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醒悟過來後,懊惱不已的自責着。不過僅僅是自責了幾秒後,張逸就想開了。
“反正說我口頭上答應了蠍子,幫她辦事,但又沒認證人,也沒有籤合同啥的,到時候賴帳好了,看她能拿我雜樣,我就不信她能活吞了我!”張逸直接拋棄要幫蠍子的想法,十分無恥的想道。
既然想開了,張逸就不再去想了,半躺在沙發上繼續玩起了手機。
過了許久,劉先生和嚴波有說有笑的從外面進來了。
嚴波:“倉老師厲害啊!連人家軍事網絡都黑進去了,還把人家代碼的漏洞給發掉了網上去。”
劉先生:“這一下弄過後,他們起碼要花上好幾天的時間,重新編寫源代碼。”
嚴波:“這件事估計今晚要上新聞了!”
劉先生:“想多了,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公開的,他們肯定會想盡辦法壓下去的。”
嚴波:“那太可惜點了吧……”
劉先生:“可惜個啥!?情報信息管制罷了,正常手段而已,我們事務所處理靈異事件不也是這樣?”
“唉……”嚴波嘆了一口氣,一臉不甘心的樣子。
“好了,好了,別老唉聲嘆氣的了!”劉先生拍了拍嚴波的肩膀說道。
走到事務所,劉先生和嚴波也沒發現張逸的異常情況,三個人有聊沒聊的聊着天。
就這樣過了兩天,張逸的身子也完全好了,而王凡也在這兩天中回來了,不過智覺大師並沒有一起回來。
想來也是,像智覺大師這種大佬級的人,基本都是隨緣似的游來走去的,除非是一個派的掌門,這樣的話纔會老老實實的呆在一個地方。不然幾乎都是滿世界在跑的,一年到頭不見得能找到幾回。
“怎麼樣?恢復的啥樣子了?”劉先生眉頭扭着問道。
張逸捏了捏拳頭,活動活動了腰肢後,開口說道:“恩,差不多完全好了!”
“那日常生活什麼的可以搞定了不?”劉先生雙手環抱着,瞥着張逸說道。
“可以了!”張逸活動着五指說道。
“那趕緊給我滾吧!”劉先生指着事務所的大門,憤憤的說道。(怒`Д′怒)
張逸:⊙w⊙
在張逸行動不便的這倆天裏面,一直是住在劉先生的事務所,所有的生活起居都是劉先生一手操辦。如今張逸好了,劉先生能不下逐客令嘛!
“不急!”張逸回覆神色後,擼了擼袖子,一臉壞笑的看着劉先生。
“你想幹嘛!?”劉先生眉頭一挑,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想幹嘛!?”張逸以迅雷之勢抓住了劉先生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在我昏迷的時候,是不是拿我手機幹過什麼事了?”(???皿??)??3??
“哈!?”劉先生一臉懵逼的看着張逸,不明白張逸說的是什麼?
“別給我裝傻!”張逸的口水都快噴到劉先生臉上了。
“咦……”劉先生嫌棄的往後仰了仰脖子。
“你……”(〝▼皿▼)
“好了,好了,好了!”劉先生甩了甩手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呵呵……”正當張逸要對劉先生幹些不雅的事情時,劉先生一臉戲謔的看着張逸。
“你呵什麼?”張逸手下的動作緩了一緩。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劉先生淡淡的說道。
“哈!?”張逸傻傻的愣住了。
“果然是忘記了!”劉先生掙脫出張逸的雙手,開口說道:“在海屍洞中比飆車的時候,你還記得賭注是什麼嗎?”
“啊!?額!?恩!?”張逸瞬間想起了那時候的賭注,因爲那時張逸沒錢壓注的關係,用了向蠍子告白的事來當賭注了。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張逸直接乾脆的裝傻充愣了起來。
“就知道你會賴帳!”劉先生彷彿老早就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況,開口說道:“所以,我們在你昏迷的時候,幫你發好了。”
張逸:∑( ̄□ ̄;)
“別謝我,只是隨便從網上抄了幾句發過去而已,小事!”劉先生毫不在意的說道。
“畢竟,我也知道,你根本不敢發!”劉先生揚着嘴角,挑釁的看着張逸。
“屁!誰說我不敢發的?”張逸咬牙說道。
此話一出口後,張逸就後悔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嘛!
“呦!想起來啦!?”劉先生似笑非笑的看着張逸。
“來,來,來!趕緊發,我看着你發!”劉先生仰着頭,喫死了張逸不敢發。
“我……你……”張逸磨着牙齒看着劉先生。
“恩~~~”劉先生的臉上漸漸的浮現出了壞笑。
就這樣僵持了幾秒後,張逸抖了抖臉皮,指着劉先生說道:“你狠!”
話完,張逸立馬灰頭土臉的跑出了事務所。
張逸走後,劉先生打了個哈欠,走到了電腦桌旁不知道敲起了什麼。
寧靜平淡的日子,在平時的話總會沒覺得什麼,但在經歷過打打殺殺的日子後,就會覺得這些平淡如水的日子來之不易。
難得有一段好時光,事務所也沒什麼大單子,偶爾出來的單子也是走走過場,幫一些大領導大老闆什麼的主持一下祭事或者看看風水念念經啥的。
反正閒的很……
在這段時間中,張逸還特意找了一下王凡,詢問了一下關於那個呼吸法的事,如果可以的話還想學習一番啥的。
剛開始王凡一聽,並沒有馬上教導張逸,而是先跟張逸講起了關於這種呼吸法的危害利弊。
簡單點來說,這種呼吸法就是通過快速的深呼吸,加快氧氣的吸收進而加快全身血液的流動,藉此分泌出大量的腎上腺素,這樣就可以爲身體提供更多的能量,使身體的反應更迅速。
雖說這種呼吸法能提升身體的一系列機能,不過副作用也大,最明顯的就是肺會很痛,劇痛的那種。而且如果沒控制好呼吸的話,後面別說痛了,就連肺都會炸掉。
聽了王凡的一番解釋後,張逸果斷的放棄了學這種呼吸法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