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秦九思便給鬱飛鵬指了指,鬱飛鵬朝那看去,忽然就看見他臉上流出了冷汗,隨即他便拿出手機玩了起來,只聽見叮咚一聲,秦九思拿出手機,是鬱飛鵬發給秦九思消息。
“好像每個人都有六根手指,而且他們的臉上看不到血色。”
秦九思疑惑的四處掃視,忽然發現一個人竟然拿着一對紅色蠟燭在啃。
秦九思不禁手上就流出了汗,秦九思不信邪的閉上眼睛一分鐘然後在睜開,那人已經啃的只剩下一根木籤,隨手就丟掉到了垃圾桶中,秦九思招呼鬱飛鵬跟秦九思一起去看看,走到垃圾桶旁邊一看。
秦九思瞬間禁錮了,裏面竟然全是喫剩下的紙錢和香蠟,鬱飛鵬一看到了瞬間就暴走了就想叫了,秦九思捂住他的嘴,低聲說道。
“別叫,下一站我們就下車。我們先回去坐着。”
秦九思裝作一臉鎮定的回到位子上坐着,鬱飛鵬就一臉驚訝的看着周圍,那汗就一條一條的流。
這幾分鐘過的就像讀書時候的最後一節課哪樣的漫長。忽然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小女孩驚訝的看着秦九思說到。
“哥哥,你臉色有點紅誒,是不是生病了啊。”
“我沒事,謝謝你啊。”
“哥哥我這裏有好喫的你喫嗎?”
“你看。”
說着說着,小女孩便拿出兩個蘋果分給秦九思和鬱飛鵬,鬱飛鵬結果來就咬了一口,瞬間臉色大變,嗖一下就衝到垃圾箱吐了起來。
秦九思擦了擦,發現表皮好像一扣就破竟然是蠟做的。心跳就加速了起來。小女孩看到秦九思的動作就不開心了說着。
“哥哥,你爲什麼不喫啊?”
“額,我現在喫的有點飽,所以就留着餓了再喫。”
至此,秦九思直接把那蠟做的蘋果握在手裏。忽然他媽媽走了過來趕忙拉走他。悄悄的對那小女孩說。
“女兒啊,別去和那種說說話哦,他們是壞人,只有壞人才會害人,臉上纔會有紅色呢。”
小女孩一聽馬上就表現出了一股害怕的神色。然後就再也不敢看秦九思就待在她媽媽的懷裏。
對此秦九思也不敢接話,幾分鐘過後終於到了下一站軍區醫院站,秦九思和鬱飛鵬趕忙下車,剛下車就發現左邊一輛呼嘯而來的列車,三秒兩秒一秒到了……只聽見嘣的一聲,秦九思全身起飛撞在隔離玻璃上,就此失去意識。
“秦九思秦九思,醒醒。林圳宏醒醒。這兩個小崽子昨晚肯定偷牛去了,躺地上都能睡着,可以啊。”
說着說着只見德澤姐徐徐走來,一人一腳踹屁股上來,
“哎喲,臥槽,疼。”
秦九思摸着屁股慢慢爬起來,哎呀臥槽,發現好像沒什麼事啊,明明被撞了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光屁股有點疼,這是什麼鬼啊,忽然發現好像秦九思手上拿着什麼東西。
一看,秦九思趕忙把那蠟蘋果丟掉,四處張望,這就是上班的地點啊,強忍住心中的不解,踹了踹還躺在地上的鬱飛鵬。
鬱飛鵬那肉多,好像疼痛感有點低沒什麼效果,果斷的直接全力一腳,刷的一下鬱飛鵬就蹦了起來。
只見德澤姐那異樣的眼神盯着他,趕忙走上去摸摸他的額頭,說到。
“哎呀,怎麼這麼燙啊,我你看看他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對,他剛纔做夢被車撞了,加上發燒肯定思想不正常。”
“要不你帶他去看看醫生,在來兩針吧,腦子燒壞了可怎麼辦啊。”
“好,德澤姐,那今天我們就請假啊。我先帶他去來兩針免得以後耽誤了上班。”
這時,鬱飛鵬好像反映了過來,及其不解的說到。
“九思哥,我們明明被車撞了,爲什麼沒事啊?”
“你問我我問誰啊?沒死你還不自在了是吧。”
鬱飛鵬被這麼一說也不吱聲了。
“走吧,正好今天德澤姐給我們放假我帶你去看醫生。”
“看你妹的醫生啊,你才需要看醫生呢,你看你看你眼睛又紅了。”
聽到這裏秦九思拿出手機看看了,好像紅的沒那麼厲害,看着丟在一邊的蠟蘋果順手撿上便開始往回走。鬱飛鵬見秦九思走了也就跟上,疑惑的問道。
“九思哥,現在回去嗎?”
“你蠢啊,白給你放假你還想上班?”
“那你走這裏幹嘛?”
“我去,你是不是還想做地鐵回去啊?”
鬱飛鵬聽到秦九思這樣說,想了想好像也對,就和秦九思一起坐公交車去到了秦九思他們的根據地,嗯,也就是一個網吧,裏面有一個包間基本都是秦九思他們幾個兄弟在哪上網。秦九思對鬱飛鵬說。
“信不信,清瘦絕對在裏面上網。”
“你還有信譽度可言嗎?”
聽到這句話秦九思瞬間就無法言語了。因爲高中的時候經常叫他們出來的時候說已經到了,他們到了的時候發現秦九思還沒來,其實秦九思也就是說到了就是剛出門,經常如此就被他們稱作爲水神,說什麼誰都能信就不能信九思哥。
秦九思他們悠悠走向包間,果然清瘦在裏面,只見清瘦左手夾着煙,右手拿着一瓶啤酒喝着,脖子上戴着一串初中時候說是傳家寶的金鍊子,不過至今好像顏色都掉光了。
然後桌上還擺着幾袋五毛錢一袋的那種辣條,幾根辣條一口啤酒,看着看着忽然清瘦就叫了出來。
“叼鴨兒的,一羣弱智,老子叫你給老子大你不給,加血也不給我用,玩個叼啊,掛機掛機不玩了。”
只見清瘦氣氛的一摔鼠標,拿起啤酒就一口扯幹。
鬱飛鵬走上去摘掉他的耳機,就聽見那dj音樂的亢奮聲音,清瘦好像很煩惱的轉過頭。
清瘦真名龐俊達,因爲初中時候新聞總帶着什麼這位專家哪位專家,他就認爲這是一羣傻子沒有他聰明就此自封教授,會叫的獸,留着一頭殺馬特紅髮。
然後一臉的騷豆豆,愛好上網半夜樓頂喝酒吹牛,至今十八年仍是一名,給自己總結的就是張的太帥,沒人敢愛。
“誒,鵬哥,你們怎麼來這裏了啊?”
“我們來這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