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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章 癲狂

    子風道士驚呼一聲“不好!”,然後直接拉住嚴波的袖子說道:“快,去阻止他,要是虛皇壇出事,那小逸就真完了!”

    嚴波聽聞直接抽出了扶住子風道士的手,直接讓子風道士直生生的落在地上。.biquge

    嚴波大步上前喊道:“你冷靜點……”

    迴應嚴波的是一條由白氣組成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抽在了嚴波的胸膛,把嚴波生生的抽飛,在地面在擦了一段距離後,才停了下來。

    張逸抽飛嚴波後,沒繼續追擊着下去,依舊一步一步的走向虛皇壇。

    此時的虛皇壇已然明顯看出張逸的不對勁,一張陰冷至極的臉,邪魅的冷笑,冷冷的眼神,嚇的虛皇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嚴波被抽飛後,噴出一大口的鮮血,在地面上掙扎着想站起來,可每次起到一半都會身子一軟直接趴下去,看樣子張逸的這一擊對其造成的傷害着實不小。

    在一旁的子風道士見嚴波被抽飛後一時間站不起來,使了使勁想起身,奈何身上使不出一絲力氣而且丹田還劇痛無比。

    張逸如邪神一般走向虛皇壇,人未致身後的白氣已經一陣扭曲變形,已經形成了一根根的長矛。

    這白氣組成的長矛看上去虛無薄弱,彷彿微風一吹就會消散無形。可見過之前少年的下場,子風道士和嚴波絲毫不敢小看這白氣長矛。

    子風道士忍着劇痛堅難的擡起頭,動了動嘴脣剛想說點什麼,小腹丹田就傳來一陣強烈的劇痛,子風道士兩眼一翻,差點痛昏了過去。

    在一旁的嚴波依舊艱難的要起身,之前嚴波一記“嚴波萬噸墜”把徐洪亮給砸昏了過去,可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雖有徐洪亮當人肉墊子,可嚴波依舊受了點傷。

    再加上之前因爲子風道士和王凡都傷在身,張逸的腿腳被蠍子紮了幾針後不知爲何一直使不上勁,只好嚴波一人跑來跑去,再一次加重了傷勢。

    嚴波見張逸依然冷冰冰的走向虛皇壇,身後的白氣長矛已然蓄勢待發,隨時會向虛皇壇刺過去,咬牙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力量,對着張逸大喊一聲“兔子!”

    隨着嚴波的喊出,張逸頓的一下止住了腳步,“噔”的一聲,張逸的眼中開始透露出神彩有迷芒,有仿徨,有不解,有猶豫,有後悔,有害怕,總之十分的複雜。

    “啊!!!!”張逸猛然抱頭大吼。

    虛皇壇見張逸這樣子,立馬手腳並用顫顫抖抖的朝別墅爬去。

    張逸抱着頭大吼着,身體不停的顫抖,面容扭曲成鬼狀,口水不停們滴落,身後的白氣不停的滾動翻騰大有一副隨時會消散的樣子,現在的張逸已然陷入了癲狂。

    “啊!!!!”張逸雙手握拳狠狠的砸向別墅門口的臺階。

    “轟!”的一聲,石階被張逸生生的砸裂。

    “啊!!!”張逸痛苦的大叫着,雙拳不停砸着石階。

    “啊啊啊啊……”張逸已然在別墅門口砸出一個大坑了,此時張逸的雙手已經鮮血淋漓。

    到後面,張逸“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拿腦袋不停的撞的地面。

    “嘭嘭嘭”即便撞的頭破血流,張逸也不停止撞擊地面的動作。

    此時的嚴波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身形如喝醉酒的醉漢,彷彿一個不穩就會倒下去,而張逸的痛叫聲和捶地聲也驚着了不遠處的子風道士。

    嚴波見鮮血淋漓的張逸實在於心不忍,喫力的跨開腿朝張逸,嚴波打算阻止張逸這種自殘似的動作。

    “別上去!”子風道士的餘光,看到了移步的嚴波,直接對其說道。

    嚴波停下腳步望着痛苦萬分的張逸,皺了皺眉,依舊還是沒有上去。

    “風叔你告訴我,兔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嚴波走到子風道士的身旁,緩緩的扶起子風道士問道。

    “我不太清楚。”子風道士輕聲無力的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套路話!”嚴波有點慍怒道。

    “我真的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張逸現在這個樣子跟他胸前掛着那塊玉牌有關係!”子風道士白了嚴波一眼,說道。

    “那簡單,我這就去把兔子的那塊玉牌給扯下來!”嚴波猛的一抽手,任憑子風道士腦袋直直摔地。

    “哇啦……”子風道士忍不住痛呼一聲。

    嚴波全然不顧,痛呼的子風道士,大步走向張逸。

    “你給我回來!”子風道士在後頭恨恨的說道。“這事沒那麼簡單!”

    “恩!?”嚴波停下身形。

    “你知道小逸的師父是誰嗎?”子風道士躺在地上問道。

    “不知道!是誰?”嚴波轉過身說道。

    “先過來,扶老子起身!”子風道士恨恨的說道。

    嚴波上前扶起子風道士後,問道:“兔子現在的情況,跟他師父有什麼關係?”

    子風道士咳了咳幾下後說道:“小逸的師父是清山道長!”

    “啥?清山道長?那位大佬中的大佬的清山道長?”嚴波驚呼道。

    子風道士不頓嚴波驚訝的表情,淡淡的說道:“清山道長之前叮囑過,無論如何都不能摘下小逸胸前那塊玉牌!”

    “那這塊玉牌到底是什麼?”嚴波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清山道長他說的很含糊,什麼緣啊,宿命啊,因果的。”子風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

    “那也就是說,我們只能任憑兔子這樣了!”嚴波皺了皺眉問道。

    “恩!”子風道士艱難的點了點頭。

    嚴波聽聞,擡頭望着痛苦嚎叫的張逸,眼中滿是無奈。

    此時的張逸已經沒在砸地了,只是呆呆的跪坐在那裏,垂着頭雙眼無神看着地面,嘴中還時不時發出“啊~額~”的怪叫,身後的白氣已經消失的只剩下一絲了,看其樣子隨時會消失。

    “啵”的一聲,張逸身後最後一絲的白氣也消失了。

    隨着白氣的消失,驀然張逸猛的噴出一口鮮血,雙眼一閉,直直的倒了下去。

    張逸胸前的玉牌也在那一瞬間,光芒盡收,恢復成了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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