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啥我們不是玄級巔峯也要去?”杜荷悄聲抱怨道。
可惜天級武將耳聰目明,尉遲恭當然聽到了,張着血盆大口,不懷好意的說道:“這是因爲戰場就是最好磨練之地,你們既然棄文習武,就要做出成績給你家老頭看看,就算死在外面,也不算丟人現眼。”
“那大哥他們也還遠遠不到地級巔峯,爲何也要去。”杜荷狡辯道。
“嘿嘿,既然千里迢迢來到武院,當然是有一顆強者之心,不上戰場如何稱爲強者,而且某觀汝等天資卓越,乃是百年難得一遇之天才,所以必須好好培養。”尉遲恭嘿嘿一笑,之乎者也的胡說八道。
偏偏杜荷一聽,就眉開眼笑,連忙追問道:“哈哈,是真的嗎?哈哈,本少爺就知道自己是個天才,還是尉遲老師您有眼光啊。”
“嗯!嗯!那是當然,某家眼光獨到,天下無雙,哈哈!加油吧少年!”尉遲恭仰天大笑,看着杜荷點點頭說道,一副我看好你的樣子。
衆人糊里糊塗接了任務,回到小院,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一個光彩照人,一身霓裳,氣度雍容的少婦,公孫飛燕的母親公孫大娘。
大唐三大女性出名高手,一爲過世之平陽長公主,一爲紅拂女,一個就是站在司徒長風等人面前的公孫大娘。
“這次是爲了她們三個丫頭,而飛燕,麗婉都提到要你們護送,所以纔有這次任務。”公孫大娘慈祥的看着衆人解釋道。
司徒長風等人這才明白爲何會突然接到任務。
“晚輩義不容辭!”司徒長風看看鄭麗婉,抱拳答道。
“好,好,你們都是好孩子,飛燕有你們相陪,老身也就放心了。這次任務以安全爲重,就算不能突破,日後也有的是機會。”公孫大娘似乎知道司徒長風纔是領頭者,一直都在打量,現在也是看着他叮囑道。
“晚輩明白!”司徒長風都快被盯岔了,硬着頭皮答應道。
“飛燕從小就沒有多少朋友,最近有了大家,開心不少,諸位又如此照顧,實在讓老身感激。”公孫大娘回來看到大變樣的公孫飛燕,不但多了許多金銀首飾,還有一支天級寶劍,當然十分在意,調查一番,這才放心。
“您客氣了,飛燕是大家的朋友,相互照顧都是應該的。”司徒長風含笑客氣道。
“就是,就是,娘你不用客氣,司徒的好東西可不少,我們只是幫他用點。”公孫飛燕拉着她孃的胳膊撒嬌道。
公孫大娘作爲過來人,從女兒的一言一行,已經發現不妥,又看看司徒長風與鄭麗婉兩人的眼神,不由在心裏暗暗叫苦,但臉上還是笑容滿面,溺愛的摸着公孫飛燕的頭。
“只是剛纔您說她們三?公主也要前去,恐怕晚輩等人護衛不周。”司徒長風看着旁邊神色坦然,一直觀察衆人的豫章公主,不由爲難起來。
“這次任務,不但是爲了讓我們突然地級,同時也是訓練領兵能力,所以每人可以募兵一千,而你們每人最多一百,只能少,不能多。
武器裝備都是朝廷統一制式,當然就算你想全部打造成重甲兵都行,不過自己掏錢。”豫章公主含笑解釋道,說道最後,好故意看了一眼司徒長風。
司徒長風一聽,感覺怎麼就像專門給自己挖坑一般。
“公主,這自己準備武器盔甲,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杜荷皺着眉頭問道。
“沒事,無論是募兵,還是武器盔甲,都是朝廷允許的,在說就那一兩千人,還能謀反不成。”豫章公主擺擺手說道。
“公主,在下的意思就是說用自己的錢,給朝廷養兵,是不是不太適合。”杜荷見豫章公主故作聽不懂,咬咬牙直接問道。
“當然合適,只要不死,這一百人就是諸位的親兵,這是朝廷厚待諸位,也是回報諸位前番貢獻大量武器盔甲,金銀珠寶。”豫章公主解釋道。
這麼一說,就能想得通了,原本司徒長風還在奇怪,如此大的功勞,朝廷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太不正常了。原來在這裏等着。
“原來如此,多謝公主告知,如此一來,在下對於護衛工作,也有把握一些了。”司徒長風含笑拱手說道。
“這都是諸位應得的,所以不必客氣,到時候說不定還要勞煩諸位。”豫章公主淡淡一笑道。
“好了,給你們一點時間準備,三日後出發。”公孫大娘說完就和公孫飛燕,豫章公主離開了。
“要道別的各自回家,我去洛陽準備一下,三日後店裏匯合,帶齊金銀上路。”司徒長風現在就是幾人的主心骨,都看着他等着發話。
衆人這才一鬨而散,去和親人朋友道別,各自準備,司徒長風與鄭麗婉自然前往洛陽,去與鄭敞道別。
楊素當年同樣留下不少名人字畫,書冊孤本,這些裝了五口大箱,因爲司徒長風並不需要,也不是很喜歡,就挑選了一箱作爲禮物,送給鄭敞。
可把這個二舅哥高興壞了,簡直恨不得立刻讓兩人拜堂成親,還一口一個妹夫,拍着胸口表示讓兩人放心,他會做好他們父母的思想工作。
鄭麗婉見鄭敞一箱禮物就被收買,既感到氣憤,又感到高興。
在鄭敞處小聚一日,又陪着鄭麗婉好好在洛陽逛了兩天。這兩天二人過得非常開心,如果不是出征在即,恐怕早就天雷勾地火,不過就算如此,二人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也都做了。
鄭麗婉那絕世容顏,無雙身材,幾乎讓司徒長風慾火焚身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