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各書友的支持,由於遲遲不給我上架我也心灰意冷,所以現在更新延遲或者緩慢,於是聽取來自各書友的提議,準備……你們懂的。
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大大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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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陳風,白玉霜回到天音坊,此時天音坊依然熱鬧如故,回到後院房間,一股熟悉的氣息傳來。
一個黃衣美婦正站在房間裏。
白玉霜驚訝道:“師傅……”
黃衣美婦轉過頭來,只見她身段窈窕,如墨般的黑髮直瀉腰際,眼眸冷冽的如同雪山上的一泓清泉,黛眉橫翠,身上自有一股空靈冷傲的氣質。
“玉霜,我等你很久了。”
“師傅,我出去了一趟,好久不見你老人家怎樣?”
“我很好,倒是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眼中閃着寒光。
白玉霜登時跪下,“這三年來,玉霜永遠心中想着師門,片刻不敢忘記使命,隨時等待師傅召喚。”
黃衣美婦冷冷道:“我讓你尋找未來君王大統之人,你找尋的如何?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緣何把賭注壓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她雖是女兒身,但卻有男兒之志,手段計謀更勝男子,徒兒認爲她可以成大器。”
黃衣美婦道:“我也知道她的本事,但你要知道這個世界男人爲主導,女人要想出人投地更是艱難百倍,把寶壓在她身上不是明智的選擇。”
“我知道師傅,可是當今華朝年輕人中除了她我還未見到更爲出色的人,當然還有一人,不過……”白玉霜猶豫道。
“說下去!”
“我發現有個男人也是才華橫溢,能做常人不能之事,不過他卻不是皇室血脈。”
黃衣美婦詫異道:“我倒是相信你的眼光,能讓你看中自然非同常人,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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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如,過來給我捶捶背。”
“想得美,你去找那個秦香捶背,或者那個天音坊的白玉霜也行。”林曼如噘着嘴道。
“你生氣了?不就是喝杯酒而已嘛!”
“賞月喝酒,你倒是有雅興,正好我要準備寫信給堂姐和美,看我怎麼說你!”
陳風笑道:“你要寫信,真是太好了,來到青州你還未寫過一封信吧。”
“現在倭寇暫退,正好是寫信的時候了。”
陳風腦海中浮現出許多俏立身影,不知林婉兒怎樣了?還是那麼自以爲是嗎?
林曼如氣道:“怎麼不說話了?”
陳風心情有點惆悵,“曼如,咱倆喝一杯吧!”
“你還沒喝夠?”
陳風今天突然想醉,不知是因爲已經有酒意的緣故還是因爲相思之情,點點頭,“拿酒去!”
“讓我陪你喝酒可以,你要答應我,在青州不可以再和別的女人喝酒!”
“你這妮子管得也太寬了吧,再說我是老爺,你怎麼可以命令我!”
“我說過要替堂姐……不是,是美管你。”
陳風笑道:“美從來不管我的。”
“美夫人就是太善良了,任你胡鬧,我就是看不下去了。”
“你要是再廢話我就自己拿酒找別人喝去了!”這妮子越發放肆了。
“我去!”林曼如生怕他又找別的女人喝酒,趕緊去拿酒了。
一個身影悄悄落在他們房頂,見林曼如出去,從房頂飄落,悄無聲息的緊跟着她後面。
林曼如進來後,嬌美的面容有些異樣,陳風問道:“你沒事吧?”
林曼如輕搖臻首,“我沒事,就是剛纔突然一陣眩暈,也不知怎麼了?”
“來!過來我給你揉揉頭。”
這兩個月朝夕相處,兩人早已習慣彼此,林曼如坐下,陳風大手拿捏按摩着她頭部穴位,林曼如嬌顏如水,長相頗似林婉兒,雖不及林婉兒嬌媚,亦有恬靜嬌柔的動人之處。
感受着陳風的溫柔,林婉兒心中一陣溫暖,想起初遇陳風時還是歪戴帽的家丁,短短時日,突然自己成了他的女僕,真是造化弄人。
好在陳風溫柔體貼,才華橫溢,自己也是別無所求,一顆心現已係在他身上,堂姐林婉兒來時曾經說過自己要一輩子好好的服侍陳風,說白了就是要自己成爲陳風的女人,即使是個通房丫鬟也好過被淪爲官妓百倍,如果能成爲妾更好,自己不敢奢望很多,能在陳風身邊已經心滿意足。
她是個死心眼的人,繼承了堂姐林婉兒愛喫醋的天性,但心中有數,說是寫信告訴林婉兒和美陳風胡鬧的事是她故意說的,其實是自己心裏作祟,家裏有美相伴,幹嘛去找別的女人,回到家和自己說話喝酒多好,難道我林家二姐還不如那東海漁家農婦?
“好多了嗎?”
“好多了,老爺。”林曼如站起身來倒上酒。
“你能喝嗎?”陳風擔心道。
“看我嗎?”林曼如一飲而盡,俏臉微紅。
陳風笑道:“不錯,乾杯!”
喝着,兩人互相說起了許多往事,林曼如難免唏噓,自己的母親不是正室,爹爹和堂哥不正幹,好在大伯家對自己不錯,她的美好回憶全部在大伯家裏。
陳風的經歷就更精彩了,他講的都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事,也說到了自己飄零的身世,林曼如聽的淚流滿面。
兩人說着,陳風感到一陣劇烈頭暈,林曼如更是如此,乾脆側趴在了桌子上,陳風喃喃道:“不應該啊!這才喝了多少?”
林曼如的俏臉好像變成了別人,王美,夜舞。
“夜舞……”陳風摟住了她,“你來了,我好想你。”
他抱起她來,把她放到牀上。
“夜舞,我來了……”
近乎瘋狂的親吻着她,身下的人也在盡力迎合着,“嗯……”身下的人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然後完全迷失在他帶來的狂風驟雨之中。
……
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喫喫笑道:“這就中招了,真是簡單的很!今天你倒是享福了,她還是個雛哩!”
第二天,陳風懵逼的看着枕邊的林曼如和衣冠不整坐在臥室桌旁椅子上梨花帶雨的秦香。
究竟發生了什麼?林曼如還好說,她是自己的人,可那秦香怎麼回事?
自己喝醉了?可是按自己的酒量來說,不至於喝那些酒就亂性吧。
林曼如縮在被子裏,顯然也無法接受,她也是很迷茫,但下面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明白昨夜發生了什麼?
自己心中能夠接受,因爲自己本來也是陳風的人,可那女人是怎麼回事?這個陳風也太胡鬧了。
秦香哭道:“我以後怎麼見人?怎麼對得起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