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二隊兩翼包夾,三隊保護皇上!”
帶隊趕來的騎兵統領根據戰場形勢迅速的下定了命令,收到命令的騎兵迅速想着戰圈中心挺近,隨後,圈中心的黑衣衛雖然並沒有什麼損失,可是自打圍攻展開,他們一直在和蘇雨霰這些人纏鬥,同時他們也並沒有對付軍隊的有效辦法,他們總不可能也像是軍隊那樣結陣抵抗,身上薄薄的布衣和鐵甲相比,很明顯的不夠看。
“擋住他們,擋住!”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本來就是無可挽回,只是,眼看着圈中蘇雨霰和張家二老已是油盡燈枯,再多些時間就能夠拿下這三個人,如果比起來,這三個人能夠造成的影響,就算是比起所有前來截殺的黑衣衛全都喪事要值得,只是,害怕,是每一個人都會具有的,如果說是面對同樣的一隻殺手勢力,他們反倒不會害怕,那樣子反倒是能夠激勵所有人的士氣,軍隊,他們還是太過陌生了。
此時,明明已經受了重傷的老者,仍讓想着拿下三人,從他的角度看,就算是賠掉所有的黑衣衛,甚至搭上幾個狼領和狼衛,那也是值得的,人死了,他是可以在訓練回來的,可是這一次放走了人,卻沒有這樣好的機會抓住了,他現在的選擇,很艱難,卻又容易下定決心。而且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詫的是,在一陣踉蹌後,他居然站了起來,並且,似乎還有想要動手的衝動。
難道,尚有餘力?如果是這樣,那麼對於蘇雨霰三個人將是一個十分不好的信號,軍隊對於這些人雖然難以對付,可是這一片狹小的山谷,中間雖然是一塊平地,卻也容納不下太多的人馬衝鋒,何況,擋住一些時間,還是能夠做到,以老者的狀況,他選擇繼續戰鬥,就說明剛纔施展過得招式,是有把握再一次用出來的,而蘇雨霰三人,卻沒有能夠接下他攻擊的把握。
怎麼辦?怎麼辦?
山口,已經被重重保護的江順詒被擡上馬背,老者先前的那一掌打在心口,雖然被卸掉一部分力道,仍然把他打昏過去,士兵把他從地上扶起的時候,也覺察到了這一點,騎馬的士兵將人放在了身前,儘量照顧到不在產生新的傷害。同時,落在地上的研浸春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老者插過來的劍鋒同樣紮在心口上,鮮血流了一地,好在躺在地上尚有意識,畢竟高深的功力暫時護住了自己,沒有像江順詒那樣暈厥。
研浸春儘管倒在地上,仍然掙扎着讓士兵扶着她起來,用自己最後的真氣維持着自己的清醒,取出了江順詒身上的龍牌玉蝶作爲信物,安排人回城求援。
“讓兩隊人馬繼續牽制住這些人,帶一隊人保護我們回城,以免他們追來。”
從山口衝過來的人基本上已經到齊,研浸春略微數了一下,稍稍確定了一下人數,知道要憑藉着點人手輕易的滅掉對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從老者的喊話中她也知道,這些黑衣人的目標並不在此,現在對於她這一邊來說,趕快回城纔是最正確的選擇,儘管那樣,被截殺的蘇雨霰三人很有可能喪命,可那暫時和皇室的利益連不上,只能夠這樣做,這是不得已而爲之。
“走!”
艱難的爬上馬背,研浸春抽了一下馬鞭,帶着一隊騎兵消失在了山口。
“看來我們還是註定要喪命在這裏了啊。”
“誰知道,人家已經仁至義盡了,至少還留下了一隊人給我們,要是那些人能夠衝到我們這裏來,說不定我們還能夠有機會。”
“就算是他們過得來,能對付得了這些人嗎。”
“又或者,我們也可以衝到那羣騎兵中間去,沒想到最開始在這裏的那些暗衛,居然是皇室的人,他們居然會在這裏留下一直暗衛的力量。”
“你說笑了小子,我們三個現在的狀況,走出這些人的包圍都困難,還怎麼和這些騎兵匯合?”
爬起來的老者看着有些狼狽,但仍舊輕輕一躍落在了三人的面前,招了招手,示意圍困的十幾個人全都退開,似乎還想獨自面對三個人。
“很驚訝是不是?這就是被你們嗤之以鼻的武學,在你們眼中的邪功,可是正是這樣不入你們眼的東西,卻打敗了你們,這種滋味如何?你說說,小蘇?相信你師父要是看到這一幕,也會感慨良多吧,不過註定他今天不在這裏,只能等到某一天,我把他也送到地獄去和你相會。”
“哼!”
蘇雨霰對於當年的事情幾乎一無所知,對於這個神祕老者的話,他只能用一聲悶哼來應對,只是,他這樣的悶哼,似乎被誤解了,至少身邊的張家二老就以爲他這是一種不屑回答。
“我說,我們就算是死了,你也好歹留個名吧,不要讓我們死的這麼無知。”
“說起來,我們似乎是一家人。”
“一家人?”張家二老異口同聲,十分驚詫。
“他確實姓張,還和你們張家的後輩一個輩分,甚至連名字都一樣,張子野,曾經我師傅的小師弟。花谷的敗類。”
“呸,你們纔是敗類,妒人之才,聯手對我下殺手,就是因爲一個所謂的邪功,邪功,哈哈,難道你們練得功夫,就真的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