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手握着桃木劍,瞄着清山道長和王凡,淡淡的開口問道:“你們真要攔我嗎?”
清山道長和王凡沒有說話,不過其身上的氣勢不弱反增,早已經說明了一切。
“是嗎!?”張逸反手把手中的桃木劍給丟掉了一邊,開口說道:“你們是執意如此了吧!”
說完,張逸張開五指向着清山道長緩緩的抓了過去。
“叮咚!”一聲鐵鏈拉扯聲傳來,張逸剛擡起的手掌又被拉了下去。
“想動!?你可問過我!”嚴波額頭暴起的青筋跳了幾跳,擡腳向前一踏,面目通紅的說道。
“………”張逸淡淡的瞄了嚴波一眼,身子猛然的動了起來。
“咔啦,咔啦……”鐵鏈的拉聲再次傳了出來,張逸的身子扯着鐵鏈硬生生的動了起來。
“哼額……”剎時嚴波的面色變的更加通紅了,整個人向後倒退了幾步,兩條大腿止不住的顫抖,身子隨時都會癱坐在地上。
“你真以爲靠着歸藏易裏的法術就能阻止於我!?”張逸瞄着嚴波,緩緩的開口說道。
說完,張逸帶着鐵鏈向前一踏,又把鐵鏈從地面上拉扯出了一段。
這一下嚴波整個人變的更加萎縮了,面色難看到了極限,彷彿馬上就會噴出一口血。
“………”張逸不聞不問又是向前一踏。
“咔嘣!”一道鐵鏈的崩斷聲頓時傳了出來。
隨着這一聲響起,頓時又有幾聲鐵鏈扯斷聲跟着響了起來。
“咳……”嚴波發出一聲悶吭,一縷鮮血從嘴角處流了出來。
嚴波這一吐,頓時所施展的術決就不穩了起來,那些鐵鏈一下子開始變的虛無了起來,隨時都會潰散消失的樣子。
一旁的清山道長看到這一幕,手中指決變化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劍指狀。
而王凡也捏緊了雙拳,身上金光不停的吞閃着,作勢就要衝上前。
“我知道你把逸兒當成了兄弟!”清山道長在這時緩緩的開口說道:“不過你要記住,你現在留手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
“如果我們不出全力來阻止他的話,那麼就永遠救不了他,反而是我們還會被他所制,到時我們是真的沒有機會去救他了!”清山道長繼續開口說道:“以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們就算出全力也不一定拿的下他,所以我們絕對不能留手,你明白了嗎?”
清山道長其實早在王凡第一次出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王凡留手了,這纔出口提醒一番。
“……”王凡沉默不語,原本緊捏的拳頭不自覺的鬆了幾分,身上的金光也闇然了幾分。
清山道長沒有在說話,腳下一踩,身子直衝而起,隨後劍指在自己面前幾個環畫,虛空作起了符畫。
沒多少時間,清山道長就在自己面前畫好一道由劍氣所構成的複雜劍符。
“令!”清山道長擡着劍指,再次在空中虛畫着,隨後向着飄在張逸頭上的劍符伸手一點。
那劍符瞬間變大了起來,把張逸整個蓋在了下面,而且還從劍符中漫出了絲絲凌厲的劍氣,把周圍的空氣切割着“嘶嘶”作響。
張逸擡起頭看了頭上的劍符一眼,而後又是擡腳向前一踏,這一下張逸身上餘下綁束的鐵鏈瞬間崩斷,化爲點點碎塊,消散了開來。
“噗!”嚴波終於堅持不住,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整個人瞬間癱坐在了地上。
不過這時清山道長的攻擊也已經完成了,只見張逸頭頂上的那道劍符中冒出了幾枚帶由劍氣所凝聚而成的長劍。
張逸也再次擡頭看向了那劍符,眼中的神色依舊不喜不悲。
“咻咻咻……”的幾聲,那幾枚長劍頓時激落下來,向着張逸扎去。
第一枚長劍直對着張逸的眉心落去。
張逸把頭微微一側,這枚長劍就擦着張逸的臉頰滑了下去,深深的戳進了地上,直接在地面上戳出一個深不可見的小洞。
張逸躲過這一劍後,後面的幾劍也跟着落了下來,每劍都是對準着張逸。
張逸腳下一滑,身子幾個偏移側身輕鬆的躲過了這幾把落下的劍。
“恩!?”張逸剛躲完這幾把劍後,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微微的發痛着。
一道細微的傷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張逸的臉上,正往外滲着絲絲的血珠。
不過下一秒這道細微的傷口就自愈修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張逸擡手摸了摸已經癒合的臉頰,看向那劍符的眼神也微微有了一絲的變化。
“落!”清山道長立着劍指擡手一指,然後向下狠狠的一劃。
剎時那劍符中冒出了無數柄由劍氣組成的長劍,這些長劍一冒出來就直接向着張逸落了下去。
張逸瞳孔一縮身子一搖,在差釐之間就躲過了這些長劍,不過這此長劍本身就是由劍氣組成,就算躲過了劍身也躲不過外放的劍氣。
原本只留有一條褲子的張逸,這一下連這條褲子也變的破破爛爛的,而且身上頓時多了無數細小的傷口,腳下的土也早已經變的千瘡百孔了。
雖然這些小傷口能夠在瞬息之間就癒合,不過那劍符中冒出來的劍卻如雨點一般,一波接着一波,根本沒有絲毫的間隙。
張逸身子動了幾動,在這漫天劍雨中,憑藉着身法直接閃出了這劍符的範圍。
不過張逸剛閃出這劍符的範圍,清山道長就把劍指一移,對向了張逸。
隨後,那劍符閃了一下後就直接出現在了張逸的頭頂上,連帶着原本落在半空中的長劍都一同移了過來,繼續攻擊着張逸。
“哼!”張逸冷哼了一聲,身上黑氣升騰了幾下,頓時變的濃郁了幾分。
這一下,那些落在張逸的身上的長劍紛紛的都被黑氣給彈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