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林涵傅冥彥 >第207章 所謂妥協
    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的的安康,雖猶豫了一瞬。

    但到底也明明白白的說了句,“白露死的當天晚上我到她和孫子然在一起,不過是她幾天之後,我才知道她的死因。”

    我手密麻出了汗。

    說這話的時候,聲音略微有些抖,“那你這意思是說兇手難道是孫子然不成?”

    “那女人死之後,我便去問了孫子然。調出了當時的監控攝像,他的確和她開完房就出來了。”

    我不免深思,察覺到了不對。

    “可是那個警方發現白露屍體,是在我之前租住的房子外面。”又一股奇怪的屍肉味道,還有一股刻意壓下想要避免的奇香。

    那味道我這一輩子恐怕也忘不掉。

    “也就是說,這事和他沒關係?”傅冥彥從桌面上挪了一杯酒下來,一雙劍眉突然鎖住,“不過這點線索,你之前爲何想要瞞住我。”

    安康有一些尷尬。

    那一張清潤的臉,表情迷迷晃晃,“因爲孫子然,他讓我不要把這件事情和任何說,免得拖累我和他。”s11();

    “你不會這麼輕易答應他吧,畢竟怎麼都是他的嫌疑大,要你願意,這件事情就可以和你脫離關係。”

    傅冥彥一張口便點出了問題的最中心。

    沉穩低沉的音調,像極了大提琴的鳴鳴樂聲,忍不住眼動我回頭望向那人。

    意識到自己的不自覺,我掐了自己一把慌錯的移開眼神,幸好沒有被那男人察覺到。

    “的確,他給了我一個誘惑性非常大的條件。”

    “呵……”傅冥彥冷冷沉沉,也沒有開口問那所謂的條件,似乎早已知道的樣子。

    喝下杯子底下的最後一口酒,他吐出一口渾濁的氣。

    話語明明滅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這酒比零度要差一些,有原因吧。”頭頂上的燈終於停止了旋轉,逐漸變換爲一種淡淡的光色。

    投擲,在對面的牆壁上涌出一條鯨魚的圖案。

    海浪的圖紋,活靈活現,那魚的神態也憨態可掬。不可否置的是,安天無論是在服務和設計上都有它的獨到之處。

    可顯然傅冥彥不單單問的,只是酒。

    話既然說到了這裏,在頑抗抵付也沒了意思,安康彎了眼神較爲諷刺。

    “這酒的確不好,可傅爺所問的不止於此吧。”他兩手交叉,又像是自問自答。

    “白露那個瘋女人,把我展會上準備的酒會被偷走,要不是這樣,恐怕也輪不到林小姐在展會上大放異彩。”

    他說這話的意思頗有一種針對我。

    故作沒有聽到,我反而臉上涌起一陣平和的笑意,“那還真是要感謝安先生的手下留情了。”

    那人不屑一顧,並沒有答應我這話。

    氣氛沉吟了片刻。

    傅冥彥了一眼安康,便施然道:“麻煩你了。”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要趕客了。

    好在,安康也並沒有打算留下來。

    頷首點了頭,那人沒有過多的言語,便走了出去。

    門‘吱呀’一聲被關上,只偶爾能聽到空調電路疏散的聲音。

    聽聽&n

    bsp;聽我重新做回了皮質沙發上,說話之間有些嘆息。“來我們這一行,收穫不多。”

    我話是這樣說的,但所思所想卻不同。

    傅冥彥不是一個妄想斷絕的人,他來之前就說與兇手有關。我剛纔聽安康說話的種種,女性所並無特別直接的聯繫。

    所能得到一個重大的不過是孫子然。

    我倒也意外。

    可面上卻不同。

    “所獲不多,你指的是什麼?”男人指尖轉了轉,他手上的那盞杯子,說話之間帶着幾分明顯的笑意。

    我擡眼有些驚訝地向他,見他情緒,仍無過多的變化。

    索性也直言直語道:“你不是說帶我來瞧真相兇手嗎,可安康既然不是,那還有誰?”

    我皺了皺眉,有一些疑惑的探究之色。

    酒滿了半個杯子,男人喟嘆了聲,朝我舉杯一動。s11();

    便將大半杯的就業都吞入腹中,喉結上下滑動,我似乎還能聽到酒液滑動喉嚨流下的聲音。

    壓了壓語氣,“他說什麼你就信?”

    他見我人在一旁,朝我做了做動作。

    嘴角挺着一副僵硬的笑容。

    身子如同晃失了重力,忍不住的向下滑倒。我使勁閉了眼,一陣沉悶的響聲,發現跌倒了再那人的堅硬胸膛之上。

    不自覺的挪了挪腳步,這男人那一雙眼睛,流光漣漪一動不動的望向我。

    “拉我起來。”他聲音低沉松啞,可臉上白淨裏襯的微紅面色,又十分矛盾擁有了些柔軟之感。

    腦海裏滿是之前喝酒誤事的畫面,我自然不敢拿手去觸碰,連連晃晃了晃手,我拒絕道:“傅爺自己喝吧,我酒量可比不上您,要是再出事,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手正好觸及到了他溫熱的掌心,正預備用力拉他起來時。

    我想到這點,傅冥彥也不可能沒有想到這。

    男人也不抱希望,只笑了笑。“我說帶你來便是了,放心吧,分手過不了多久就會自動浮出水面,到時候那位楚局長還會過來找你一趟。”

    那也未免太過愚蠢了吧。

    似乎格外煩躁他鬆了鬆,黑色大衣裏頭的那件白襯高領。

    騰開一種詭異的氣息。

    被一語擊中,我捏了眉。擺在面前的就像一個偌大的下棋盤,棋路四面發達,混亂又交錯。

    可能去依舊沒有說話,取了那一杯滿滿的紅酒,將腥紅的酒液灌入杯子之中。

    一杯又一杯,直到桌面上那瓶頂高的紅酒落了底,男人的臉也紅了小半邊。

    那種感覺就像胖大海,落入松棉的水中。

    就如同這話,怎麼就跟一層一層迷霧一般,我越聽越糊塗了呢。

    “你……”

    何況,白露都已經跟她開房了,要是他在那舉措之下,一下殺了白露豈不是光明正大的舉個牌子說自己就是兇手。

    “來一杯?”

    男人無謂地勾了勾手,見我還是不爲所動,一時也沒了動作。

    期間,孫子然安康也提到過,不過被安康排除了嫌疑應該不是。

    我也不敢再僵持下去,隨性直步向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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