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指着眼前的籃球架,讓錢多樂和陳校長幫忙移動個兩米。
“小師傅,你知道這個籃球架有多重嗎?”陳校長推了推眼鏡,無語的說道。
“所以我來找你們幫忙了啊!”張逸伸手扶在籃球框架的邊樑上,開口說道:“不把它推開的話,那隻鬼就沒辦法下去投胎。”
“爲什麼?有啥關係嗎?”陳校長開口問道。
“等會跟你們解釋,先來幫忙!”張逸開口催促道:“錯過了時辰的話,要等明天了。”
見張逸如此急切,陳校長也不過多的詢問了,把手機交收起來後,擼起袖子把手搭在了籃球架上。
錢多樂則拿着手機開着照明,給這倆人打起了燈光。
“來!一二三,推!”
張逸和陳校長一起用力推起籃球框架。
張逸:(???皿??)?
陳校長:(メ`[]′)/
張架和陳校長咬牙怒推,可籃球框架卻一動不動。
“啊!不行,推不動啊!”陳校長收回手說道。
“這下面是不是打了鐵釘,固定死了!”張逸拿出手機看起了籃球框架的底座。
底座到是沒有鐵釘固定,但張逸找到了籃球架的重量。
只見在籃球架底部上有一塊銘牌,上面刻着800KG的字樣。
“草!八百公斤!”張逸怒罵一下後,心中又想起了王凡。
雖然這重量讓人無語,但張逸還看到了別的。
那就是這籃球架的底部不是貼地的,而是有四個腳立着的,稍微的離開着地面。
“有辦法了!”張逸轉過頭對着柱着柺杖的錢多樂說道:“來!把你的柺杖給我!”
“逸哥,你要幹什麼?”錢多樂雖然有疑問,但還是把柺杖給遞了過去。
“當撬棒!”張逸收起手機,接過柺杖,把其插進了籃球架的底部。
“陳校長,來一起擡!”張逸呼喚着。
陳校長聞言上前和張逸一起抓住了柺杖,倆人同時用力向上一擡。
“嘶”的一聲,籃球架移動了一點點。
“好!繼續!”張逸趁勝追擊,把柺杖再一次插進了籃球架的底部,和陳校長倆人,再一次擡了起來。
如此反覆不知幾回,籃球架終於是被移動了兩米。
“啊……”
“哈……”
張逸和陳校長倆人喘着大氣,饒是有着槓桿原理支持,推動籃球架依舊還是讓他們倆人氣喘吁吁。
張逸到還好只是喘氣而已,不過陳校長就不僅僅是喘氣了,而且雙臂還在輕微的顫抖。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柺杖的質量還真是好,如果是別的柺杖來當撬棒的話,早就從中折斷了,而錢多樂這根柺杖卻只是略微變形了一點而已。
“柺杖質量挺好的!”張逸把柺杖還給了錢多樂。
“這柺杖是德國生產的!”錢多樂哈哈一笑,接過了柺杖。
打笑了一番後,張逸臉色一正,指着移出來的空位,對着不遠處的鬼,開口說道:“你可以下去了。”
那隻鬼點了點頭,說了一推鬼語後,晃悠悠的飄向了那塊空地。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 有頭者超,無頭者升,槍誅刀殺,跳水懸繩。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討命兒郎。 跪吾臺前,八卦放光,站坎而出,超生他方。 爲男爲女,自身承當,富貴貧窮,由汝自招。敕救等衆,急急超生。”
隨着往生咒的聲起,那道鬼影站在移出的空地上,身形一點一點的金光化。在其快完全消失的時候,對着張逸鞠了一躬後,就完全消失了。
送走鬼後,張逸雙目一閉,關了天眼,長吁了一口氣。因爲鬼就是鬼,哪怕是對你再懼怕的鬼,也必須要防範,所以張逸一直沒有關天眼,以防那隻鬼隨時詐屍。
“搞定,回家!”張逸伸了個懶腰說道。
“這就完了?”錢多樂見着金光消失後,明顯不相信。
“難道不辦法事嗎?”陳校長也跟着開口問道。
“哪有你們想的這麼複雜,至於法事,那是隻有很厲害,怨氣很足的鬼,纔會有的!”張逸背起揹包說道:“這只是一個小鬼而已。”
張逸都如此說了,錢多樂和陳校長也沒有過多的追問,也跟着一起離開了倉庫。
“對了,小師傅,你剛纔爲什麼要移開那籃球架?”陳校長開口問道。
“因爲鐵不走陰陽,還可以正邪氣,用來鎮壓亡魂,所以鐵可以壓住那個鬼的陰路,其實古代那些什麼煉人盒都是用鐵做的。”張逸開口解釋道。
(煉人盒指的是古代用來裝嬰兒或孩子屍體的東西,所以大家千萬不要撿什麼來厲不明的東西。)
“明白了吧!”張逸合上門,把鐵鏈重新纏好,拿起鎖給鎖了上去。
鐵多樂和陳校長,似懂非懂的點着頭。
“好了,回去休息吧!”張逸把鑰匙還給陳校長。
這裏的事情處理完了,三人都各回各自的位處了。
“等下!”張逸開口叫住要離開了倆人。
錢多樂和陳校長紛紛止步,好奇的等着張逸回話。
只見張逸拿下揹包,找起了東西。
“咦!”張逸疑惑一聲,從中掏出那隻剛插過香的饅頭,反手丟進了旁邊綠色的垃圾桶,繼續掏起了揹包。
“喏!接着!”張逸掏出一個小瓶子拋向了錢多樂說道:“每天喝一滴,你傷會好的很快!”
“這是陳校長你的!”張逸又掏出一個瓶子,遞向了陳校長說道:“這是清目明神的,也是每天喝一滴”
張逸在百花山的當了一個月沙包,也是有酬勞的,酬勞就是百花山的獨有密藥。
錢多樂和陳校長看了看瓶中顏色怪異的液體,雖然心中對這東西有各種疑問,但還是道了聲謝。畢竟張逸在他們眼中是屬於高人一輩的,所給的東西肯定不是凡品,有特殊的功效在。
分完東西后,三人打算各回各住處了。
“等下!”張逸又再次開口說道。
不等那倆人開口詢問,張逸撓着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宿舍閉門了,我沒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