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噬神榜 >第三十五章 追擊狙擊手
    奪門而出若舞七朝着吉澤潤田所說的位置極快的奔去,那紅白的別墅是這片別墅區最高的別墅,若舞七將手腕上的手環拉直放在眼角旁,切下轉變成單片眼鏡,透過鏡片她能夠看到那狙擊手是個壯實的黝黑大漢,現在因爲狙擊失敗正收拾裝備準備離開。

    怎麼可能讓你逃掉。

    若舞七收起將單片眼鏡重新收成了手環加緊腳步追上去,500米左右的距離若舞七隻花了50秒左右,速度像個專業的短跑運動員。她猛的跳上那紅白別墅的樓層,接連幾下翻上了樓頂,一週環視,看見了那個大漢已經在不遠處的車上收拾好狙擊槍準備好離開了。

    若舞七縱身一躍從兩家別墅樓頂上跨越着跳了過去,似乎身影太過明顯,那大漢透過後視鏡看到之後大吃了一驚趕緊踩上油門準備轟出去,但引擎卻怎麼也打不燃,破口大罵一聲再看向後視鏡,卻已經在後視鏡上看不見若舞七的身影了。

    砰的一聲,車頂上猛地凹陷下來一個窩,大漢大罵一聲臥槽趕緊抽出手槍從駕駛位出來了,剛出來手槍還沒有轉過來若舞七已經一腳踢中了大漢的手,將他的手槍給踢掉了。見那大漢一臉憎惡的表情,若舞七蹲在車頂上笑着看着他。

    “想在我的眼皮子下殺人,這是要付出代價的。”

    大漢面色一沉,猛地從腰間抽出匕首往若舞七臉上劃去,他知道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柔弱小姑娘絕對不簡單,從這個小姑娘身上他感受到許多畏懼,能讓他感受到威脅畏懼的對手必須全力以赴。若舞七往後一翻身從車頂上跳了下來,大漢蹬上車前蓋跳起來一把匕首猛地捅向若舞七,若舞七連連閃躲,刀尖擦過她的鼻尖但她似乎根本不慌張。

    又是狠狠的一刀,若舞七一低腦袋從他腋下奪了過去,刀刃狠狠的插進車身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若舞七見勢一腳反身踢了過來,大漢連忙放棄了匕首用手臂擋住,但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擋不住,往後面退了好幾步他才站穩了身子。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這樣一位看似柔弱的女孩兒居然力氣如此的大,恐怕在力氣上她已經超過他了。

    該死!這該不會是個改造人什麼的吧。

    若舞七彎動着伸出來的兩根手指挑釁大漢,大漢一咬牙再衝了出去,活那麼大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女生給挑釁了。一拳猛地轟了出去,若舞七隻是微微偏頭側了身,連續幾拳若舞七都彷彿是跳芭蕾一般,舞步輕盈身體柔軟,好似一陣風也能將她的姿態給改變,而她卻像是纏在了大漢身前了一般,並且沒有一寸是挨在大漢身上,大漢實在看不下去猛地一擡腿,而若舞七似乎就是在等這一刻。

    在那大漢準備擡起左腿的那一刻,她猛的一腳尖踹在那大漢左腿膝蓋處,突如其來的一踹大漢的左腿不得不被那股力氣被逼回去,而若舞七又用另外一腳掃過了大漢的右腿,繞過大漢情急之下揮出來的拳頭轉身翻身,猴子上樹般的坐在了大漢的後背處,緊接着猛的一記肘擊落到了大漢的後頸處。紮紮實實的喫下這一擊的大漢一個瞬間倒地,口吐白沫。

    看見大漢卻是沒了意識,若舞七一腳踩在他的背上,看着她收拾掉的敵人,她眼裏卻是不怎麼高興,顯然對方完全沒有讓她盡興。從那大漢車裏搜出了那把狙擊槍,包裏還有將這把狙擊槍改裝成重型狙的零件,看樣子的確是位專業的老手了。

    “收拾掉了,怎麼處理。”若舞七通過耳麥問到吉澤潤田。

    吉澤潤田將窗簾拉上之後重新安好的坐回了沙發,依然處變不驚的喝着自己的茶,聽到若舞七通話來說搞定了他看向了坐在另外一旁一直若有所思的薩德倫納。

    “我的同伴抓住了那個狙擊手,你想要怎麼處理。”吉澤潤田問到薩德倫納。

    薩德倫納緊皺眉頭眼裏似乎有着很多不定的因素,好一會兒擡起頭看着吉澤潤田反問到他:“你們到底是誰?”

    吉澤潤田保持微笑迴應:“我們只是到澤塔伽旅遊的遊客。”

    薩德倫納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但吉澤潤田只是依然微笑着問着他:“所以我該讓我的同伴把那個狙擊手帶過來任你處置嗎?”

    “算了,你們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薩德倫納似乎對於這種事已經不那麼在意了,雖然剛纔那狙擊手差點爆了他的頭。

    “恭敬不如從命。”

    薩德倫納爲吉澤潤田喝完的杯子裏重新倒滿了茶,伸手將茶杯遞給吉澤潤田,也留下了一句話。

    “如果客人真的不願意將自己的身份告知於我,那就請喝完這杯茶離開吧。雖然你們對我有恩,但也就我無法招待身份不明的客人,就請你們當我忘恩負義吧。”

    吉澤潤田接下了茶一口給喝完繼續迴應道他:“那就請切斯特閣下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完了我們便離開。”

    聽到吉澤潤田叫了他的姓他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對方居然認識他,或者說調查過他的個人信息,所以這顯然是有備而來不知憂患,也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何許人物,但薩德倫納還是竭力讓自己保持處變不驚。

    “你問。”

    “閣下對於神和那些奴隸主,更厭惡哪一個?”

    聽到吉澤潤田的問題薩德倫納不禁眼睛緊盯着他,似乎想要使勁兒的看穿他內心到底是想的什麼,但薩德倫納還是把“神”這個字給憋了出來。

    “可是比起神來,閣下不覺得奴隸主更加的惡劣嗎?神我們或許還從未見過,而那些奴隸主都是人明明都是同一水平線的種族,他們卻能肆意玩弄那些藍種人,虐待他們、凌辱他們甚至覺得殺死他們都不足惜,這樣醜陋的內心難道不比神更加的讓閣下厭惡嗎?”

    “你想說什麼?”薩德倫納冷冷的問到,態度似乎已經越來越不好就等着暴怒出來了。

    “沒什麼,問完了我的問題,我們就告辭了。謝謝您的茶。”

    說着吉澤潤田就出了別墅門,韓凌在這焦灼的氣氛中也趕緊跟在吉澤潤田的屁股後面走了,薩德倫納踩在滿地碎玻璃的地板上,他拉開窗簾緊皺着眉頭看着吉澤潤田和韓凌離開了這裏,然後他默默地掏出了自己的一部手機,撥通了某人的電話。

    “我們要提早行動了,不惜一切代價。”

    薩德倫納滿臉冷酷的說出這句話,對面的人聽到之後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掛掉了電話。他看着窗外的景,看着地上被子彈擊碎的窗戶玻璃,看着自己在上面的些微倒影,他不是怕自己死了,他是怕這個國家完了,他是怕那些脆弱得不知反抗的生命被踐踏了。

    革命總會犧牲許多人,哪怕讓他變成萬劫不復的劊子手他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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