝點成一個花園,種植許多樹木。外罩着一層玻璃,夜光揮灑,燈火點綴,懷川城的夜景在世界上久負盛名,而ik頂樓,便是幾個絕佳觀賞地點之一。

    糖葫蘆:你到哪了?

    木識青:快了。

    此時,謝棠已經接着簡棉,江瑾墨她們到了ik,黎溪拍完綜藝也到了,就等着木識青。

    很快,酒吧門口停下了一輛黑色轎車,後座車門被司機打開,木識青下了車。

    “請問,謝棠謝姐定下的位置在哪裏?”木識青問着一層前臺服務生。

    “您就是木姐吧,謝姐正在頂層等您。”服務生答到。

    ……

    “姐,就是這裏了。”服務生禮貌的引着木識青到了謝棠訂的位置。

    “謝謝。”清亮的聲音夾雜着一絲軟糯就像是初春時卷着桃花花瓣肆意遊走的風聲。

    那是她獨有的嗓音,是木識青。

    謝棠她們回頭看去,女孩身着白色開衫,風姿綽約,窈窕有致。

    黑亮的長髮被頂層的風吹的略微凌亂,頸部纖長,巴掌大的臉和以前一樣,有一點點的嬰兒肥,五官大氣卻也無比精緻,肌膚如白雪一般,乾淨細膩,光是站在那裏就讓人移不開眼,像塊溫潤的玉石。

    見她們回頭,木識青笑了,露出了兩個酒窩。

    謝棠她們愣住了,隨後便朝着她奔了過來,緊緊擁住她。

    “你個大混蛋,這麼久了才肯回來,知不知道我們多想你啊。”謝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視頻視頻你不接,電話電話好久才通一次。”

    “你都不知道,我和棉,墨墨,阿溪天天盼着你回來,去接你,沒想到你一聲不吭的就回來了。”

    木識青看着他們,心中有鋪天蓋地的想念。

    “好啦好啦,這麼好的時間,謝棠你要是一直哭可就浪費了,說好的不醉不歸的啊。”江瑾墨率先把謝棠打算哭的昏天黑地的這個想法扼殺在搖籃裏。

    “來來來,爲了慶祝我們最最可愛的木識青朋友,回國啦,我們,幹啦!”

    一瞬間,五個女孩一起舉杯。

    月光中的燈火彷彿翻涌的星海倒映,溫和也熱烈。

    ……

    凌晨兩點。

    幾個姑娘從ik一直喝到謝棠家。一種視死如歸喝了這頓沒下頓的感覺。

    好姑娘木識青也被攛掇着啤酒白酒紅酒都喝了不少,臉上泛着好看的酡紅色。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們要開ary啦!”謝棠魔鬼一般的歌聲響徹整個房間。

    幾個姑娘之前就喝的很醉,回去了便也沒有更多的精神繼續開睡衣ary,只是換上了睡衣。

    換姑娘們吵着自己餓了,一起點了外賣。

    除了木識青以外,皆是越醉越鬧騰的主兒。

    簡棉唱着:“螺號,嘀嘀嘀吹,我學海鷗展翅飛。”

    江瑾墨便合着:“是他是他就是他我們的朋友哪吒。”

    這邊黎溪也嗨出了:“鯉魚,吐泡泡,紅的黃的綠綠的~”

    木識青的看着她們倒的四仰八叉唱兒歌還不甘心睡去的樣子。

    “呀,外賣來了,有沒有朋友出去取一下。”謝棠手機響起。

    衆姑娘如未聞之,繼續歌唱。

    木識青晃晃悠悠的起身:“那,那我去取啦。”

    送餐員將外賣遞給了木識青,木識青抱着外賣轉了個圈,站在樓道里有些不知所措,哪一邊是棠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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