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垂着頭,伸手拭去臉上的血跡,低聲自語道。
想起了什麼呢?
恍惚又說不清楚。
腦海裏只隱約記得有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雙銀月一般閃亮的眼眸注視着自己。
似乎有誰在喊他的名字。
“泗,泗……”
“泗……咳咳,泗……”
梅雪見暮先是一臉痛苦扭曲,接着竟然七竅流血!
雖然流的血不多,但是他慢慢擡起臉,眼神恍惚,一看就是陷入某種沉思中。
在昏暗的光線下,他的臉依舊俊美但是卻透着股邪氣的陰鬱。
眼角嘴角的血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精神病患者,或者說是患着精神病的殺人犯……這種腦補快把梅雪嚇死了。
她抑制住尖叫的衝動,怕他又發瘋要殺了自己,頂着嘶啞的喉嚨,不停喊着他的名字。
現在貌似只有這個名字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梅雪內心戰戰兢兢,身體也越來越難受。
小腹裏的那把火越燒越旺,燒的她口乾舌燥,面紅耳赤,差點從毛孔裏噴出火來。
她身後靠着的牆壁堅硬冰冷,如果不是面臨着生命危險,梅雪真想不管不顧,赤身**地貼過去,狠狠慰藉一下自己。
她簡直要瘋了。
同時怨恨起啓來。
搞得什麼鬼?
不是說好的能讓暮快速發情和自己交配麼?
爲什麼自己已經慾火焚身,他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梅雪眼角瞄了瞄角落,看見合歡草燃燒的微弱的紅光還在,沒有因爲剛剛的動亂而熄滅,心裏悄悄鬆了一口氣。
又有些不解,暮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現在卻不由她不深思。
暮他不會真的有什麼隱疾吧?
這麼一想,她面色發苦,覺得這一次真的把自己給坑死了。
“你還知道什麼?”
暮終於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擡眸看向梅雪,問道。
同時,他手又擡了起來,能量再一次在手心匯聚。
梅雪心肝一顫,在這一時刻求生欲爆棚,連忙大聲叫嚷道:“別別,別殺我,我讓啓放你出去!出去了我再跟你說!”
她掙扎着,手忙腳亂坐起來,獸皮毯子從身上滑落,露出一點鎖骨。
暮皺了皺眉,瞬間厭惡地轉過頭。
梅雪見他如此,不僅不生氣,反而欣喜若狂。
“我,我底下沒有穿衣服,你別過來,別殺我,萬一衣服滑落,污了你的眼睛就不好了!”
她一邊這麼說着,一邊狀似不小心一樣讓毯子滑下來的更多,露出更多的肌膚。
暮聽她這麼說,只覺得和她同在一個房間裏,呼吸一樣的空氣都無法再忍受。
他身形一閃如殘影一般已經退出房間,重新回到自己進來的那個大廳裏。
同時,他怒極地一腳踹在木門上。
“轟!”
石屋顫了顫,似乎要在這一腳的兇威之下四分五裂。
但是,最終堅挺着,門依然沒有開。
同時,暮臉色變了變。
他感覺……自己好像有些不對勁。
很熱……
小腹處好似有一團火焰緩慢燃燒起來。富品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