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小次在吼叫,小微也在吼叫,不過小微的語氣明顯要比小次溫柔了許多,有點好言好語相勸的意味在裏面。
頓時那些獸妖羣中紛紛驚擾了起來,許多獸妖口中發出一陣陣的低吟。
“吼吼吼吼……”
躲在獸妖羣中的紥妖咬着牙,向着周圍吼着。
這一下獸妖的隊伍更加的慌亂了,有的獸妖都互相擠着,一片混亂的景象。
不過好在那羣人質被清山道士一行兩人兩妖圍在裏面,那混亂的獸妖就算被擠了過來,也會被推回去,沒有對人質發生踩踏受傷事件。
就在獸妖這裏一片混亂的時候,子風道士也從直升機上下來,隨之下來的還有嚴波和一羣全副武裝的軍人。
當然這羣人可不算清山道長那麼虎,直接從直升機上跳下來,而是藉助繩索滑落下來。
“風叔,你怎麼纔來啊!”張逸苦着一張臉說道:“我都快要被那紥妖給打死了!”
“打死!?”子風道士淡淡的瞄了張逸一眼,開口說道:“你這不是還活着嘛!”
說完,子風道士就寒着臉,拔出了插在石橋上的烏金黑刀背在了背上。
“額……”張逸一時語噎,被子風道士嗆的無話可說。
張逸百思不得其解,爲毛會有這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情景,拉過一旁的嚴波,開口低聲問道:“我貌似沒惹風叔吧!”
“沒惹!?”嚴波挖了挖鼻孔,開口說道:“你那個視頻難道還不算沒惹嗎!?”
哇靠!差點忘了這碴了!∑( ̄□ ̄;)
“風叔……他知道了?”張逸嚥了咽口水,開口咽語的說道。
“廢話,整個茅山和百花山都炸了,都在瘋狂傳着這個視頻!”嚴波壓着聲,輕輕的說道:“要不是現在有外敵在,風叔絕逼會砍了你的。”
“額……呵呵呵呵……”張逸尷尬的笑了笑,把話題一轉,開口問道:“對了,爲什麼你們坐的那直升機要貼的這麼近才能聽見聲音,之前一直沒聽到,簡直是來無影去無蹤嘛!”
“這是軍部最新開發的技術,對外還是高度機密的,你千萬不要說出去!”嚴波在張逸耳邊低聲的喃語着。
“先不說了,你還是先止一下血吧!”嚴波指了指張逸的右臂說道。
嚴波這麼一說,張逸才想起來,自己的右臂被那隻鋼皮惡猿給咬穿了,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這右臂卻不是那麼痛了。
“怎麼了!?”嚴波瞅着張逸那整個都是鮮血的手臂和衣服上的那兩個洞,開口問道:“難道你這條手臂是沒有知覺了?”
而這時一位軍醫的人員揹着醫藥箱跑上前來,從中拿出剪刀正要把張逸胳膊上的衣服給剪開包紮時,張逸擡手攔下了軍醫。
張逸伸手抓住胳膊上的衣物一扯,把衣物給扯開了後,發現那裏面的被鋼皮惡猿咬穿的傷口已經全然癒合的差不多了,如今只有兩個淺淺的印子在上面。
“你衣服上的洞不是那些妖獸咬出來的?”嚴波詫異的問道。
不僅嚴波納悶了,連那軍醫也納悶了,按那衣服上的洞口和鮮血來看,這傷口絕對不淺,可如今這上面卻看不出一絲的傷。
“難道是說……”張逸摸着被被惡猿咬穿但已癒合的傷口處,喃喃自語着。
“你嘀咕啥那!?”嚴波問道。
“啊!!!”張逸恍神,開口說道:“沒……沒事!”
“是嗎!?”嚴波一臉狐疑的看着張逸。
“這事以後再說吧,先把當下的事情給解決了吧!”張逸放下手臂,撿起躺在地上的道緣劍。
在張逸和嚴波扯皮的期間,子風道士早已經走了上去,站在了人質的邊上,雙目緊盯着那獸妖羣中的郭磊京,臉上止不住的怒氣。
紥妖和小次小微之間的吼叫還在繼續,不過可以看到那獸妖羣越來越混亂,吼叫聲起起伏伏,其中大部分的吼叫聲都帶着搖晃和退卻。
“吟!”
一聲鳥鳴聲響徹,一頭長嘴烏鴉擺了幾下翅膀向着天空飛去,顯然是不想替紥妖賣命再趟這淌渾水了。
“渾蛋!”紥妖面色通紅,顯然是怒極了,伸手就向着那隻長長嘴烏鴉點去。
脫離戰場這件事不可以開先例,一旦有了逃離者,後面只會有越來越多的逃離者,所以紥妖想要殺雞儆猴以立威法。
可惜……紥妖想的是挺好,但事實證明,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在紥妖剛出手的時候,清山道長早已經出手了。
只見清山道長握着桃木劍橫向一刺,劍尖向着紥妖一捅。
一道彈丸般的劍氣從劍尖噴出,透過層層妖獸,徑直刺向了紥妖那剛伸出的手掌上。
“噗!”
一個子彈孔大的洞口開在了紥妖的手掌上。
“啊!!!!”紥妖頓時痛叫了起來,捂着手掌跪坐在地上,鮮血不停的從手掌中流淌出來。
紥妖的受傷再加上那隻長嘴烏鴉的逃跑,頓時剩下的那些妖獸也沒有絲毫想要留下的意思,如鳥獸散,四下逃散了開來。
僅僅是片刻之間,那些妖獸就全跑光了,留下的要麼是一些殘的和一些死的,想跑也跑不了。
這時原本在後面的那些全副武裝的軍人紛紛而上,把這些人質給保護了起來,然後緩緩的向着直升機退去。
“你貌似用手打過我徒弟的吧!”清山道長拎着桃木劍,緩緩的走進紥妖,居高臨下的看着紥妖,冷冷的說道。
“啊啊啊……你……”紥妖捂着手掌,怒視着清山道長,眼中盡是怨毒。
“咔!”
清山道長擡劍砍出,紥妖的手臂頓時被砍下了一條。
“啊啊啊………”
紥妖捂着斷臂,毫無形象的在地上打起了滾了,雙腳不停的踢蹦着。
“你這腳好像也踢過我徒弟吧!”清山道長淡淡的說了一句後,又是擡劍砍出。
“咔!”
紥妖的一條大腿斷根飛出,落在了遠外,滾了幾下後,無力的躺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