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葉堯正在草藥房裏跟着稷玄學習巫醫知識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把她從學習狀態下驚醒。 稷玄皺了皺眉頭,眼裏閃過一絲不悅。 打擾到他和葉堯的相處,他的心情很不好。 “你別動,我出去看看。” 葉堯睜大眼睛看看他,又看了看外面,點點頭,對外面的喧鬧不是很感興趣。 稷玄出去了,葉堯繼續窩在草藥房裏,隨手拿一塊植物的根莖放在嘴邊舔了兩下,思緒又漸漸沉凝,思索這植物的用處。 突然,喧鬧聲大了起來,幾個模模糊糊的字眼傳到她的耳朵裏。 她好像聽見泗和泰的名字。 葉堯一愣,不由放下手中的東西。 她豎起耳朵凝神聽着外面的動靜,外面的喧鬧聲越來越大,她的確聽到了泗和泰的名字,還聽到了什麼決鬥,重傷之類的話。 想了想,她決定出去看看,於是走出專門放着藥草的草藥房,穿過大廳,來到屋外。 屋外建有專門治療傷患的石屋,此時門口圍了一羣獸人。 有獸人看見葉堯,先是不敢相信的一愣,接着眼帶驚豔,嚷道:“木堯你怎麼變得不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了,他也說不上來,就是看着怪好看的,比密林中開的花還好看。 “泗和泰到底怎麼了?”葉堯皺着眉問道。 “泗和泰在外出狩獵回來的路上決鬥了,受了很重的傷!” 獸人邊眼神兒發直地看着葉堯邊答道。 什麼?他們決鬥了?爲什麼? 葉堯一臉疑惑。 她走上前,推開人羣,快步走到了石屋內。 她一進了屋,就看見泗滿身鮮血躺在石牀上,雙目緊閉,動也不動。 泰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看上去也沒好到哪去,他長髮披散着滴着血水,幾縷髮絲貼在臉頰上,胸膛上幾道猙獰的傷口橫貫過去,顯得非常狼狽,他靠着石壁,不停得咳嗽。 葉堯看到他們的情況,心裏一震。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只是較量一下而已,爲什麼要下這麼重的手!你們可是一個部落的獸人!” 狐族部落首領也在屋裏,正對着坐着的泰不停地咆哮。 泰一臉冷淡,看都沒看一眼躺着的泗,面無表情道:“先下重手的人可不是我。” 首領克陰沉着臉,他嘴角動了動,正準備說什麼,餘光忽然瞥到葉堯。 “木堯?”他一臉詫異,“你怎麼過來了?” 又有些疑惑,木堯怎麼看起來跟以前不一樣了? 身上的氣味明明還是跟以前一樣,但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葉堯沒有回答,她掃視了一圈,沒看到稷玄。 又把目光對向泰,泰沉沉地看着她,眼神中醞釀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你爲什麼沒在家?”泰突然開口。 他受了重傷,但還是先回到石屋,想見一見她。 掀開門簾,一室冷清,石屋裏一個人都沒有,就連她的氣味都已經消散了…… 她走了很久……並沒有在家裏等他。 “聽說你成了司巫大人的雌性?”泰垂下頭,語氣冷冷淡淡地問道。 但雙拳握在身後,有些尖利的指甲早已把手心扎的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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