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衣人眼中閃過一道恐懼,他是一名出生入死多年的殺手,對他來說,死亡早已是見怪不怪。但是他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也從沒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迅速的被人扣住,連槍都來不及開!
他知道,他遇到了可怕的對手,可怕到他毫無反抗之力。
後面的黑衣人也發現了異樣,端起來槍。只要有可能,他甚至不會在乎同伴的生死,子彈就會朝同伴射過去。
果然,前面那個黑衣人身子突然被提了起來,同時他拉下來的那扇車門,順勢就朝後面的黑衣人甩了過去。
“砰砰砰!”只聽見幾聲槍響,後面的黑衣人朝車門連開數槍,緊接着一個懶驢打滾躲了過去。這黑衣人迅速站起,擡手就要開槍,突然手腕一麻,手上的槍竟然不知如何便脫手而去。
就在這時,一記鞭腿快如閃電,踢在了這個黑衣人膝關節上,受到重擊的黑衣人再也站不住,跪在了地上。一隻腳快速的踩在了他的頭上,正是陳玉柱。
而另一個黑衣人,則被凌雲提着,站在了旁邊。
地上的黑衣人一臉驚恐,他想不到,自己兩人,作爲殺手,如此輕易的被人撂倒,毫無吹灰之力。
“說,你們是誰?爲什麼要殺我們!”
陳玉柱臉上有些猙獰,他是個紈絝子弟,也是個世家弟子,雖然他得罪了不少人,也知道有不少的人盯着他繼承的位置,但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敢來謀殺他!
這一次事發突然,如果不是凌雲在車撞來的那一瞬間出手將他護住,只怕在撞車那一瞬間他便已經重傷。更不用說後面子彈射擊的時候,還能夠躲避,毫髮無損。
在那瞬間,他都沒發現凌雲如何動手,只是覺得,周圍的子彈竟然是統統從他身邊穿過,甚至沒有碰到他的衣服。此時此刻,他對凌雲的崇敬更上一層樓,恨不得在車裏就要下跪拜師。
高人!絕世高人!
這就是他對凌雲全新的看法。
“有人買你們的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不必多說,我們二人技不如人,無話可說,要殺要剮,!”黑衣人眼中閃過一道狠色,他確實沒想到這次要殺的人如此厲害,在遇到車禍後依舊能夠在子彈下毫髮無損。他清楚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逃脫的希望。
“你嘴挺硬,不知道你是否聽過分筋錯骨,只要在你身上施展開來,你的筋脈會一根根拉扯,撕裂,你的骨頭會一塊塊分解錯開,其中痛苦,你是連死都沒有力氣死。最終,你筋脈斷裂,骨頭挫損,接下來的人生只能夠躺在牀上,等着別人給你餵飯吃了!”陳玉柱一陣冷笑,作爲一名武學世家的傳人,這類手法他還是知道一些的。雖然這個功法已經接近失傳,只留下一些招法,但依舊可以讓普通人慾死不能。
接着,陳玉柱轉頭問被凌雲丟在一邊的另一個黑衣人:“你呢?有什麼想說的麼?”
這人臉色蒼白,嘴脣一陣哆嗦,說不出話來。
突然,被陳玉柱點了分筋錯骨手的黑衣人身子突然一陣詭異的扭動,彷彿身子被不同方向的東西在拉扯,以一種及其怪異的姿勢開始抽搐,臉上猙獰着彷彿暴漲了起來。
只過了十五秒,這個殺手已經受不了大喊:“南會的朱宗權!”
“朱宗權?我跟他沒有任何恩怨,他爲何要殺我!”陳玉柱皺着眉頭問道。這個人他從未打過交道,只是知道他是y省一家金融公司的老闆,同時還是最大的地方協會南會的老大。對於這人,陳玉柱還是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蹟的。
朱宗權原本就是一個小混混,一開始只是七個人的小團伙。這七個人身手不凡,尤其是老大朱宗權據說曾經一個人挑了一個幫派,殺了幾十號人,引起了巨大的轟動。但他這人特別會辦事,在白道黑道都混得很開,跟白道上很多大人物都是稱兄道弟,從來沒有白道的人找過麻煩。這七人靠着兇殘的打鬥,一步步成爲龍頭。接着搞娛樂場所,黃賭毒樣樣俱全,籠絡了y省其他城市的地下組織,最後成爲了y省最大的幫派協會。
朱宗權很聰明,混黑社會久了,開始想要洗白,就開始搞金融。竄通着白道關鍵人一起搞了一個金融公司——南會金融,通過這個金融公司又籠絡了大量的資金。據說現在不斷地收購其他公司,意圖通過收購最終實現壟斷h城的商業市場。
陳玉柱跟他當然沒有什麼瓜葛,但是如果說涉及到商業,不排除會跟陳家樂扯上關係。因爲如果朱宗權想要搞陳氏集團的產業,陳家務必會跟他們有很大的糾紛。
陳玉柱又問了一些細節,大致認證了自己的想法,心中開始有些興奮起來,他知道,屬於自己的時代應該要到來了。陳家多年的順風順水遇到別人的挑釁,是時候靠自己的維護一下,證明自己了。
問完,陳玉柱對剩下的那個黑衣人也實施了分筋錯骨手,對於這種要他命的人,他不會讓他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