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脣帶着炙熱的,滾燙的,霸道又溫柔的情感堵住了葉堯的小嘴。
葉堯被稷玄擁抱着,像一艘漂浮在海上的小船,隨波盪漾。
蕩着蕩着,她實在太累了,就真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從混沌中迷迷糊糊醒來。
捂着睡得有些抽疼的太陽穴,坐了起來。
外面陽光明媚,耳邊還有清脆悅耳鳥鳴聲,看起來像是清晨時分。
她一時之間不知今夕何夕,現在她在哪裏。
緩了片刻,她睜着有些迷濛的睡眼環視一週,臉上茫然的神色漸漸凝固。
她坐在辛之前建好的那個木屋裏面,身下是他爲自己做的花牀。
但是一切又有些不同......
如果說之前的木屋就是單純的一個手工木屋,粗獷原始。
......那現在的,已經算的上是一個木屋酒店了,精緻豪華。
木質的地板上鋪着一整塊柔軟絢爛的獸皮,嚴密覆蓋了臥室的所有地面。
用一串串圓潤的珍珠做成的簾子,掛在臥室的門上,天花板上吊着一串串水晶,珍珠,寶石,像奇珍異寶做成的風鈴和吊燈一樣。
木桌還有其他有棱有角比較尖利的木質傢俱上,也同樣包裹着獸皮,似乎怕有有人會不小心撞上去傷到。
牀頭的木桌上面放着幾個形狀精美的陶器,裏面插着五顏六色爭奇鬥豔的鮮花。
還有用各色水晶磨成的瓶子,裏面裝着看起來像水一樣的液體。
這邊氣候溫暖如春,空氣有一種帶着水汽的溼潤。
窗戶上掛着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半透明布料,陽光照射上面折射出水波一樣的五彩光華。
葉堯有些呆了,她慢慢低下頭看着自己屁股底下的鮮花牀,心想怪不得感覺那麼柔軟。
......原來也鋪了厚厚的毛皮墊子。
墊子上堆滿新鮮的花瓣花苞,軟的葉堯坐起來的身體半陷入墊子裏。
哎,她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仰倒在牀上,在毛茸茸柔軟的毛皮墊子裏翻來滾去兩圈。
她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真是精緻的王獸大人呀,比她這個來自地球的雌性還要講究一些。
珍珠簾子這時候被撥開,發出清脆好聽的聲音。
稷玄一身黑色繡着金絲的玄衣走了進來,手上端着一個木盤子。
葉堯第一次見他穿黑色,不由有些驚豔,直勾勾地盯着他瞧。
稷玄輕笑一聲,狹長的鳳眸又好笑又寵溺。
“怎麼剛醒,就發起呆了?餓了麼,我給你準備喫的。”
他端着木盤子來到葉堯牀前,把盤子放在桌子上。
然後坐在牀邊,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額頭。
有些憐愛疼惜地問道:“身上還疼着嗎?我下次輕點。”
葉堯:“……”
她有些怨念地瞅了稷玄兩眼,懶得理會他這句永遠不可能實現的話。
昨天某人瘋狂激烈的她差點以爲溫泉池裏的水會幹掉……濺在外面的水實在是太多了。
“我睡了多久?”她問稷玄。
“一個夜晚。”稷玄道。
一個夜晚?
葉堯默默在心裏估算,她被稷玄抱進巖洞是中午的時候……
這麼說,她足足在巖洞裏度過了“慘無天日”的大半天時間!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