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站在別墅門口,緊張的四處張望,不知道那位大佬會從什麼地方出現。
正胡思亂想着,天上忽然降下一條如彩虹般的五彩光帶。
“迷途的靈魂啊你是否爲獲得新生命而不解。你是否對到達新的世界而迷茫就讓我芍藥仙子來爲你解答吧”
隨着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天上飄下來一個赤着小腳,白裙飄飄的小姑娘。
嗯,就是個小姑娘。看着落到自己面前,身高才到胸口,只比若雨高一點,大概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劉浩下意識的捏了捏對方的小臉。
“小姑娘,你家大人呢”
說完還探頭看了看天上那條五彩大道,以爲是空間製造者家的孩子貪玩先跑了下來。
“什麼大人”
小姑娘可能沒想到會遇上這種情況,不由楞了一下。
“就是這個農場空間的製造者啊不是說我農場十級了,來見我嗎”
劉浩一臉認真的看着面前的小姑娘。
“我就是這個農場空間的製造者啊。”
劉浩聽了這話,剛纔捏着對方的手僵在半空中。
“等等,你說你十級了”
小姑娘這時像是聽到最不可思議的事,瞪大眼睛看着劉浩。
“是啊你不知道嗎”
“哎等等,你去那裏”
劉浩發現這個小姑娘,忽然氣鼓鼓的朝許願樹走去。
“混蛋靜靜,說什麼想安安靜靜的當一顆樹。讓我把這個農場給你住,沒想到你是想揹着我養男人。”
小姑娘來到許願樹面前,就是一腳踹去。
“轟”的一聲,小姑娘這一腳下去,整個農場空間都狠狠的晃動了一下。
劉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無法相信那麼個小姑娘力氣那麼大竟然,把農場空間都踹動了。
他現在不敢小看這個小姑娘了,老老實實站在遠處縮着脖子當鵪鶉。
“你這個瘋丫頭,少倒打一耙,明明是你說話不算數,說把這個農場給我。我才住了幾天,你就往我這塞了一個男人進來,有你這麼出爾反爾的嗎”
這時一道知性的女性聲音響起,被踹的許願樹也動了。
一根樹枝像手臂一樣,毫不客氣的朝小姑娘頭上落去。
直到這時,劉浩才知道這棵許願樹是有智慧的,還叫靜靜。
“不可能,我把這個農場空間的靈魂印記,藏在靈魂通道的最深處了,是不可能被靈魂觸碰到的。除了你拉他進來,別人是無法在沒有得到我同意下進來的。”
小姑娘被許願樹敲了一下,氣的跟那條樹枝打了起來。
“你才胡說,我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有嫌心找臭男人進來,明明是你養的小男人,你說話不算數。”
許願樹發現一隻樹枝打不過小姑娘,又增加了一條樹枝加入戰鬥。
“你胡說,我怎麼會養臭男人,明明是你養的。”
兩條樹枝一起攻擊,小姑娘顯得有些喫力。
“是你養的”
“明明是你養的”
一人一樹,就以誰拉劉浩進的農場空間這事爭鬥起來。
看着落葉紛飛的戰場,劉浩捂着眼,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
現在這一人一樹雙手雙樹枝打的那叫不可開交,殘影一片,跟他當時看到的那個視頻一樣。
劉浩差點忍不住喊出“佛山無影腳”給她們配音了。
當然,他理智的壓抑住那股作死的衝動。
一人一樹不知道打了多久,似乎誰也奈何不了誰,最後還是停了下來。
小姑娘帶着滿身樹葉,叉着腰,鼓着一張包子臉來到劉浩面前。
她本來想俯視劉浩的,卻因爲身高的關係變成仰望了。
覺得這樣氣勢低了,小姑娘懸浮起來,達到俯視的高度後才說道。
“老實交代,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是不是靜靜養的小男人”
“我也不知道啊我連怎麼死的都不記得了,哪裏知道怎麼來這裏的。”
劉浩對這事也是一臉茫然。
“好你個靜靜,手腳挺乾淨的,連記憶都刪除了。”
小姑娘得意的雙手插腰。
“不過你是不是忘了,我的修爲比你高很多,能輕易恢復你刪除的記憶。等我恢復了他的記憶,看你拿什麼狡辯。”
“你少在那裝了,他明明是你弄進來了。”
許願樹靜靜不服氣的聲音響起。
“咳咳,那什麼,恢復記憶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看着小姑娘孩子般的身高,劉浩有點擔心她修爲不夠。
“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是不。一個恢復記憶的小法術你竟然敢認爲我會出錯,這麼不信任我,簡直跟靜靜一個磨子刻出來的,你一定是靜靜養的小男人。”
小姑娘氣鼓鼓的看着許願樹靜靜,一副終於抓到證據的樣子。
“明明是你長的太不靠譜了,誰看了都不放心。”
許願樹靜靜的聲音響起。
汗這種實話就不要說出來啊我也會被恨上的啊
劉浩心裏大呼不妙,
果然,小姑娘殺氣騰騰的回過頭,叉着腰一挺胸口,冷冷的看着劉浩。
“你覺得本仙子不靠譜嗎”
小姑娘本來想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可惜的是,她那嬌小的身材,可愛的模樣。實在很難讓人跟殺氣聯想到一氣,反而像一隻張牙舞爪的貓,讓人生不起一絲害怕的感覺。
劉浩表示不僅不害怕,甚至還想再捏捏她的包子臉。
當然,他非常清楚,如果真那麼做了,一定會被這個看着像小姑娘的仙子埋了的。
“當然不是,仙子你如此的中天地之靈慧,額”
劉浩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姑娘,快哭了。
對方那嬌小的身材,讓他怎麼找出跟靠譜這兩個字扯上關係的地方啊,總不能瞎扯一些有的沒的吧
看着鼓着一張臉,一副即將爆發的小姑娘,劉浩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怎麼把一個小姑娘誇成靠譜的樣子,在線等,挺急的。
“你看,他也找不到你那裏有靠譜的地方。”
靜靜補刀。
“我跟你拼了。”
小姑娘忽然衝向許願樹,一人一樹又打了起來。
“呼好險,幸好沒把氣撒到我頭上。”
劉浩擦了把額頭的虛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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