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面具男子也不至於沒有招架之力,他雖然還沒悟到無招的境界不過使出的一套掌法也是精妙無比,掌中有一股黑氣,掌法精奇巧妙出掌奇快四面八方都是掌影而且剛猛凌厲,每一掌都很重並且在那股黑氣的加持之下還能撕開劉俊逸的保護罩,就連天蠶戰衣都被一點點的腐蝕。
兩人打了數十個回合一時間難分難捨,兩人身上的傷口也因爲過度發揮再次裂開,鮮血淋漓看得臺下膛目結舌。
“二老,此二人都是我中原的翹楚今日若再讓他們打下去若有個閃失也是我中原的損失,不如讓他們點到爲止吧!”唐傲忍不住的說道。
還沒等黑白二老開口顧乘風便是先冷笑道:“唐門主他們兩人還沒分出勝負,現在叫停那誰是優勝者?這第一和第二的差距可是不小,再說你也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
唐傲道:“這兩人都在伯仲之間,以他們二人以命相搏的打法非要分出個勝負定是一死一傷難道這就是顧掌門你樂於看見的?”
聞言顧乘風有些語塞,不屑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去。
見狀白袍老者也終於緩緩開口。“唐門主你的心意我們明白,不過這武道大會有自己的規矩我們也不能貿然形事,還是要徵求一下他們二人的意見。”
說完,白袍老者又看向劉俊逸和麪具男子,此時兩人正鬥得火熱,劉俊逸的臉色變的有些發白顯然是失血過多,而且他們二人都隱隱有些力不從心。
“兩位,唐門主的話想必你們已經聽見了,不知意下如何?”白袍老者者道。
劉俊逸本就是好鬥之人,如今棋逢對手若不分個高低他豈能心甘?當下拼得一掌,向後飄去拉開距離道:“不必了,多謝各位關心,今日我二人生死由命,即便丟了姓命也怪不得他人,只是自己學藝不精罷。”
聲音落下,面具男子也反常的笑了笑。“說的好,不必管什麼規矩,我今日非贏不可。”
說完,面具男子眼中閃耀着光芒如射出的箭羽一般向着劉俊逸爆射而去。
劉俊逸的臉上露出興奮之色。“好,今日便戰個痛快。”
驀然,劉俊逸雙腿屈膝整個人彈射而去,腳下的青石擂臺如蜘蛛網般龜裂開來。
劉俊逸右手持劍,左手又是一招須彌山掌,此掌在氤氳紫氣的加持之下威力更甚,再者劉俊逸此時已經使出了渾身的內力更勢不可擋。
只一瞬之間,面具男子便覺氣息窒滯,大驚之下面具男子心生怯意,百忙之中雙掌連忙劃三個半圓護住全身,同時足尖着地向後飄去。
“彭。”
沒有多想,正當劉俊逸疲憊之際又盡在咫尺之間便是一個側踢。
這一踢,劉俊逸的身軀啪的一聲平平摔在地上滑到擂臺邊緣這才挺住。
臺下衆人見了紛紛喝彩一聲,劉俊逸剛纔這一掌的威力顯然已經超出他們的認知,若單論掌力之剛猛,內力之純厚劉俊逸已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同時也驚歎面具男子的身體強度,如此勢不可擋的一掌若換了常人勢必臂斷腕折,說不定筋骨盡碎。可是面具男子卻還能再劉俊逸氣力盡時做出反擊,簡直驚如天人。
劉俊逸咳了幾聲,立馬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着面具男子嘴角勾勒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這一掌我自信能碎石裂金,沒想到卻只劈斷了你的肋骨,能講身體修煉到這般程度恐怕就連師叔的金鐘罩也是自愧不如。”
面具男子此時大口喘着粗氣,剛纔他也着實嚇的不輕,若非情急之下他絕不會正面硬抗。
“一直以來你都戴着面具,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能不能摘下面具。”劉俊逸淡聲道。
面具男子沉默片刻,隨後惜字如金的道:“過了今日我會去你的墓前摘下面具。”
聞言,劉俊逸愣了一下隨後又是大笑。“自我出生到現在十幾年間想讓我死的人數不勝數,不過我現在還好好活着。”
面具男子風輕雲淡的道:“所以你才活到現在成爲了我的踏腳石,我要謝謝你,今天你死在我的手下你所有的名氣都將成爲我威震四海的助力。”
聲落,劉俊逸眉心緊皺,憑空砍下一道無形的劍氣異常凌厲。
見狀,面具男子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大手一揮那道劍氣立馬摧枯拉朽。
“這般招式你覺得會對我有用?”面具男子道。
剛剛說完面具男子心中一駭,因爲劉俊逸已經消失在眼前。
“我當然知道沒用,所以纔會找機會靠近你。”突然一道聲音自空中傳來。
面具男子連忙轉身,此時劉俊逸不知何時已經躍到半空朝着他的頭部一劍砍來。
面具男子的臉上閃過稍縱即逝的驚訝,隨後雙掌之間生出黑氣,僅是一夾便夾住了逸飛劍,不過還是有一點微弱的劍氣把他的面具斬成兩半,在他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劍痕。
氣急之下面具男子將劉俊逸的劍尖折斷,一掌打出。
有了前車之鑑劉俊逸也是一掌對出,隨後向後暴退,雖然落個下風不過也沒如上次一般狼狽。
面具男子發現面具被斬成兩半用手輕輕的摸了摸流出血絲的劍痕,一臉怒意死死的盯着劉俊逸沉聲道:“你該死。”
而此時臺下更是一臉的驚愕,更有一些膽小之人被嚇得險些暈了過去,因爲面具男子臉已經腐爛不堪,除了眼睛沒有一塊完膚之處,已經是醜到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