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把聲音壓的很低了,但架不住人家耳朵靈,還是聽到了王凡的小心思。
“不用如此,那小夥可以直接過去!”白衣人揹着雙手說道:“我們不會攔他的。”
“教主的大計有可能還需要用到他!”白衣人直接說出了原因。
白衣人這麼一說,張逸到是愣住了,不知道那白衣人說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在給他下套。
“兔子,你別信他,那個糟老頭子壞的很,肯定是看我們這裏人多,要使詐!”王凡如此一看,所幸都不遮遮掩掩的了,直接提高嗓門吼道。
“姓王的,你說什麼?”暴熊兇目一瞪,踏步上前喝問道。
“咋的!?就是罵你們了!”王凡胸膛一挺,毫不客氣反瞪了回去。
“張逸,你上去吧!”
正在王凡和暴熊互相瞪眼時,子風道士開口了。
“風叔……”王凡正打算開口說點什麼時,被子風道士擡手示意住了。
“你想一下,那些老的說過的話和萬平教在這裏的所做所爲,張逸很有可能是重要的關鍵,不管怎麼說,李染到了最後肯定是需要張逸的。”子風道士也沒藏着掖着,直接開口推理了起來。
“我說的沒錯吧!”子風道士似笑非笑的看着白衣人,開口說道:“況且以你的性格根本不屑於玩這些虛的吧!”
白衣人沒有說話,只是把身子一移,讓出了後面的路。
“去吧,記得別忘了你的目地!”子風道士拍了拍張逸的肩膀,話裏有話的說道。
張逸點了點頭,徑直的向着白衣人和暴熊走去,毫髮無傷的經過了這倆人,來到了那向下的洞口旁。
雖然張逸是一副處事不驚,淡定的樣子,但心中別提多緊張了。
張逸剛踏上向下洞口的樓梯時,那暴熊轉過頭,用警告的口氣說道:“小子,你能成爲教主的實現大願中的一環,是你的榮幸,給我識相點。”
張逸到是沒怎麼在意暴熊這番話,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都懶的跟他磨嘴皮子。
可是王凡不樂意了,聽見暴熊的這番話後,直接豎着中指,指着暴熊大罵道:“你TM在教訓誰那,你算個什麼東西,也好意思在這嘰嘰喳喳的叫!”
論嘴皮子功夫,暴熊是真的懟不過王凡,好歹人家也有幾個基友可以天天打嘴炮。
暴熊咬着牙,一臉恨恨的看着王凡,雙目透着濃濃的殺意。
“話說,我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記得你咳的很厲害,而且身上死氣沉沉,如今貌似好了不少嘛!”子風道士淡淡的說道。
“全靠教主厚愛,使了一點小手段!”白衣人不鹹不淡的說道。
“話又說回來,子風掌門,你說這是巧合還是意外?”白衣人開口戲詫說道:“想不到,我們居然都會對上自己的宿命之敵!”
“是不是巧合我是不知道,是不是意外我也無所謂!”子風道士反手拔出桃木劍,開口說道:“反正這都是作者安排的!”
“簡直是不倫不類!”白衣人略帶嘲諷的說道。
“看來你的心眼還真是厲害啊,看的這麼仔細!”子風道士不鹹不淡的說道。
“還有,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子風道士持着兩把武器,微微的蹲下身子,開口說道:“當我持起雙劍,這個世界將沒有神!”
“轟”
這時一聲岩石崩裂聲傳了出來,早在子風道士還在跟白衣人扯皮的時候,王凡早已經跟暴熊戰在了一起。
時間向前一點點……
王凡低眼瞄着暴熊那隻剩下半截的手臂,臉色漸漸的嚴肅陰冷了下來。
暴熊的那隻斷臂早已經止住了血,只見暴熊手臂的斷口外肌肉緊繃,顯然是用肌肉硬生生的把傷口壓合,從而止住鮮血。
“先說好,我可不會像什麼武俠劇中的君子大俠不幹趁人之危的事,什麼一定公平決鬥的事!”王凡身上氣勢猛烈的攀升,冷冷的開口說道:“況且,我答應過倉老師,要擰下你的狗頭!”
“所以……”王凡雙腿微彎,雙拳緊握,開口說道:“我一開始就會使用全力!”
“戰佛體-長!開!”王凡怒吼一聲,身上金光撲閃,腳下的土石瞬間裂開了幾絲細微的小縫。
“你……”暴熊驚愕一聲,擡手瞬間摸出枚藥丸向着嘴裏塞去。
而這時王凡動身了,腳下瞬間在地上一踩,踩出一個淺坑,身形如迅雷一般衝到暴熊面前,一拳打在了暴熊的臉頰上,直接把暴熊打飛向巖壁。
隨着這聲土石崩裂聲傳來,子風道士動了,一刀一劍並排橫砍向白衣人。
白衣人不慌不忙,單手一抖,一根短矛出現在手中,隨後橫向一豎,檔住了子風道士的這一擊。
“只出一柄短矛,你是在小看我還是怎麼的?”子風道士雙手向下壓着長矛,咬牙說道:“我可是不會留手的……”
說完,子風道士雙手同時發勁壓了下去,把白衣人給壓的歪了一歪,隨後收回武器,一刀砍向着白衣人的腦袋。
白衣人持着短矛向上一舉,格檔下了這一刀。
可子風道士擡手舉着桃木劍捅向了白衣人的喉嚨。
白衣人終於是拿出了第二把短矛,橫向一劃,在桃木劍快要刺到喉嚨時,把桃木劍劃離了原來的攻擊軌道。
子風道士冷着眼收回攻勢,舉着武器一前一後的繼續攻了上去,和白衣人戰在了一起。
一時間,刀光劍影回晃在這倆人的附近。
另一邊,王凡先發制人一拳打飛了暴熊後,並沒有收手,身子拉着金光飛快的跑向暴熊的所在處。
王凡很清楚,自己的那一下根本解決不了暴熊,必須趁勝追擊纔行。
“嘣!”
一聲炸響傳來,原本埋着暴熊的碎石堆瞬間炸了開來,粒粒碎石夾帶着破空聲向着四周激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