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柔道:“陳大哥,你準備寫什麼小說呢?”
“其實我已經快寫完了,是一本神話小說和戰爭小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陳風每天晚上都在寫着《西遊記》和《三國演義》,西廂記都能大火的的地方,這兩本書沒有理由不紅,其實一開始她是想寫《紅樓夢》的,但想前面有個西廂記了,同一類型的紅樓夢還是先沉一沉再說。
隨後他又開始教王小美怎樣學會用阿拉伯數字算賬,王小美心中一定要做陳風的賢內助,因此學的十分努力,並且她也很聰明,所以學的很快,一上午她不但掌握了阿拉伯數字,而且加減乘除也學了個大概,算賬的話光這些就夠了。
出了三味書屋,陳風往杏花樓走去,來到杏花樓,那杏花樓的滿臉敷着白粉老媽子扇着小扇扭着腰就過來了,“這位客官長得好生英俊,看你面生的很,第一次來嗎?”說着身子已經靠在陳風的身上,陳風眉頭一皺,剛想掙脫他,就聽見有人高叫道:“陳兄弟!”
只見一個人正左擁右抱的坐在那裏大喜的向他打着招呼,說道:“咦,這不是陸大哥嗎?”原來是西湖詩詞會那天遇到的來自東山省的的商人陸傑,陳風終於掙脫了老媽子來到陸傑身邊。
陸傑笑道:“陳兄弟,真是緣分啊!”
“陸大哥還沒有走?”
“明天就走,上次不是說了嗎?臨走前要逛逛江南的煙花之地纔不遺憾,所以今天過來了,陳兄弟果然是同道中人,今天我請客,咱們盡興玩樂不醉不歸!”
“陸大哥,不好意思,我來不是爲了喝酒的。”
“陳兄弟真是說笑,你來這裏不是玩樂的,難道是來玩骰子的不成?”
“我是來找花小月的。”
此話一出,登時全場安靜了下來,那老媽子走過來道:“我們小月姑娘今天不出臺。”
“我知道,我今天不是來找她喝酒談心的,我是來接她走的。”
老媽子目光一閃,渾身打量着陳風,“這位公子想當她贖身的保人?”
陳風點點頭。
“對不起,她不能走。”
陳風詫異道:“爲何?”
“她的贖身銀子不夠。”
這怎麼回事?花小月不是說她已經準備好三百萬兩的贖身銀子了,難道弄丟了不成,還是別有原因。
“她贖身銀子多少錢?”
“五百萬兩。”老媽子說道。
“什麼?!不是三百萬兩嗎?”
“那是前幾天的事了,現在價格變了。當然公子如果能幫她出那二百萬兩銀子也可以。”
陳風嘆了口氣,二百萬他可沒有,“那我能不能見她說句話。”
“不行!”只見一個人帶着一批人惡狠狠的走了進來,爲首的人竟然是方子陽,他冷冷看着陳風,“怎麼哪裏都少不了你?!”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
方子陽不屑的說道:“哼!你可知道這杏花樓幾天前已經被我方家買下了,所以花小月見不見你我說了算,早就聽聞你和她有貓膩,如今看來果然不假,陳六,今天我告訴你,你就是花一千萬兩也別想帶走她,今天我要把她送給成郡王。”
方子陽冷笑道:“我說的很清楚了,現在這杏花樓是我們方家的,我願把他送給誰就送給誰你管不着,等成郡王玩膩了,我就讓她在杏花樓中當做供人玩樂的紅倌。”
“我告訴你,今天我不但要帶走她,而且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們!”
“哈哈哈哈!你可是說笑嗎?就憑你?你有什麼能耐敢說這樣的話?”
“我有什麼能耐你試試就行!”
方子陽一擺手,身後幾個大漢瞬間圍住陳風,方子陽冷笑道:“我正愁沒機會弄死你,沒想到你今天送上門來。”
“誰敢欺負我兄弟!”說話的是陸傑,他並排站在陳風身邊,一臉慷慨就義的神色。
陳風莫名的一陣感動,這個人陸傑真是仗義,“陸大哥,我的事你不要管,沒必要爲我受傷。”
“兄弟說哪裏話,我和你一見如故,怎能眼睜睜的看着你被他們打,不要擔心,你大哥我也練過!”
方子陽狐疑的看着陸傑,“你是誰?!我在江州城怎麼沒見過你?”
“你他媽的不必知道我是誰?我只告訴你這個陳六是我的兄弟,誰敢欺負他不行!”
“既然你想陪着他送死我就成全你!給我打!”方子陽一擺手,幾人瞬間往他倆身上招呼,都是些普通外門功夫的人,陳風哪還給他們客氣,一腳便踹飛了正面來人,隨後閃過一個拳頭,一個黑虎掏心,擊在另一人胸口,那人悶哼一聲,擊倒在地。
他本來就是搏擊高手,又和老孫頭練了幾天劍術和武功,不但身體更加強硬,出手和躲閃更爲快速敏捷,而且招式狠辣,全部打到人最薄弱的地方,一拳或者一腳就能打的對方毫無反擊之力。
瞬間功夫,那幾人全都一臉扭曲的哀嚎着倒在地上起不來了,陸傑讚道:“沒想到陳兄弟還會武功呢,真他孃的厲害!”剛纔陸傑根本還沒怎麼打,就看到陳風一腳一個一拳一個的瞬間把他們放倒,戰力極其恐怖。
那方子陽嚇得小腿一軟,轉身就要開溜,“嘭!”只聽一人怒喊:“踹屁股神功!”,方子陽屁股一痛,身子已經凌空飛起,“哐幾!”趴在地上。
接着一雙陳風大腳捻在他的臉上,“跑這麼快乾什麼?!”然後加重了腳勁,方子陽叫道:“你要是敢再打我,我回去告訴成郡王,他絕不饒你!”
“成郡王?我好怕啊!”說着陳風一手就把他提溜起來扶好,方子陽臉上已被捻的鐵青,他狠狠道:“算你還識相,不過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乖乖的跟我去見成郡王,說不定只打你一頓就沒事了。”
“啪!”方子陽的左臉上頓時出現一個大大的手掌印。
“你……”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他的右臉頓時又紅腫起來。
陳風冷冷道:“你以爲我把你弄起來是幹什麼的?我只是想更舒服的扇你的臉而已!”
說完又是一個清脆的巴掌,這一巴掌打的方子陽嘴中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