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管我什麼事,我又幫不上忙!”司空雷沒好氣的不耐煩懟道。
“你腦子裏都是屎嗎?不會想辦法呀?”張三又豈是那種沒脾氣的人,立馬就變臉了。
老/子不發威,你當我好欺負是吧。功力沒了都還敢這麼囂張,要讓你恢復了功力還得了?!
“老子就不會想,你咬我啊!”司空雷脾氣也好不到哪裏去,針鋒相對,怒吼道。
聽着張三兩人在後座吵架,司機在前面戰戰兢兢,生怕張三他們把怒火撒到他頭上。
“要是他們拿我撒氣怎麼辦?”一想到基佬的怒火,司機渾身打了個冷戰,頓時就菊花一緊,差點方向盤都拿不住。
正在司機胡思亂想時,張三的聲音傳了過來。
“司機,往沒人的地方開!”張三的語氣中充滿了命令的味道,不可置疑。
可爲了自己的貞操,司機還是壯着膽子,聲音帶着顫抖的問道:“爲什麼要往沒人的地方開呀?我告訴你們,我可是練過空手道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叫你開就開,哪那麼多廢話!”張三喝道。
司機心裏委屈之極,不就問了一句嘛,用得着這麼兇嗎?開就開哇,了不起呀!
儘管心中委屈,司機卻不敢不聽張三的話,老老實實地開着車,朝無人的地方開去,心中卻在連連叫苦。
“完了完了,這兩個基佬解決了他們的敵人後會不會把我摁在地上無休止的蹂躪啊,看他們的樣子,很有可能會這麼做啊。”
司機心中惴惴不安,**的菊花竟隱隱作痛起來,不自覺地挪了挪屁股,好似這樣可以緩解痛苦一般。
隨着車子的行進,道路兩邊的房屋變得稀疏,人煙越來越少。
後面跟蹤之人也察覺到了張三的目的。
“真是仁慈啊,他不當和尚真是可惜了。”後面跟蹤的車裏坐着五個和尚,一人開車,前座一個,後座三個。
開車的是先前逃走的和尚師兄。
出聲的就是後座上坐在中間的一人,其餘四人隱隱以他爲中心。
“這樣也好,省得麻煩了,雖然不怕,但在人多的地方引起騷動,讓政府介入的話,事情會變得麻煩很多。”坐在前座的和尚開口說道。
正在他們討論時,張三乘坐的出租車緩緩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張三和司空雷下了車。
“趕緊走,不要回頭。”張三對司機說道。
司機如逢大赦,重重地鬆了一口氣,急忙點頭,開着車迅速跑了。
“你覺不覺得司機臨走時看我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司空雷看着司機離開的方向,那裏正有一輛車緩緩駛來,若有所思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那個司機和跟蹤我們的人有關係?”張三反問了一句。
“有可能,也許是受了他們的脅迫。”司空雷說道。
這個誤會就大了。要是讓張三和司空雷知道司機的真實想法,說不定會吐血三升。
正說着,後面的那輛車突然加速,衝了過來。
事發突然,張三自然反應得過來,司空雷沒了功力,根本躲閃不及。好在張三推了他一把,不然他就被撞死了。
“嗎/的,這羣死禿驢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張三暗罵一聲,非常的不爽。
在慣性的作用下,車子衝出去一段距離才堪堪停下,五個和尚陸續下了車。
“我真沒看錯你們,你們可真夠無恥的!我說你們這羣禿驢能不能要點臉,啊?”張三滿臉鄙視地看着五個和尚說道。
“哈哈臉值幾個錢,達成目的纔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佛都說了無色無相了,我們這些凡人還要臉幹什麼!”爲首的和尚開口說道。
這個和尚法號叫清休,其他三個分別是清風、清虛、清光,開車的和尚師兄叫淨空,比他們低一輩。
清休的話讓張三很是贊同,張三對清休露出了讚賞的神色。
“看來禿驢當中還是有明白人的,你就是一個看穿了佛教虛僞面目的人嘛。”張三呵呵笑道。
張三的讚賞目光讓清休很不爽,那是一種長輩看晚輩的目光。
“廢話少說,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清休暴喝一聲,作勢就要動手。
“誒誒誒等等,等等我還沒自報名號呢,你們不是不殺無名小卒嗎?”張三趕緊叫停,阻止了清休出手。
清休還挺配合,聞言還真的停下了動作。
似乎是在思考張三爲什麼會說出這麼腦殘的話,看張三的樣子,怎麼也不像個腦殘吶。不過,過了一會兒,清休的眉頭鬆開了,轉而露出了譏諷不屑的神色。
“拖延時間麼”清休看着張三,嘲諷地笑道:“不要白費心思了,沒有人能夠救得了你們,拖延時間也沒用。”
見到清休和尚完全相差了,張三覺得有必要糾正他。
“這位恩該怎麼稱呼你呢,恩就叫你禿驢吧,這位禿驢大師,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咱們得自報名號,你們不講究,我還是很講究的,我不殺無名之輩。”張三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
“不知所謂,莫名其妙!”清休低喝一聲,作勢又要動手。
“停~誒我說你怎麼不按套路來啊,你作爲反派,在動手之前不應該先來一番冗長、沒完沒了的嘴炮嗎?然後一番嘴炮之後,對我極盡嘲諷,再被我幹翻,讓我實現主角的逆襲,這纔是正常的劇本好不好!你配合點吶。”張三又急忙叫停,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聽完張三的話後,五個和尚還有司空雷都以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着張三,心想,這貨不會看電視劇看傻了吧?他一定是個智障吧?
