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一路不停來到醫院,停好車,對着早已經等待好的醫生護士們指了指後座,拉着脖頸開口說道:“昏迷的倆人在後座上!”
說完,劉先生和智覺大師徑直下了車,去幫忙擡人了。
說是幫忙,其實幾乎都是智覺大師一個人在擡。
把人擡完後,劉先生拉住一個正要進去的醫生,指了指自己的脖頸說道:“那啥!?你對骨科有沒有研究?”
醫生上下打量了一下劉先生的脖頸,摸了摸下巴說道:“你要不要先去拍個X光?”
“行!”劉先生應了一聲後,就放了醫生。
再去拍X光之前,劉先生先領智覺大師到了一間休息室,安頓好後纔去拍X光。
大半夜的醫院一個人都沒有,燈光也不是全開,暗嗖嗖的着實讓人有點滲的慌。
一路轉轉轉,好不容易來到了拍片室,發現早已經有人等好了。
“你來啦!”在儀器室操作的人員隔着玻璃話向劉先生打着招呼。
聽其語氣的樣子似乎是認識劉先生。
“呦!今晚值班是你啊!”劉先生僵硬的轉着身子,擡手回了一聲。
隨意的聊了兩句後,劉先生就頂着頭顱走進了拍光室。
很快片子拍好了,劉先生並沒有回去,而是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儀器室跟那操縱人員聊了起來,一直聊到片子出來後,才互相打了一個招呼,告別了。
拿着片子來到給王凡和張逸安頓好的急診室,遞給剛纔拉住的那位醫生。
醫生拿着片子對着燈光來回往復的看了幾遍後,開口說道:“沒事,回去休養一陣就好了!偶爾定時來檢查一下。”
搞定了自己的事,劉先生開始詢問起了關於王凡和張逸的情況。
得出的結果跟嚴不留說的一樣,消耗嚴重過大,連腦電波的活躍度也低了許多,陷入了深度昏迷的情況,只要好好睡個幾天就好了。
反正這幾天唯一能做的就是,二十四小時心電什麼的監測,還有掛掛營養針什麼的。
就這樣,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了……
在王凡和張逸昏迷的時候,劉先生一個勁的在打電話,想要處理一下關於海屍洞的事,結果電話會議開了不知道幾天,還是沒有商討出一個好辦法。
也是沒辦法,雖說海屍洞最大的隱患被解決了,沒有什麼危害了,但想要處理這裏面那漫天遍野的屍骨和那個奇異的地風,所要花費的代價實在是有點大。
要處理海屍洞必須是要大工程,所花費的人力物力都是不可預計的。
如果僅僅是花錢出力到是無所謂,像這種情況國家**部門肯定會大把大把的撥下錢,不會吝嗇。
問題是海屍洞所涉及的範圍實在是太廣了,按照那片屍骨所比的範圍來講肯定不是一天兩天所能處理結束的了,起碼得花上十天半個月纔行,在這個時間段裏保不齊有啥人來到這一帶拍下視頻,上傳至網上。
畢竟這麼大的範圍在管理上肯定是有漏洞和錯差的,總有一些閒到蛋疼,吃了飯沒事幹的人,偷偷摸摸的溜進來。
拍定主意後,劉先生跟智覺大師說了一下後,智覺大師想都沒想,一口就應了下來。
時隔個沒幾天,智覺大師和劉先生又回到了海屍洞。來的時候,劉先生還卡好了時間,一到目的地,剛好落潮,連等都不用等。
劉先生拱了拱手說道:“智覺大師,有勞你了!”
“無礙!”智覺大師搖了搖頭,下一秒就低喝一聲開了戰佛體,單腳在地上一蹬,徑直跳向了海屍洞,一拳砸在了海屍洞向洞口石壁上。
這一拳砸下了一片的碎石爛巖,收拳,智覺大師身影閃動了幾下,化爲一道殘影,雙拳盡出,繞着海屍洞的那個石柱砸了起來。
僅僅是片刻後,海屍洞的那個石柱,巖聲轟轟各種巨大的石塊不停的滑落下來。
“咚”
石柱在智覺大師最後一拳的轟擊下,終於是支撐不住,開始倒了下來,瞬間就把海屍洞的洞口的掩蓋住了。
智覺大師見此身形一幻,回到了海提上,十分乾脆的解除了戰佛體。
原本劉先生是打算用**什麼的,直接炸塌這個海屍洞。後來又想到有智覺大師這尊大神在,直接放棄了原來的辦法,讓智覺大師人肉開山了。
“智覺大師,多謝了!”劉先生再次拱了拱拳說道。
智覺大師沒有回話,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了一下。
解決完這裏的事回去後,又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一天接一天,終於張逸是醒了過來。
“嗯~~~啊~~~”張逸緩緩的睜開眼,一臉迷茫的看着病牀的天花板。
“”這是哪?發生了什麼?爲什麼這個天花板這麼眼熟?”張逸使勁的回想着最後的記憶。
“啊!!!對了……王子夜!”張逸猛的驚神,從牀上挺了起來。
“啊…………”張逸挺了一半時,渾身就傳來痠痛的感覺,把張逸給壓了回去。
不過也就這一下,讓張逸醒悟了自己在哪裏?這熟悉的天花板,不正是醫院嗎?
“你纔剛醒就別太激動!”這時一個小護士走了進來,開口說道。
“我睡了多少時間了?”張逸躺在牀上,斜着頭向小護士問道。
“加上今天,剛好十五天!”小護士淡淡的說道。
張逸:Σ(っ °Д °;)っ
“十五天……怪不得!”張逸喃喃細語道。
小護士記錄了一下儀器上的數據後,開口說道:“我等會叫下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
說罷,小護士合上本子,幫張逸蓋好被子就出去了。
沒多久,醫生進來了,給張逸檢查了一遍後,就把一些儀器,氧氣管,葡萄糖什麼的全給張逸撤了下來。
“劉先生那裏,已經幫你通知過了!”醫生收起聽診器開口說道:“過一會就會過來,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