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發現的古代生物,瑪珈啦,不知道是何原因復活,據說是惡魔的傑作。
一位帶着白口罩,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完手上的資料,擡頭眼看不遠處車門打開,幾個工作人員從後備箱裏拖出了一個巨大的蝙蝠屍體。
瑪珈啦的屍體,最終被送到了實驗室中,他們解剖,比對,採集,經過一系列的工程研究,原本就殘破的瑪珈啦被切割成精細的塊狀。
翅膀被分成四斷,眼睛不知道去那裏了,爪牙被裝在一個密封瓶子裏,千瘡百孔的身體在儀器下被掃描了一遍又一遍。
甚至於被用來測試,扛打擊力度,什麼口徑的子彈才能射穿皮肉,貫穿身體。
抗火程度,害怕的物質。
“工作報告,瑪珈啦,進過化驗比對,解剖,得出結果,大型的變異蝙蝠,變異原因未知,似乎有強大的自愈再生功能,其細胞血液中含有多種位置元素,應該屬於超自然。”
“爪子,牙口,鋒利程度能瞬間人體,粉碎骨頭,口腔中殘留大量未知毒素,能瞬間腐蝕融化鋼鐵。”
“皮肉抗打擊力是黑犀牛的數倍,強度大於鋼板,只有大口徑子彈以及特定穿甲彈才能輕易擊穿,火幾乎無法傷及皮肉,即便用最先進的切割技術也花費了很長時間才完成切割。”
“似乎害怕強大的高壓電流。”
“所有樣本提取完畢,1小時候進行銷燬。”
穿着白衣的人對着電話裏說完,看了一眼桌子上瑪珈啦的腦袋搖了搖頭,“真是從來沒見過的可怕物種,能擁有這樣的再生能力。”
“這種東西還是早點銷燬了好,即便頭身分離誰知道這東西會不會突然復活。”
說着他關燈走出了研究室。
黑暗的空間中,只留下了,瑪珈啦殘破的身軀,以及破碎的頭顱。
“起來,寵物,瑪珈啦,你的時間,還沒到,殺死這些人!殺死伏羲氏,你的使命還未完成,快醒醒。”
猛然!原本已經失去光彩的身軀,再度亮起詭異的綠光,一雙可怕的紅色眼睛再度有了神彩,憤怒?飢渴?殺戮。
“對!就是這樣!對!”詭異的聲音響徹在研究室中,它的聲音低沉,沙啞,遙遠,充滿了魔力。
隨着它的聲音,瑪珈啦破碎的頭顱慢慢的復原,開始長出新的組織,細胞肉眼可見的再生。
那殘破千瘡百孔的身軀也瘋狂的癒合變得充滿神機,它雙腳踏在地上,它的頭顱再度粘合,它的翅膀再度張開!
黑色的牙齒漏出,殘忍的笑容,它的爪子握動,殺戮要開始了。
堅固的鐵門在它的利爪之下不堪一擊。
“這是什麼東!”慘叫聲沒能響起,他的話還未說完,隨着燈光的熄滅,他的生命一同黑暗。
鮮血飛濺在玻璃之上,那是一張怎麼樣的面孔?貼在玻璃之上,驚悚?眼睛瞪出來,鼻子斜着,扭曲,嘭的一聲,這張臉將玻璃壓碎。
“呼叫火力支援,呼叫火力支援,怪物復活了!復活了。”
槍聲起伏,慘叫連連,怪物飽餐。
火舌噴吐之間亮起一怔微光你才能看到那雙紅色的眼睛,來自地獄的血色。
“伏羲氏,我來了。”
翅膀猛的張開,翱翔。
“快醒醒,伏羲傳人,瑪珈啦來了,一切都還沒有結束,快醒醒。”
“是誰?你是誰?這是那裏?”
“惡!惡!惡!”巨大難聽的聲音從我的背後傳來!
我猛的一會頭就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醜惡嘴臉,是它!它怎麼還活着!我發誓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張巨臉。
紅色的三角眼睛,尖尖的下巴,一口噁心骯髒的漆黑牙齒,它充滿戾氣的笑着,一瞬之間,動作很快,它大嘴灌溉我的頭顱,利牙刺穿我的脖頸。
“啊!”我慘叫了一聲。
“呼,原來只是個夢啊。”我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鐘,發現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
睡了那麼長時間,我依舊感覺十分疲憊,渾身痠軟無力,躺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
擡手都顯得費力,這一身護甲,可真重啊。
坐在上發生,我也懶得開燈,周圍一片漆黑,寂靜,我就那樣安逸躺着,享受着,煙霧繚繞之間火光亮起。
接着香菸微弱的火光,我隱約看到眼前有一團漆黑的巨大東西,是什麼?是我看錯了嗎?我揉了揉眼睛。
眼前的黑影,開始發光,綠色的光芒十分詭異,它的身子巨大,光是翅膀就比我還大,紅色的三角眼睛睜開,透着邪異光芒,它在看着我。
“惡!惡!惡!”
我的頭皮一怔怔發麻,轉身就想要跑,巨大的爪子朝着我襲來,撞擊在我的左肋骨之上!一瞬我整個人朝左倒飛了出去,撞倒了四五把餐椅身體才停了下來。
我的左肋骨傳來陣陣的劇痛,可能是斷了,我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我就那樣眼睜睜的看着瑪珈啦朝我走近。
一步,兩步,它的爪牙踏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響,身上的綠光也越來越亮。
爲什麼它還活着!我親眼見到夏跖把它的頭砍了下來!爲什麼!它還活着?之前那些傷口,那些被子彈,爆破彈打碎的地方居然又變的完好無損了,就像從來沒受過傷一樣。
它,它,爲什麼要來找我!它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的心裏很慌,很怕,腦子裏一片漿糊。
不行!不行,我要冷靜下來,不然我會死的,幸好身上穿了着奇特的護甲,不然就剛剛的一下我可能就變成兩斷了。
現在該怎麼辦啊。
哈付哈付,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連半隻眼睛都睜不開了,就那樣艱難的看着它。
等等,我口袋裏好像是!ko手槍!不過就這種手槍的口徑不足以傷到它!
要冷靜,一定要冷靜,任何東西都是有弱點的,快想想辦法。
可給我的時間不多了,瑪珈啦在一次走到我的面前,它站在我的身前,好奇的看着我。
也許它在奇怪爲什麼先前的一爪沒有把我撕成兩半,它用手抓捏住我的腰,把我提了起來,放在鼻子邊聞了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