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俊逸笑道。“那到沒有,一會他們還會回來,到時候還得借貴地一用。”
還回來?
倆人聽到劉俊逸的這番話差點暈倒,本來還想着自己逃過一劫,劉俊逸這一句話可謂是將兩人推回了深淵。
“我說你倆沒有靠山出來裝什麼大爺?這回可好,把這幾個官爺惹急了我們都得完蛋。”夥計道。
聲音落下,風歌月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差點暴走,好在有劉俊逸。
就在這時,老闆搖了搖頭。“小趙,怎敢對無禮。還不給倆位貴客道歉。”
夥計有些委屈的看了一眼老闆道。“老闆,這倆個人給您惹了這麼大麻煩你怎麼還讓我道歉。一會他倆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我們怎麼辦啊!”
老闆眉心緊皺,沉聲道。“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說到這老闆又看了一眼劉俊逸。“倆位,你們二人身後沒有靠山肯定鬥不過他們這些喫官糧的,趁着他們還沒回來快些逃吧!”
劉俊逸笑了笑,心想這老闆還算有點良心,不然他是真的準備就這麼走了,讓這倆人自生自滅。
……
五名官兵來到司馬德戡的臨時住府邸,靠着劉俊逸的玉牌見到了司馬德戡。可笑的是這幾個人做夢都想着有機會來到他的面前獻獻殷勤,現在還不容易有機會了卻是這種情況。
“將軍他們來了。”一名將士說道。
此時司馬德戡真在和副將下着象棋,棋桌旁放着一塊玉佩。
司馬德戡挪到了一枚棋子,然後道。“你先退下吧!”
那名將士沒敢猶豫直接走了出去,至於那五位官兵臉色鐵青,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擡起。
“這玉佩你們如何得到的?”司馬德戡兩雙眼睛緊盯着棋盤,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向這五人。
五人嚥了口唾沫,鼓起勇氣道。“稟,稟將軍,是一位少年給我們的。他,他說認得將軍,讓將軍去見他一面。”
聞言,司馬德戡楞了一下,輕聲道。“難道他想通了?”
“將車。”
就在這時,司馬德戡對面的副將突然說道。“將軍,您輸了。”
司馬德戡緩過神來,認真的看了一眼棋盤,發現自己已經死棋。他搖頭一笑。“走神了,心不在這棋中讓你鑽了空子。”
副將笑了笑,整理了一下棋盤沒有說話。司馬德戡站起身來,道。“今日先不下了。”
說着他拿起了棋盤上的玉佩,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五人。“如何遇見他的?”
五人沒敢說話,低頭身體不住地顫抖着。
見狀,司馬德戡雙瞳驟然一縮,沒有在多問。“罷了,問了也無用。他在何處?”
五人擡起了頭,道。“一家小酒館。”
司馬德戡看見了五人的臉有些驚訝,因爲這幾個人已經被劉俊逸揍得鼻青臉腫,滿臉是傷。“你們這是……”
一名官兵道。“被那少年打的。”
司馬德戡沉默片刻,然後道。“起來吧!先帶我去尋他,若是有什麼委屈我在爲你五人做主。”
司馬德戡滿意的點了點頭淡聲道。“帶路吧!”
幾人剛走出門口,司馬德戡好像想到了什麼,看了一眼身後的副將道。“弘璆,把象棋帶着。”
後者愣了一下道。“將軍,你今天不是不玩了嗎?”
司馬德戡笑道。“會會老朋友,下棋能增進感情。”
說完,司馬德戡便走出門口。
……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酒館。人不多,司馬德戡只帶來了五十名的心腹,他們把小酒館圍的水泄不通,司馬德戡等人走了進去,老闆和夥計嚇的雙腿都在顫抖。
“見過將軍。”劉俊逸抱了抱拳道。
司馬德戡微微點頭,“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說着他看了一眼被劉俊逸打的五人,指了指他們沉聲道。“該給我個解釋,他們是朝廷的人。你答應過我,不爲難朝廷中人。”
劉俊逸笑了笑。“將軍,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問他們。”
就在這時風歌月捋了捋耳邊的秀髮,又道。“這就應該問問你的幾個手下了,欺壓百姓色膽還挺足。”
聞言,司馬德戡眉心微皺,看向五人,目光凌厲。五人本來就心虛,被司馬德戡這麼一看立馬就慌了。也難怪,就是心理素質再好也受不了做賊心虛。
司馬德戡當然能察覺到這幾人神色的變化,也大概明白了一點。“丟人的東西。”
說着他又扭頭掃了眼劉俊逸和風歌月,眼神冰涼,寒氣逼人。“不過倆位,就是他們有錯但也是我的人。也是朝廷的士兵,犯了錯也該由朝廷處理,幾時輪到你們多管閒事了。”
聲音落下,衆人有些懵圈。尤其是那五人,更是開心的不得了。不過別人就有些傻了,饒是跟了司馬德戡多年的副將都有些抓不着頭腦。
劉俊逸楞了楞,顯然他也沒想到司馬德戡會是這樣的態度。“司馬將軍,你這是要護短了?”
司馬德戡冷哼一聲。“劉俊逸,我欣賞你。但是你也別得寸進尺,我大隋朝的兵是你說打就能打的?我也給你個機會,現在道歉一切好說。不然,我這五十名的護衛也不是喫素的,今日你怕是不能帶着這姑娘全身而退了。”
劉俊逸笑了笑向前邁了一步,盯着司馬德戡冰冷的眼神,不卑不亢的道。“只許州官點火,不許百姓點燈。司馬將軍,我看錯你了。不是我自大,我想走您的這些護衛恐怕攔不住。”
司馬德戡笑了笑。“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
劉俊逸沉默,不過手中的逸飛劍已經慢慢出竅。
就在這時,司馬德戡突然大笑。“小子,膽量不錯。很少有人能面對我的威嚴還能像你這般,我沒看錯人。”
其實剛纔他就是想試試劉俊逸的膽量,他在沙場廝殺多年。發起火來一般人的心理防線就崩了,可劉俊逸依舊這麼不卑不亢。
聞言,劉俊逸剛剛抽出來一點的劍又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