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熟悉爬上了張逸的心頭後,只見眼中的田野,水坑,爛泥,都變成另一種景象了。
“這是,心眼……”在那一刻,張逸居然莫名的開了心眼。
張逸未卜先知似的飛快的踩着地,沒有絲毫的猶豫,每每都是踩在最堅實的地方。
張逸在田野上如覆平地的踩着,很快就跑到了那處散發着祥雲和佛光的地方。
這是一間寺廟,現在不知爲何已變的破破爛爛的了,還是在這有人煙的地方,正孤零零的立在那裏,兩扇大門正半開着,上面的紅漆已然被風化的七七八八了,兩旁的柱子上也開裂了許多。
反正這間寺廟看上去是一付殘敗破爛的景象。
張逸沒有遲疑,上前一腳踹開了門,直接槓着妹子跳了進去。
在張逸進這間寺廟的一瞬間,心眼就自動的消失了。
寺廟裏也是一逼破敗的景像,不僅有黴味而且在角落上掛滿了蜘蛛網。在寺廟的正中心還有一尊佛象在,不過這座佛象早已經破舊了,就連身上的金漆都掉了許多。
“錢多樂,你快把門關上,防止那鬼手進來。”張逸喘着氣,弓下身子把妹子放在寺廟的地面上。
可錢多樂久久沒有回話……
“說話呀!”張逸回過頭,說道。
“臥槽!人那!?”張逸見到自己身後空無一人,連個鬼影都沒有。
張逸立馬跑出寺廟看向遠方,在天眼的加持下,張逸看到不遠處有一股陰氣在冒騰着。
沒有過多的猶豫,張逸雙腳一蹬就向着陰氣冒騰的地方跑去。
跑進後,只見錢多樂槓着張逸正滿步蹣跚的在田野中堅強的跑着,後面的那隻鬼手距離錢多樂只有短短的幾米。
“啪”的一聲,錢多樂踩在了一個泥坑裏,摔了個狗喫屎,連帶肩上的楊清雪也拋了出去。
鬼手可不會等錢多樂爬起來,直接一個曲折,抓向了錢多樂。
張逸一個箭步上前,接住了在空中滑移的楊清雪,手臂一擡把其槓在了肩上,手指掐了幾個指決,口中念道:“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遷二炁,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會黃寧,氤氳變化,吼電迅霆,聞呼即至,速發陽聲,狼洛沮濱瀆矧喵盧椿抑煞攝,急急如律令。”
“轟”的一聲的,五雷掌和那幾只鬼手相撞,激起一波的氣流。
“走!”張逸吼了一聲後,拉起半跪在地上喘氣的錢多樂,向着寺廟跑去。
“咕嚕咕嚕”鬼手在半空中虛幻了一陣後,隨及一陣扭動回覆完畢後,繼續向着張逸一行人抓去。
而且鬼手彷彿是被剛纔那一掌給激怒了,速度和攻勢都幾然加快了幾分。
“堅持一下,就快到了!”張逸拖着半拉的錢多樂鼓勵道。
“啊哈…啊哈…啊哈!”錢多樂喘着粗氣,努力的跑着。
終於還千鈞一髮之際,張逸終於是帶着這倆人跑進了寺廟。
一進寺廟,張逸沒有緩上一口氣,直接把楊清雪丟給了坐了地上的錢多樂,反身兩腳踢在門板上,把門給關上了,接着反手從身後的揹包中摸出三柱清香和打火機,點起了香。
“逸……逸哥!”錢多樂抱着懷中的楊清雪,面色蒼白的喊道。
“大佬,救命啊!”張逸點燃三柱香後,直接把這三柱香給插在了案臺的香爐上,不要臉的喊道。
隨着那三柱香的插下,原本正在狂抓大門的鬼手,在一瞬間止住不動,瘋狂的暴退,沒有一點兒的停留。
“終於……”張逸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喘起了氣。
“那幾個東西……”錢多樂一臉迷茫的望着張逸,開口問道。
張逸沒有回答,只是擡手指了指佛象。
錢多樂把楊清雪放在地上,來到佛像面前拜了幾拜。
張逸透過門上的孔洞,已經看不到那幾只鬼手的身影了。暫時鬆了一口氣,張逸起身檢查了一下,那三個妹子的身體狀況。
“逸哥,她們……沒事吧!”錢多樂氣息不暢的說道。
“沒事,只是勞累過度加精氣不穩,休息會就好了!”張逸把手從王小貝的手腕上收了回來後,淡淡的說道。
“你也休息一下吧,雖然那鬼手現在退去了,但我們現在還不能走,爲了保險起見,必須等天亮了才能走。”張逸望了一眼快虛脫的錢多樂說道。
錢多樂點了點頭,嚥了咽口水緩解了一下自己發乾的喉嚨,找個一個地方半靠着,休息起來了。
別說是錢多樂了,連張逸也口乾,畢竟跑了那麼多的路,不幹纔怪了。
可惜這次來的時候沒帶水,只能這樣幹着了。
暫時安全後,張逸也開始思索起了關於那鏡子的事。
雖說那鏡子後面看到的死亡現象,着實讓人流了一把冷汗,可那前面兩副慾望景象,着實讓張逸驚訝了一波。
“雖聽說那鏡子能看到自己最期待的東西。”張逸託着下巴不可思議的說道:“想不到,居然能在鏡子中看到她……”
“一定是假象!”張逸斬釘截鐵的說道:“肯定是坑我坑的太多了,纔會這樣的。”
確定自己的所想,給在鏡子中看到蠍子的景象找了一個理由後,張逸就掏出手機,也不管現在是幾點,直接給劉先生打去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毫無意外,張逸先是被劉先生臭罵了一頓,然後纔敢開口講述起這件事的經過。
“這麼說來,那面鏡子就是罪魁禍首了!”劉先生在電話那頭說道。
“罪魁禍首是不是這面鏡子還不知道,但是這面鏡子實在是太邪門了!”張逸開口說道:“簡直就像電影中的魔鏡,太離譜了!”
“………”劉先生在電話那頭沉思了一會後,開口說道:“我會叫人來的,大概天亮就能到了!”
掛了電話後,張逸看向了昏睡在地上的金雨婷,不由得佩服起了那位金老闆。
果然做父母對自己的兒女總有一種莫名的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