司空雷更是不動聲色的移動腳步,與張三拉開距離,表示我不認識這貨。
“這你們這算什麼表情?”幾人的表情讓張三很不爽。
“有毛病!”
話音落下,以清休爲頭,清風、清虛、青光在後,四人如一把利劍般刺向張三。
張三不屑地一笑,一個猛子竄出,正面迎上。
這四個和尚都只是抱丹大宗師,武功最高的清休是抱丹後期,其他三個都是抱丹初期,這是少林認爲的萬無一失的安排。
因爲和尚師兄傳回去的消息,把張三理所當然的認爲是抱丹大宗師,至於罡氣境,他壓根沒往那想。
張三氣勢炸裂開來,對着最前面的清休,當空就是一拳,凌冽的拳風,呼嘯而出。
原先還自信滿滿的清休感受到張三沖天的氣勢,面色變化,一臉駭然,他想躲,可卻好似被張三鎖定了,怎麼躲都躲不開,被張三一拳轟飛。
如破麻袋般倒飛而出的清休撞到了後面疾馳而來、躲閃不及的清風和清虛。這樣的變故誰都沒有料到,在他們看來,這樣的力量配置足以碾壓張三了。
也正因爲這樣,衝在最後面,沒有被撞到的清光被這變故弄得愣了一下,這一下,就足以讓他丟掉性命。
高手之間的對決,從來都是千鈞一髮,一個愣神,一招之差,就是生死兩分。
張三抓住清光這一愣神的間隙,右手如毒蛇般探出,一把抓在清光的喉嚨上,抓破了他的喉管,輕鬆撕下一塊肉來。
等清光回過神來,喉嚨已破,鮮血如涌泉般噴出,無論怎麼喘氣都喘不上來。他捂住自己的喉嚨,想要堵住噴涌而出的鮮血,想要讓自己順暢的呼吸,只可惜無濟於事。
他只來得及留戀的看了眼這個世界,便感覺眼前一黑,重重地倒下了。
“師弟!”
“師弟!”
“師兄!”
三聲疾呼傳出,清休、清風、清虛目眥欲裂,卻不敢再輕舉妄動。
剛纔的那一下,三人已經受傷。清休正面接下張三一拳,幾乎完全承受了張三的力量,可張三的力量又豈是他能承受的,所以他受傷最重,現在幾乎動彈不得。
清風和清虛被清休撞到,間接承受了張三一部分力量,雖然已經減弱了不少,但他們依舊不好受,口中噴出鮮血,氣血翻涌,看向張三的目光滿是驚駭。
現在他們哪裏還不明白,張三根本就不是什麼抱丹大宗師,這完完全全就是罡氣境的力量。
此時他們三個真是恨死淨空了,要不是這個倒黴師侄,要不是他對張三的實力估計錯誤,他們何至於陷入這種幾乎必死的局面中。
在幾個“清”字輩的和尚與張三對戰時,作爲師侄的淨空沒有乖乖的待在原地,而是行動了起來,雖然這種級別的戰鬥不是他可以參與的,他也不想參與,但軟柿子司空雷他卻是可以捏一捏的。
只是,還沒等他接近司空雷,就被他師叔們的慘敗驚呆了,一時間都忘了去對付司空雷,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哪想得到四個抱丹境界的師叔這麼不經打,才一個照面就被人給揍趴下了。
張三轉頭看了他一眼,嚇得他一個顫抖,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