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路武和貴婦滿臉的驚愕的看着清山道長,身子有着止不住的微顫,嘴脣抖動不停,吞吞吐吐的說不話來。
在不遠處的紥妖見到這種情景,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紥妖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父母變成這個樣子。
這倆妖的這種情況,讓張逸一行人有着諸多的不解。
因爲按常理來說,像清山道長這種大佬的級別,道行裏的人幾乎是無不認識的,第一眼見到就可以認出來的,可那倆只妖直到被清山道長打的吐血連連,開口詢問了一番後,才知道眼前的這人居然是清山道長。
“小次先生!”張逸懷着這個疑惑走到小次身邊,輕聲的開口詢問道:“爲什麼那倆妖沒有第一時間認出我師父!?”
不僅張逸好奇,連王凡那些人也好奇,張逸一問出這個問題後,也不自覺的靠上前,想聽小次的解答。
“這其實很簡單!”小次開口緩緩的答道:“在我們妖界有一部分的妖不喜歡跟你們人類打交道,除了勵練一下心境之外,幾乎不上人類社會,對於他們人說,人類就是下等生物,沒資格跟自己平起平坐。”
“典型的閉門造車,坐井觀天!造成了他們自大狂妄的性格。”小次繼續開口說道:“殊不知妖族和人類要互相學習,取長補短,才能讓自己的心境更圓滿,道行才能更加的深厚。”
“像他們這樣哪會去熟知人類中一些道行逆天人的樣貌,最多隻是偶爾聽說過一點其事蹟罷了!”小次頗有點惱怒的說道:“哼!自負狂妄,難怪他們的兒子會是這樣了!”
張逸聽到這還是有點不明白,俗話說,耳聽爲虛,眼見爲實,紥妖父母再怎聽說清山道長的事蹟,也不會怕成這樣吧!
懷着這個小疑惑,張逸再次開口詢問了一番了小次。
“這個啊!!!!”小次剛要說的時候,突然反問道:“難道你不知道你師父曾經做過的事嗎?”
“啊!?他沒跟我說過啊!”張逸一臉好奇的問道:“他曾經做了什麼?”
“啊……”小次正想解答時,轉念一想,開口說道:“這個說起來很費時間,你還是有空自己問你師父吧!”
張逸:“………”(°ー°〃)
在那邊……原本正在打顫的紥妖父母,終於是止住了顫抖,不過氣勢上明顯弱了一大截。
“你這樣不怕觸犯人族和妖族之間的律法嗎?”龜路武深吸一口氣強定的心態,喝問着清山道長。
“呵呵……你想說的只有這個!?”清山道長冷笑着說道。
“只有這個!?”龜路武繼續喝問道:“你想當破壞律法的第一人?不怕成爲千古罪人被後人所唾棄!”
“好大的帽子啊!”清山道長戲詫的看着龜路武,開口嘲諷道:“在剛纔你們仗着自己的本事無視律法,不問青紅皁白,不明事態黑白就想帶走老子的徒弟,如今見打不過我,就想拿律法來壓我!?”
“你們是傻子嗎?”清山道長冷言冷語的繼續嘲諷着。
面對清山道長的冷言冷語外加**裸的嘲諷,紥妖父母卻不敢有什麼動作,只能把牙咬的咔咔作響,一臉恨恨的看着清山道長。
當然清山道長不是向着紥妖父母出手,是向着那紥妖出手……
只見清山道長提刀一揮,一道劍氣呼嘯着向着紥妖砍去!
“兒子!”貴婦尖吼一聲,身子化爲一陣清風向着紥妖猛撲而去,想要在劍氣傷害紥妖之時,攔下劍氣。
“礙事!”清山道長橫手一拍,強烈的掌風揮出,在掌風中還有那隱隱約約的符篆淡影。
“噗……”
貴婦一口鮮血仰天噴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劍氣飛快劃出,在紥妖滿臉恐懼中,狠狠的切在了紥妖的小腹上。
“咚!”
紥妖被劍氣的衝擊力砍的飛起,鮮血四揚在空中飛舞着,在空中變化了起來。
只見紥妖自身所帶的妖氣飛快的流失着,人形迅速的消退着,還未落地時就已變成了那動物的樣子。
“啪!”
紥妖砸在地上,抽動了幾下後就不再有動作,不知生死。
“我兒!”龜路武大吼一聲,向着那落地的紥妖跑去,不過因爲龜路班原形是海龜的關係,隔了一段時間後才跑到紥妖身邊。
龜路武微微抖動着雙手,把紥妖抱了起來,此時紥妖的一身修爲早已經被廢了,那腹部上的傷口鮮血不止,劍氣彌繞在上面,任憑龜路武如何輸入妖氣,也是隻能暫時把劍氣給壓制下來罷了,卻不能根除。
“啊啊啊!!!!!”貴婦滿臉鮮血,披頭散髮,雙目通紅看着清山道長。
“別去!”貴婦正欲要再衝上去跟清山道長拼命時,龜路武吼出聲按下了貴婦。
“清山……”龜路武怒視了清山道長,咬牙低吼說道:“待我回去後,我一定會好好問問,爲什麼你們人類不遵守律法!”
“呵呵……又來這招!?”清山道長冷冷的說道:“你去叫吧,無論是單挑還是羣毆,明的還是暗的,儘管招呼,我清山一人全接下了!”
“好!很好!”龜路武怒極反笑的說道:“我到要看看你能硬氣到什麼時候!”
說完,龜路武抱起紥妖,給貴婦使了一個眼色打算離開這個地方。
“這樣就想走了,你們是不是忘了什麼!?”清山道長向前一踏,開口說道:“我說過我今天定要你兒子的命,難道你們忘了!?”
“把你的兒子留下來,不然我不介意多費個幾分鐘順便連你們倆個一起宰了,剛好給你們湊個閤家吉祥墓!”清山道長氣勢凌人的說道。?
“你別太過份了!”龜路武面色猙獰的大聲吼道。
“我過份!?你也好意思說這個詞!?到底是誰過份在先,你自己心裏有數!”清山道長毫不客氣的反懟道:“我就問你,留還是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