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一條僻靜的小巷子出現了劉浩的身影。
現在的他換了身衣服,黝黑的臉也弄乾淨了。
無事一身輕的他揹着手,渡着輕快的步子朝店鋪走去。
“劉大哥,我要坐五彩鷹。”
“劉大哥,我要喫香蕉。”
店鋪門口兩個正在玩鬧的孩子,高興的朝劉浩跑來。
應該說一個在玩,一個想湊上去玩卻總被拒絕的孩子。
要坐五彩鷹的自然是若雨,她跑過來直接抱住劉浩的大腿道。
至於要喫香蕉的,卻是姜石,他跑到離劉浩幾步遠的地方就不敢再上前了。
他被林伯清除記憶,知道自己家人都死了後,就老實了不少。
現在一有空就往這邊跑,因爲在這裏經常能喫到好喫的水果。
劉浩看他還算老實,就由着他白天在這玩了,雖然這會引起若雨的不滿。
“好吧你娘同意的話,我就帶你去坐五彩鷹。”
劉浩拿出幾根香蕉,先給了若雨幾根,才把剩下的扔給姜石。
香蕉是前天升級新解鎖的作物,因爲很好喫,所以劉浩種了一些。
“這是你說的,我馬上去問娘。”
若雨說完就又跑回店鋪裏了。
“劉大哥,我也想坐五彩鷹。”
姜石在旁邊渴望的看着劉浩。
“去去去,想坐五彩鷹自己抓去。”
劉浩對待姜石的態度,跟對待若雨的態度完全就是兩種極端。
也不管姜石委屈的樣子,劉浩徑直朝店鋪走去。
“劉大哥,我娘答應了,快帶我飛。”
還沒進店鋪,若雨就高興的跑出來道。
“劉公子,你這樣會寵壞她的。”
朱大嫂這時也走出店鋪,苦笑的看着劉浩。
“男孩要苦着養,長大了才能挑起家庭的重擔。女孩要寵的養,長大了纔不會被人騙走嘛。”
劉浩聳聳肩。
“就是就是,劉大哥說的太對了,娘你要跟劉大哥多學學。”
若雨贊同的直點頭。
“你只要有的玩,什麼都是對的。”
朱大嫂白了若雨一眼。
“略略略。”
若雨朝朱大嫂吐了吐舌頭,在朱大嫂舉起手佯裝要打她的動作下,拉着劉浩跑向五彩鷹。
“劉大哥,快跑,我娘要打我。”
“打不到,打不到。”
若雨坐上五彩鷹,還得意的朝朱大嫂扮鬼臉。
“坐穩了。”
隨着一聲警告,劉浩控制着五彩鷹,在若雨興奮的尖叫聲中沖天而起。
就這樣,劉浩又度過了輕鬆愉快的兩天。
期間農場升了一級,牧場升了一級。
不過他沒養新解鎖的動物,全部養肉牛還有肉鴨。
兩天後,城外某片無人的枯樹林上空,一隻豔麗的巨鷹盤旋了一圈,然後像發現獵物一般俯衝下去。
沒多久,這隻巨鷹又飛上天空,朝平山城方向飛去。
枯樹林中,一處陰影蠕動起來,沒一會就伸長成一個黑色的人形。
“唉做點好事都得偷偷摸摸的。”
劉浩掀開陰影斗篷,讓自己從影子狀態脫離出來,露出僞裝過的容貌。
爲了不讓人發現那些牛跟他有關係。
他兩次出門都是穿着陰影斗篷,如黑色羽毛般,附在五彩鷹背後離開的。
在空中的時候他已經偵查過了,確認過這枯樹林附近沒有人。
他把陰影斗篷收起來,就開始一批一批的把牛放出來。
沒多久,一百七十六隻牛犢,四隻母牛都被劉浩放出來了。
一切準備就緒,他騎着一隻母牛,趕着這些牛往平山城方向走去。
爲了不被人懷疑,他特意飛的很遠才落下。
這導致他的路程變長了,到中午的時候,才走完一半路。
雖然說他修練後,就不怎麼需要進食了。
不過幾十年的習慣,還是讓他架起鍋準備做飯。
在農場倉庫翻找食材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一隻已經被他遺忘的甲魚。
想了想,他把那隻甲魚拿了出來。
這隻甲魚是趙忠送給他的,被他帶進農場,發現有毒後,就收進倉庫裏沒管它了。
現在既然發現了,也是時候把它處理掉了。
“呦嚯,沒想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竟然能看到甲魚這樣的野味。”
正當劉浩想挖個坑,把甲魚埋了的時候,身後冷不丁的響起一道聲音。
“什麼人。”
劉浩嚇的蹦了起來,連甲魚都扔了。
他擺出攻擊的架勢,緊張的看着身後,不知何時出現的三個身穿黑色勁裝的中年男子。
這三人站在最前面的,是個一臉陰霾,左臉上有道三寸長血淋淋傷口的男子。
詭異的是,那道傷口除了沒有鮮血,就像剛劃開的一樣,因爲能看到裏面鮮紅的血肉。
刀疤男身後的兩個人,長的倒比較正常。普普通通,屬於那種在大街上見到了,轉眼間就會忘了的那種人。
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身後的,只能是修煉者,不過劉浩沒敢用靈識查探對方的修爲。
他體內的血玉,能隔絕自身的修爲。他不主動暴露的話,普通修練者根本察覺不出他修練過。
“反應不錯,不過沒有任何招式底子,應該只是一個普通的牛販子。”
這時刀疤男身後靠左的男子,看了眼劉浩擺的架勢,評價了一句。
“這位小兄弟,你應該不介意讓我們跟你一起去平山城吧”
領頭的傷口男這時開口了,聽聲音他就是第一個說話的人。只是他的語氣冷幽幽的,根本不給劉浩拒絕的意思。
“噹噹然可以。”
劉浩非常從心的收起駕式。
“左護法你去望風,右護法,你去做飯,我很長時間沒喫過甲魚了,今天就嚐嚐吧”
傷口男分派着任務。
“什麼,你們不可以喫那隻甲魚”
劉浩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
“怎麼,你不願意”
傷口男冷冷的看了劉浩一眼。
“這甲魚不乾淨,你們還是別吃了”
自知失言的劉浩,半真半假的說道。
“哦怎麼個不乾淨法”
傷口男面無表情的看着劉浩。
“這個那個這甲魚掉臭水溝裏了,很髒,不能喫。”
這種時候也不能說這甲魚沒問題,所以劉浩隨便扯了個謊。
“右護法。”
傷口男偏頭示意其中一箇中年男子上前。
“這甲魚沒問題,上面沒有奇怪的味道,生命力也很濃郁,沒有生病。”
右護法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一把刀,仔細檢查了一遍甲魚。
傷口男回過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劉浩。
“那什麼,可能時間太長了,味道走掉了。這甲魚真的有問題,你們還是別喫。”
“哚”
劉浩話還沒說完,右護法手一按,趁着甲魚的頭伸出來,毫不猶豫的一刀下去,甲魚頭就被砍了下來。
然後在右護法翻飛的刀光中,快速的被處理乾淨。
他們直接無視了劉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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