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的手臂治好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最近的事情也沒有。話說,等到現在子風道士也沒一個消息回來過,每天羣裏各種信息亂到炸,也沒見子風道士出來冒泡過,典型的重色輕友!
這幾天嚴波去天橋底下或地鐵路口擺攤算命,王凡好了手臂後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劉先生依舊每天蹺着二郎腿在事務所裏玩手機看電影,至於張逸嘛偶爾去劉先生那裏蹭蹭飯或者去嚴波那裏當水軍,給他拉點生意。其中有幾次城管來抓,嚴波直接甩下張逸,拿着東西直接跑路。
長着一身毛三百斤的肉,卻能跑出近乎博爾特的速度,也是蠻拼的!
今天,張逸剛做完早操,正打算出門喫早餐,就聽見手機再響,打開一看發現是嚴波打來的。張逸好奇的接了起來。
“喂!”
“…………”
“………喂!阿波!”
“…………”
“說話啊!啥了?”
電話那頭髮出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音後,傳出嚴波輕輕的細語音。“兔子,你現在在幹啥?”
兔子,兔子,又是兔子,你再叫我下兔子信不信我咬你!
“準備去喫早飯,你聲音怎麼這麼輕?”張逸不爽的說道。
“來我這,位置發你微信了。”
“哈?”
“快點,這事不簡單。”
“什麼意思?”
“嘟嘟嘟嘟”
張逸:…………(¬_¬)
張逸打開微信,嚴波發給他的位置是在一個小區裏面,不怎麼遠,打的差不多半小時就能到了,張逸收進手機早飯也不吃了,直接打了個的前往嚴波的所在地了。嚴波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張逸知道肯定有什麼事。
半小時後,張逸到了嚴波所在小區,結帳下車後,張逸站在小區的大門口打了個電話給嚴波,很快電話接通了。
“喂!”
“阿波,我到你那個小區了,你在哪裏啊?”
“我在三十七幢這,你先過來。”
“哦!”
張逸掛了電話,先是問了下門衛三十七幢在哪,問來後就順着門衛所指的方向走去。
很快,張逸來到了三十七幢附近,張逸停下腳步,開始四周張望,尋找着嚴波。
“兔子!兔子!”一陣輕聲傳過來。
張逸轉過頭,發現嚴波正躲在旁邊的小竹林裏,正不停的向着張逸招手示意。
看來這小區的綠化做的挺好的,連嚴波這種毛三百斤的胖子都能遮的這麼嚴實。
“兔子,兔子,快過來。”嚴波對着張逸不停的招手,焦急的說道。
你再我叫下兔子試試!信不信我真的咬你!(艹皿艹)我以後一定要改名叫思聰,讓你們天天叫我思聰,我聽着也舒服!
張逸走上前調侃說道:“你幹嘛躲在這?難道卡在竹子之間了?不對啊,按你的體形來說,連裝甲車都能被你撞翻,這小竹子怎麼能擋住你。”
“你給我走開!”(#`皿′)
“哦!那我走了!”張逸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
“一會讓我走,一會讓我回來,你到底要我幹嘛?”張逸不解的問道。
嚴波扯了扯嘴皮,從小竹林中硬生生的擠了出來,竹子被其擠的左彎右斜的。
出來後嚴波拍了拍身上的落葉,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知道,我昨天看到什麼了嗎?”
“不知道!”張逸十分乾脆的回答道。
嚴波:“…………”
張逸:“…………”
“唉!真是要被你氣死了!”嚴波無奈的說道。
“快說,到底有什麼事?”張逸淡淡的說道。
嚴波揉了揉憔悴的臉說道:“昨天下午,我在地鐵站出口擺攤時,發現了一個人,這個人明明有吉祥福壽的面相,卻無匹配的命格。”
“命格?他找你算命卜卦了?”
“沒有。”
“那你怎麼知道人家的八字?”
“等那個人下來後,你自己看他的面相吧!看了後,你會知道的。”
就這樣,倆人就這樣傻乎乎的等在人家樓下,等着那個人下來。還好現在是白天,要是大半夜的倆人在樓下這樣等,估計小區保安都要報警了。
“我說,你該不會從昨天下午開始就跟着人家,然後從晚上開始就這樣在人家樓下蹲了一晚上?”張逸一臉不思議的盯着嚴波肥臉問道。
“那到沒有,我昨天晚上看到他熄燈後,就去網吧通宵了,快天亮時,纔來的。”嚴波從容的說道。
談話間,從樓房的樓梯口中下來一個男人,嚴波一看到那個男人,就馬上拍着張逸的肩膀小聲說道:“快看,快看,就是那個人,你看看他的面相怎麼樣。”
張逸定睛看去,發現此人耳朵紅潤貼肉,頸有餘皮,耳長有毫,顴骨貫耳,就像張逸這種不怎麼懂看相的人都能看出這是一位有吉有富之相的人。
“面相挺好的,一生喫喝不愁,無病無災的,怎麼了?”張逸轉過頭對嚴波說道。
“此等面相,按理說應該過的很好,可他爲何他會過成這樣?你不奇怪嗎?”
“面相,命格又不能決定一切,有可能是時候未到或者是命格福星還未正位又或者還未遇到貴人幫你開命。”
“沒那麼簡單,你開下天眼再仔細的看看。”嚴波一臉正色的說道。
“恩!?”張逸聽聞嚴波這樣說轉過頭繼續看去,這次是開了天眼去看。
幾秒鐘後,張逸猛的回過頭,一臉驚訝不信的看着嚴波。
“怎麼可能,有這等面相的人,眉心沒祥光也就算了,黑氣還如此之重。”
張逸剛纔開了天眼望向那人,發現那人的眉心的處不但毫無祥光,還累着層層黑氣,若不是有面相在支撐着,恐怕這男子當即原地暴斃都有可能。
“現在,你知道了怎麼回事了吧!”
“這到底怎麼回事?此人運勢跟他的命格完全不符合,難道說是有人在給他改命?”張逸皺了皺眉說道。
“不,這不是改命,而是換命!”嚴波微眯着眼,看着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