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爺。我爺爺呢?”

    “誰知道哪去了,自己去問他。”

    “我都看到你們一路了,怎麼現在只有您一個?”

    “我和他一起,什麼時候,不知道,不清楚,好了好了,我走了走了,,,”

    廢了依法口舌文張老爺子終於把幾個年輕人給帶了出來,緊接着就是張子野的一番詢問,這個時候,一向是有一說一的人,此時卻裝起了糊塗,含混的就把之前的事情給推開了,沒有半點想要說出去的意思,也沒有多做停留,幾個箭步就飛出去老遠。

    飄逸的身法很快消失,

    “我說,你說你們家這位身法可以啊,你行不行啊?”

    “不知道!”

    甩了甩袖子,張子燁大搖大擺的走了,這下只剩了張子野一個人風中凌亂。

    先前的什麼地方,一些少女們還意猶未盡,戀戀不捨的望着先前的地方。

    送走了張家二老的梅三度可有事幹了,他必須要馬上通知西北,做好準備,另外,二老的造訪也使得所有的梅三度不得不多想一下,是不是張家已經察覺到什麼消息得知花谷正在暗中調解沈家的麻煩,畢竟張家作爲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花谷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保證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躲過他們的視線,很快,通過獨有的祕密渠道,消息很快就被放了出去。

    而回到了張家總宅的兩個老人,也已經開始了暗中的準備,畢竟一下子兩邊主事的人都走了,整個家族卻還需要運轉,有些事情還是要好好安排一番,這裏就暫且按下,以待後話。

    此刻,梁京之中有大事需要籌謀的,還不止張家一家,先前因爲三百年慶典引起依法轟動的樂家,也迎來了一件大事,不過他們的大事,卻不是什麼大事情,先前傳的沸沸揚揚的樂家小姐的招親,已經迎來了結果。

    “看着妹子出嫁,我這個兄長還真的有些不捨得呢。”

    “得了吧,師兄,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嫁出去,讓我以後少給你添亂吧?”

    樂家的院子之中,爲數不多僕人和弟子們在準備着自家小姐即將出嫁的各項物品,畢竟樂家雖然家大業大,人丁卻不怎麼多,有些東西,只能夠多用點時間提前做好。

    “對了,你們什麼時候發帖子啊?”

    “七日之後,就是他生辰的那一天。”

    “這樣做,有過什麼後悔嗎?一旦和他們綁在一起,註定有一天,結局還是會到來的。千千”

    “至少,時間可以晚一點,慶幸一點,也不會發生在我們這一生,不是嗎?”

    “是啊,是啊。”

    男人似乎還有想說的,擡頭看了下身前的女孩,她正對着遠處的天空眺望,發出嘆息,也不知道是在感嘆什麼,他說不清楚,他何嘗不想感嘆一聲呢?雙手微微的向前抽搐了一下,還是剋制住往回收了一下,深深地的,卻又輕聲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祝福我吧,再說了,我都打聽過了,他人,很好。”

    “很好麼,那還好吧。”

    話說到這裏,已然無話可說,清風一陣陣的吹過,冬天的風,帶着幾絲冰冷,

    “真冷啊,回屋去吧。”男人轉過身去,徑自回到了自己的屋裏,緊了緊身上的貂裘。

    “冷?”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聽到他說過一聲冷?冬天,真的來了。又是一個冷冬,冷的讓人不知所措,有些發愁。

    消息傳播的很快,只是一個突然出現的大消息,讓整個京城的氣氛再一次被炒熱起來,誰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則消息會在這個時候放出來,對於一些人來說,算不上是出乎意料,卻也不能說事先料定了的結局,只能算的上一個不大不小的驚訝。

    當然,消息的影響力還取決於看到消息的人如何理解和對待,對於京城之中的許多大小姐來說,這注定是一個傷心的消息,他們魂牽夢繞的如意郎君,被一個女人搶走了,如果是別的女人,她們或許還能夠使使性子發泄一番,關鍵是消息的核心人物,是她們只能夠仰望的人,京城中,原來有五郎君,後來有多了一個,變成了六郎君,儘管已經是夠少了,可是與之相應的女子,卻沒有排出一個陣容來對比,才女雖多,卻沒有幾個尤其出類拔萃的。也就是樂天悅這樣,能夠算的上是文武雙休的人,還算是一個多方都能夠接受的人。

    消息之前沒有露出半點的風聲,突然傳出來,還是引得很多人談論的,一時間,京城已經沸沸揚揚。

    “妍兒,你說這樣,是不是做的有些急了?”

    “世道如此,沒有辦法。”

    作爲女人,研浸春何嘗不知道在這樣做的風險,只是閒雜麪臨的狀況,是沒有選擇的,樂家需要皇室的力量,皇室也需要樂家的力量,當然,並不是樂傢俱有這樣的資格,只能說樂家是最好的選擇,如果張家這一代也有一個出衆的女子,他們當然更願意考慮張家。

    把玩着手中的龍魂令,江順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樂家似乎掌握到了龍魂令的一些祕密,而他的手中,也恰好掌握着一些祕密,各取所需,可是交換,是需要誠意的,江冬景,樂天悅,就是雙方拋出的誠意,只有足夠讓對方能夠相信的誠意,接下去的事情,纔有做成的可能。

    宮外,霸氣的側王府中,吳臨江正在和江冬景下棋對弈。

    “殿下你這消息,瞞的可真是死啊。”

    啪嗒,吳生輕輕地落下一子,整盤棋局之上,剩餘的空地已然不多,雙方的攻守之勢依舊不減,並沒有明顯的勝負,甚至可以說是越來越激烈。

    “實屬無奈,沒有辦法,這是我應該承擔的東西,不是嗎?”

    另外一隻白皙的手輕輕拈起一子,“啪嗒”,落下,棋盤之上,雙方打的膠着,大的破局似乎已經不可能做到,這一子,算是在拼一拼,尋找着最後能夠勝利的機會,棋局已經分成了三路攻守。

    “只是,未必會像想象的那麼順利,或許這樣做,只是看起來結果好一些罷了。”

    思索了一下,又是一子落下。啪嗒,啪嗒,誰會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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