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屍如同烈日下的冰雪,傾刻之間就被光球給消融的一點兒殘渣都沒剩。
吸血鬼屍死後,那光球也漸漸的消失了……
“神賜與你榮耀,你卻將它付與了魔鬼。”阿爾共在胸口上劃了一個十字,捏着十字架笑眯眯的看着遠外那位操縱吸血鬼屍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那人不停的後退,阿爾共的笑容在他的眼裏顯得格外的恐怖,生怕阿爾共一個出手滅了他。
“別怕……主是不會……”
“你別過來啊~~~”那人驚叫着跑開了。
“啊………”阿爾共動了動嘴脣,最後還是隻能捏着十字架,悠悠的吐了一句“哈利路亞!”
………
周掌門那一邊對上的是一具身上縫補着鐵盔的屍。
“去!”周掌門擡手一揮,身邊揚起一陣清風吹向了那具鐵盔屍。
清風在鐵盔屍身邊圍繞個不停,發出細微的磨擦聲。
這時周掌門發現這鐵盔甲身上的鐵甲十分的堅硬,上面根本留不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沒用的,這鐵盔屍身上的鐵盔是用稀有金屬打造着,連專門的***也打不穿!”操縱鐵盔屍的是一個眼晴一大一小的矮子青年,正不停的讚揚着自己的邪物。
“多謝提醒!”周掌門輕聲的說了一句後,揚手一個變化,圍繞在鐵盔屍周邊的清風瞬間疾捲了起來。
周掌門不再攻擊着那鐵盔甲的鐵盔處,而是專門攻擊着沒有包裹的地方和關節的連接點。
變換了攻擊地點後,雖然能夠留下傷痕,但周掌門卻發現這些地方十分的堅韌,只能傷其表面並不能傷到其核心。
“哈哈哈哈……”矮子青年狂笑道:“老小子,你真以爲我會把這麼明顯的弱點告訴你嗎!?”
“實話告訴你吧,這鐵盔屍皮下是注射了某種特殊的液態金屬,不僅硬而且韌性十足,你別想從關節處找突破口了!”矮子青年得意的說道。
“我其實很好奇,你們萬平教爲什麼要收集各種各樣的邪物是爲何?”周掌門撓着下巴說道:“如果光是強大的邪物也就罷了,可我得知你們有些邪物並不是很強。”
“還有,你們爲什麼要改造這等邪物?”周掌門繼續說道:“像這具鐵盔屍根本就不是自然的產物吧!”
“想知道嗎?”矮子青年咧着嘴,怪笑的說道:“等你死後,自然就能知道了!”
話落,矮子青年雙手一合,鐵盔甲衝出清風的包圍衝向了周掌門。
不知是因爲是這鐵盔縫釘上去的關係還是因爲注射過皮下特殊金屬的關係,這鐵盔屍的速度不是很快。
“你是不打算說了是嗎?”周掌門單手向前一推,清風徐徐捲起,把鐵盔甲屍推的向後了幾步。
“哼!”釘子青年不屑的啐了一口後,開口說道:“明知故問!”
“好吧!”周掌門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單手向前一握,那清風瞬間向着周掌門吹來,一把鐵劍憑空出現在了手中。
“那我也就沒什麼好問的了!”周掌門提着鐵劍緩緩的走向鐵盔屍。
而鐵盔甲在脫開清風的束縛後,第一時間就向着周掌門撲去。
一急一緩,這一人一屍的動作形成十分鮮明的對比。
“哈哈哈哈……你聽不明白嗎?這鐵盔屍身上的盔甲是……”
矮子青年還在說話的時候,周掌門就橫握着鐵劍砍向了鐵盔屍的脖頸,發出一記輕微“刷”的聲響。
伴隨着這個“刷”聲,一個圓滾滾的頭顱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後,咕嚕嚕的滾向了一旁。
只見周掌門橫握着鐵劍,面無表情的背對着鐵盔屍,站在鐵盔屍的後方,正緩緩的放下握着鐵劍的手。
“咚!”
失去頭顱的鐵盔屍抖了幾下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脖頸處噴出腥臭的黑血。
矮子青年啞言了,原本被自己吹噓上天的鐵盔屍就這麼輕鬆的被滅了,而且還是一招,平平無奇的一招。
“不……不……不可能!”矮子青年歇斯底里的怒吼着:“這絕對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周掌門手中的鐵劍正緩緩的消散着。
“這只是表明我鐵劍的材料比你那具鐵盔甲的材料要好罷了!”周掌門不鹹不淡的說道。
“你這鐵劍是什麼材料?”矮子青年咬牙切齒的說道。
“艾德曼合金!”周掌門壞笑的說道。
“你……噗……”矮子青年被氣的怒上心頭,噴出一口鮮血後昏了過去。
“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心理承受能力都是這麼脆弱的嗎?隨便開兩句玩笑就要吐血!”周掌門摸着下巴,無比的鬱悶的說道。(???e???)
………
最後一邊是那兩隻白仙對上的是那三隻正在咆哮的妖怪。
“咕嚕咕嚕吱吱吱……”
“嘰嘰嘰嘰喳喳吱……”
小次和小微對着那三隻正在咆哮的妖怪低叫個不停。
可那三隻妖怪只是咆哮不已,沒有一點兒的反應,雙眼中除了噬血以外,沒有其他的情感色彩。
“不行啊,次哥!它們根本不迴應我們!”小微皺着眉,衰傷的說道。
“看樣子它們是被抽去了靈魂,抹除了靈智!”小次面露冷色的說道。
“呦!有點見識嘛!”三人中的其中一位開口說道。
“爲什麼要這麼做?”小微開口問道。
“想做就做嘍,只是一隻妖罷了,有什麼不行的嗎?”那人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
“小微!”小次抓住小微的手,緩緩的搖着頭。
這倆白仙在最早之前也是跟普通的妖一樣要去紅塵歷練,感悟人世間的各種情感,來達到化形的目地。
而小微在感受紅塵的時候,恰好感受來的是比較純粹美好的情感,以致於現在的小微還是有點單純的。
而小次則經歷過較多複雜的紅塵,知道很多人真的很自私,自身全然是慾望的化身,做出這種事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眼前的這些人不過剛好是這一類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