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林涵傅冥彥 >第157章 夜緋
    不過那個女人可沒有給我什麼表態,甩着一頭長卷發,乾淨利落的走了。

    只留下我一臉疑惑的望着李焦,他嘴角輕笑,手腳輕快地甩了一下酒瓶。

    有一些無奈,“你這樣望着我,別是誤會了我吧?”

    我點着額頭,神情十分認真,“我覺得不是誤會,要知道剛纔那位小姐,調情方面可是十分厲害。我這是怕你被小妖精,迷惑了心智。”

    鮮少聽到我這般說笑,他聽言眉宇一頓。

    良久才發了笑,強制忍了忍,他輕咳着嗓子說道:“可沒你想的那麼多。”

    我猶疑的望着他的面色。

    對他這句話可着實沒幾分信服,白露身子高挑,但該少的一點也不少。

    那張臉更是美麗清純,我還真不信,李焦真能做那柳下惠。

    出了我心中所想,他一時也忍不住了。

    屈指敲了敲桌面,正色道:“可真的跟你開玩笑,那姑娘想要我聯繫方式,我沒給。”s11();

    正正經經的了他一眼,見他不像說謊了模樣,我也就信了幾分。

    “怎麼沒給?”我抿了一口酒,沖鼻的辣味,險些要了我直叫過癮。我掩住鼻子,側臉想咳。

    卻見不知何時,走到就酒廳中央的傅冥彥

    一身黑衣黑褲,整個人都冷峻的很。尤其是那張優秀的側臉,站在衆人之中,一眼便奪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沒聽見,我說呢……”

    李焦略帶幾分不滿的聲音將我思緒拉回,動作有些慌亂,我這才僵僵的反頭。

    正經了起來,“你剛剛說什麼了,再說一遍吧。”

    “我說……那個女人的眼晴,總有一股奇怪的感覺。”

    李焦嘆了一口氣,將一杯剛調製好的酒給到等候在一旁的客人。

    “什麼奇怪的感覺?”

    李焦好像也出了白露的不正常,要不是他這句似明非明的話,可真讓我忽略了一件事。

    傅冥彥曾經說過,他覺得白露有精神病。

    可如今李焦竟然也出來了一些不平常。

    怕我對這句話不太相信,他接連解釋了句,“我在這酒吧也幹了一段時間,形形色色的人哪種沒見過。那個女人……”

    他停頓了一下,面色有些尷尬。

    擡了眼,我忍不住催促了幾句,“她什麼呀?你快說啊。”

    “剛剛往我的眼神有一瞬間,像磕了藥要發情一樣……”

    啊?

    我聽到這句話,是明顯的錯愕。

    白露之前和我相處起來,我明顯能感到的是,她還算是較爲正常。

    可李焦的措辭又不似有假,我兩隻手撐了撐櫃檯,聲音放小了些。

    “你怎麼出來的?”

    李焦咬了咬脣,聲音模糊着道:“我也大部分是猜的,酒吧裏待久了,這種眼神十有七八都是。”

    “什麼酒吧?”我聽了這話,一會兒才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零度對於這種事情一向差的嚴,你又怎麼會接觸到?”

    這句話我倒沒有說錯。

    零度還算

    是一家頗爲正規的酒吧,雖總混跡於法律的邊緣線,但也對於這種事情嚴厲杜絕。

    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富家子弟來這一擲千金,畢竟誰都知道這玩意有害。

    會有哪個沒頭腦的喜歡去那種亂治酒吧,把自己的家產敗送。當然,也不否置有那些例外的富家子弟,但起碼零度之前是沒有這麼明目張膽的。

    “你算算你有幾天沒有正式來零度,混夜場了。”李焦說話的口氣是一副平常模樣。

    我聞言眉頭狠狠一跳,“那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快給我說說。”

    我不過就一段時間沒有在夜場上,沒想到不過短短時間而爾,便是又一翻的通曉夜日。

    “文萊生自從管了這,不是日日銷量攀升嗎?之前我還當他手段好,後來,並有人漸漸傳出流言蜚語。他供人吸毒……”深鎖了眉頭,他又道:“好像還有何思思的事。”

    他這幅理所應當,又不情願的樣子,又是怎麼回事啊?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後背上的肩帶被拉了拉。

    “好,走吧。”傅冥彥輕嘖了一聲,語氣十分不愉快。向前走了幾步,見我沒有跟上來,又反頭轉來我。“不是讓我忙嗎?一起吧。”

    咱們的轉了頭,果然瞧見了傅冥彥冷笑着的臉旁。“我在這和他,也談正事兒呢。”剛提了聲音想要解釋一番,一見到男人越來越深重的眼神。s11();

    這件事理的確是這樣。

    “白小姐,剛纔那裏我已經講了。說宴會之後給我……”

    “在這還聊的挺開心的?忘了正事兒了?”一貫冷沉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背脊發寒。

    我還是忍不住泄下了氣,氣息漸弱。

    我一時半會兒,又突然起了擔心,便連忙道:“那何思思她……”

    他揪着一副眉,問:“你剛剛說什麼?”

    可我腦海裏總是那副文萊生那張嚴肅的臉龐,總感覺這事兒和他莫名有些違和。

    “何思思。”我抿了抿脣,突然覺得這事兒有些難搞了。

    那個人耐心,估計只有十秒,站在那等了一會兒。

    我明明是讓他一個人去忙。

    便沒了話說。

    什……什麼一起啊。

    手指點了點桌邊的沿面,我起了心思,“那這件事兒,祁總知不知道,他難道沒有什麼反應?”

    李焦在此刻也沒有了革命情誼,手裏拎着抹布,擦着他一天不知道擦了多少遍的酒吧檯。

    我低聲嚷了句什麼,卻沒想到被男人聽到了。

    沒敢說,我擺了擺手。“你應該還很忙吧,我就不煩惱你了。你去忙吧?”

    被那個人眼神正定定的了好一會兒,直到我開始感到尷尬,這才梗着聲說了個風牛馬不及的話。

    “這件事情本來底下的人就懷疑,不知道是文萊生還祁總。要是祁總的話,這件事情向他一說,可不就是掉腦袋的活嘛。”

    便已經有些煩躁的樣子。

    見李焦裝作一副沒有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男人低沉一應,“嗯,她剛剛過來找我,被我躲掉了。”

    聽到這句話,我不自覺的愣了愣,乾癟的張了口,說了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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