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嚐了一口摻雜着少許胭脂米做的粥後,頓時淪陷了!
一口接一口,根本停不下來。
不知不覺中張逸已經把碗給喝的倒扣了,滿滿的一碗粥已然被張逸給喝光了。
張逸意猶未盡的砸了砸嘴,看着碗裏還沾流着一些粥液後,剛想伸出舌頭去舔時,發現周圍有幾道奇怪的目光傳來,剎時止住了要舔的舌頭。
張逸收回舌頭若無其事的咳了兩下後,面無表情的拿起了一個饅頭扳開,捏着其中的一半刷了起來。
把碗中的粥液都給刷下來後,張逸拿着這個半個饅頭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說起這饅頭,也是很講究。饅頭一般來說都是白白軟軟的,或者有點別的顏色,比如玉米饅頭,紫薯饅頭啥的……
不過茅山的饅頭也是很神奇,居然是彩虹色的,張逸第一次看到這饅頭本以爲只是塗了一層什麼東西纔會變成這樣的,可扳開後會發現這饅頭裏面也是跟彩虹一樣,一層一層的。這饅頭上面不僅有麥香味,還有紫薯味,玉米味,菠菜味,一種饅頭上面有七種味道在。而且這饅頭還十分的軟糯,彈性十足,手指頭按下去就像在按水氣球似的,一口咬下去,根本不用費啥勁。
張逸在第一次喫這饅頭的時候就決定了,以後自己老了沒牙齒的時候就喫這個饅頭,拿嘴脣都能撕開這饅頭。
張逸喫完手中的半個饅頭後,拿起筷子夾了點小菜,咬着剩下的饅頭,填飽了自己的肚子。
“嗝………”
張逸打了個飽嗝後,拍了拍肚子,滿足的懶在了椅子上,開口**道:“啊~~~舒坦!”
這時,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恩!?”張逸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王凡打來的。
“喂!”張逸按下撥號鍵,把手機放到了耳邊。
“兔子啊!我們來了哈!”王凡在電話那頭懶洋洋的說道。
“我們???”張逸聽出了王凡語言中的怪異,開口問道:“還有誰來,不是都有事嗎?”
王凡:“嚴胖子啊!他把五鄉下面的九陰地給搞定了!”
張逸:“不是說時間來不及,搞不定嘛!?”
王凡:“嚴胖子他爲了看茅山掌門選拔,每天加班加點只睡三個小時,昨天才剛把那九陰地搞定!”
張逸:“臥槽!這麼拼?”
王凡:“現在嚴胖子都瘦了好多,沒以前那麼憨厚了!”
張逸:“你這樣說他壞話,不怕被他聽見嗎?”
王凡:“在候機廳睡死着那,聽不見,不信我給聽聽!”
幾秒後,從電話中傳出如雷的呼嚕聲……
張逸一聽到這熟悉的呼嚕聲就知道了,還是原來的味道。
王凡:“怎麼樣,沒騙你吧!”
張逸:“看來他是真累了!”
王凡:“也是難爲他了,硬生生的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處理完了九陰地。”
張逸:“對了!劉先生人捏?”
王凡:“他來不了!五鄉還有事嗎?”
張逸:“你不說處理完了嗎?還有啥事?”
王凡:“你忘啦?邱老的心願,五鄉魚農的那些魚塘。”
王凡:“好了,不說了,要登機了,先掛了,等到了茅山再打你電話!”
“恩!”張逸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事務所的人過來了?”穎仙子開口問道。
“恩!準備上飛機了!”張逸收起手機說道。
“從你們申市飛過來的話,應該很快的!”穎仙子淡淡的說道。
這時,一道人影拖着半死不活的身軀從外面進來,走到張逸所在的那桌後,一臉疲憊的坐在了椅子上。
“風叔,你啥這麼累啊!?”張逸開口問道。
“唉……”子風道士揉了揉滄桑的臉說道:“別提了,一晚上沒睡!”
“先喫點早餐吧!”穎仙子夾了兩個饅頭和一些小菜放在子風道士的碗中。
“謝謝穎寶寶!”子風道士道了謝後,拿着饅頭啃了起來。
還沒啃兩口,一陣電話鈴聲從子風道士的褲兜中傳了出來。
子風道士咬着饅頭皺着眉,一臉不爽的從褲兜裏掏出手機,一眼瞄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後,子風道士的臉色從不爽變成了苦澀。
“幹啥啊!”子風道士翻着白眼接聽起了電話。
“還來……”子風道士吐槽道:“不是剛拜了一晚上!”
“我cao!”子風道士對着電話的那頭人罵道:“糟老頭子,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來!我要回去睡覺,你自己拜吧!”子風道士恨恨的說道。
“額……”子風道士聽着電話,瞄了一眼善良溫婉的穎仙子,咬着牙說道:“你狠!!!!我過來行了吧!”
說罷,子風道士就掛了電話。
“還沒忙完嗎?”穎仙子輕聲的說道。
“唉………”子風道士收起手機後,揉了揉眉心,疲憊的說道:“被那糟老頭子給坑了!”
說罷,子風道士拿起剛吃了一半的饅頭,風風火火的走了。
子風道士走後,張逸把頭轉回來,開口說道:“風叔口中的糟老頭子是誰啊?對他一付咬牙切齒的樣子!?”
“是他師父……”穎仙子淡淡的說道。
張逸:∑( ̄□ ̄;)
“叫自己師父爲糟老頭子,風叔是有不待見自己師父?”張逸吐槽道。
“唉……”穎仙子嘆了一口氣說道:“世上總有那麼幾個坑徒的師父吧!”
聽穎仙子這麼一說,張逸突然想起貌似自己的那個師父也是一個十足的坑徒玩意兒。
別的不說,大半夜的讓張逸睡墳地,魂是沒嚇出來,人倒是大病了一場,因爲那時候剛好是四九天,最冷的時候。那時候清山道士還死不認帳,一口咬死說是陰氣侵體,根本不是凍的。
還有一次是,清山道士難得親自下廚給張逸炒了一盆青菜。然後死盯着張逸,讓張逸喫下去,無奈張逸悶聲不響的把這盤青菜全給吃了,結果當晚張逸就拉肚子,不僅把自己拉的脫水,還把自己拉的發低燒。後來一問,這菜是清山道士在山下買的,而且是打了農藥的,清山道士只是隨便涮了一下水就下鍋炒了,然後直接喂張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