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鱷看的十分明白,當下自己要是留下來,到了後面無論哪方贏,自己都要倒黴,還不如趁着現在局勢混亂,眼前這個清山還願意放自己走,趕緊跑路的好。
正當狂鱷打算扭走跑路離開這個事非之地時,幾枝羽毛夾帶着細微的破空聲刺向了狂鱷。
幾聲悶響傳來,羽毛刺在了狂鱷身上,但狂鱷身上的堅韌表皮直接把羽毛給彈開了。
“鴞吉莎!”狂鱷猛的轉過頭,一雙獸眼死盯着古樹上的白袍女婦人。
剛纔鴞吉莎的那一手攻擊,狂鱷自然知道代表的是什麼意思,鴞吉莎明顯是要至狂鱷於死地。
“叛徒就要死,況且你還欠了我們一條命,現在就想一走了之!?”鴞吉莎不帶絲毫情感的說道。
“我這麼多年替你們幹了多少件髒事,不然你以爲這古樹,這地盤,還有這勢力是怎麼來的!?”狂鱷冷冷的說道:“要說還的話,我老早還清了!”
“這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鴞吉莎的話語中依舊是不帶絲毫情感。
“你是想卸磨殺驢,還是想借我來壯聲勢!?”狂鱷掃過那海量般的妖怪,冷冷的說道:“算盤可打的真好啊!”
“哼!”鴞吉莎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只是擡手揮出了幾根羽毛。
“這樣就想對付我!?太看的起你自己了吧!”狂鱷眼中閃出兇光,對着那古樹就是咆哮了起來,根本不在意那幾根飛來的羽毛。
狂鱷這麼自信是有原因的,因爲鴞吉莎的羽毛根本破不開自己的表皮防禦。
可狂鱷卻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尾巴被清山道長砍了的事。
只見那羽毛在空中一轉,徑直刺向了狂鱷尾巴那剛剛結痂的傷口上。
“糟了!!!”狂鱷大呼一聲。立馬調動着身子想把斷尾上的傷口給擋起來。
可狂鱷的速度跟這羽毛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根本來不及補救。
羽毛輕面易舉的刺破了狂鱷斷尾上的血痂,扎進了狂鱷的血肉中。
“吼!!!”狂鱷仰天吼叫了起來,瘋狂的甩動的斷尾,把羽毛給甩了下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僅僅是那麼一瞬間,羽毛上的毒就已經進入到了狂鱷的血肉中。
在傾刻之間,狂鱷斷尾的顏色就由灰白色變成了死黑色,原先結好的血痂重新脫落下來,從傷口上流下無比腥臭的血液。
“嗷~~”狂鱷痛苦的叫了起來,龐大的身軀不停在地面上打着滾,揚起陣陣的土塵。
那羽毛上的毒十分的霸道,就是這麼點的時間,那死黑色就吞噬了狂鱷的大半身子,一股濃濃的死氣盤繞在狂鱷的身上,此時狂鱷早已經連翻動身子的力氣都沒有了。
“救…救救我…求求你…”狂鱷艱難的爬向清山道長,開口有氣無力的衰求着。
清山道長只是輕輕的瞄了狂鱷,根本沒有一點兒想要出手的動作。
在最早時候,狂鱷跟血獅的那番對話中,清山道長就知道,這倆人在早些時候絕對是喫過人。
“那…那…給我個…痛快吧…”狂鱷深知清山道長在想什麼,換了個請求,向着清山道長衰求了起來。
“刷!”一道劍影閃過,狂鱷的腦袋頓時從身軀掉落了下來。
狂鱷的身軀很快就被染成了死黑色,隨後發出一陣惡息,整個身軀變成了一灘爛肉,只留有一個腦袋還算完好。
“那麼我們現在該來說說你的事了!”鴞吉莎見狂鱷死後,把話語對向了清山道長。
“說我的事!?”清山道長眉頭一壓,冷冷的說道:“應該是來說說你兒子的事吧!”
“我兒子怎麼了!?”鴞吉莎心中閃過一絲不祥,惡狠狠的問道。
“還記得我在秀峯寺時說的話吧,只要你們一家但敢來找我徒兒的麻煩,我定會斬了你們一家!”清山道長死盯着古樹上的鴞吉莎和龜路武,殺氣騰騰的說道。
“我在問你,我兒子到底怎麼了!?”鴞吉莎大吼道。
“你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清山道長開口說道。
“我兒子是不是出事!?是不是你乾的!?”鴞吉莎近乎癲狂的罵道。
“是我乾的又如何!?不是我乾的又如何!?我都來到這了,難道還不能說明一切嗎!?”清山道長把煙影劍一立,冷冷的開口說道。
“你個渾蛋,他還只是個孩子,你怎麼下的手!”鴞吉莎大聲的咆哮着。
“呵呵……孩子!?”清山道長輕笑一聲,開口說道:“我就喜歡殺像你們兒子這樣的孩子!”
“啊啊啊啊啊……”鴞吉莎雙目通紅的吼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呵呵……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清山道長握着煙影劍,緩步的走了上去。
“啊啊啊啊……”鴞吉莎深深的低吼着,身上的氣息狂暴異常。
“吉莎!”龜路武輕輕按住了鴞吉莎,把鴞吉莎的狂暴之氣給壓了下去。
“清山!”龜路武看似平靜如水,其怒火早就已經沖天了。
“你先是殺我兒子,然後又來我們地盤搞事,還殺了我境下的無數妖民,所以……”龜路武冷冷的看着清山,語氣中不帶一絲的情感。
“都到現在這種局面了,你還要說這種無所謂的廢話!?”清山道長如看傻子般的看向龜路武,戲謔的開口說道。
“今天就讓我用你們最本能的原性來說話吧,弱肉強食,誰贏了,誰就是勝利者!”清山道長身上的氣勢開始飛快攀升。
“好,好,很好!”龜路武怒極冷笑的說道:“好一個弱肉強食,你不說我都快忘了,等殺了你後,我會去殺了你徒弟和跟你徒弟有關的所有人,我看還有誰給你徒弟撐腰!”
“你知道嗎!?”清山道長挑釁的說道:“我可是連個全屍都沒給你們兒子留過!”
“上,全給我上,把他給我殺了!”一旁的鴞吉莎在聽到清山道長這番話,徹徹底底的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