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在青銅石門上的玉牌崩碎後,頂住青銅門猛的那幾具屍身軀猛的顫動一下,向下彎去。
不過好在這些屍之前早就有準備,僅僅是向下彎了一彎後就頂住了青銅門,不過依然可以看到這些屍正顫抖的身子,一副強弓之末的樣子。
“走!”青年大手一揮,彎着身子率先向着青銅門裏面走去。
隨着青年的走入,萬平教其餘的人也跟着走入了進去,直到留下最後一個妹子。
這個妹子腳邊跟着一隻棕色的有點醜,但看多了後覺得還算醜萌的動物。
這個妹子轉過頭,一雙美目望着張逸,而張逸也剛好擡頭看去,就這樣兩人的視線對上了,沒有任何的話語,過了一會,妹子收回目光,彎着身子就鑽進了青銅門中。
支撐青銅門的那幾具屍身子正一點一點的往下沉,顯然是支撐不住這春銅門的重量了。
“吼呵呵……”那具血甲屍低聲的咆哮着。
原本讓張逸一行人棘手不堪血甲屍,如今在這青銅門的重量都略顯的無力。連血甲屍這等強大的屍都這樣了,其餘的屍更是好不到哪裏去了。
不過萬平教的人早已經鑽過了那青銅門,徒留下這些屍在青銅門下,顯然是放棄這些屍。
青銅門壓下來的速度越來越快,血甲屍從原本彎弓着身變成了半跪,然後如今變成了趴在了地上,僅靠着自己血肉強度在苦苦的支撐着。
“咔叭”的一聲脆響。
青銅門徹徹底底的落了下來,變成了原來的樣子,至於那聲脆響是什麼,血甲屍那些屍變成了什麼,想想也是知道了。
張逸木木的看着前方,倒不是在看那扇青銅門,而是在發呆,最後那個人是誰,張逸心中很清楚。
“我擦,你可以啊!”嚴波推了一把正在發呆的張逸,開口調侃的說道:“拐了一個又一個,最後走的那個妹子對你眼神簡直就是暗送秋波啊!”
張逸被拍回神後,一臉懵神的看着嚴波,根本聽不懂嚴波在說什麼。
“嘖嘖嘖嘖……放心,我懂的!”嚴波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小徒弟啊,穎師姨都跟我說過了,你這樣可不好噢!”詩仙子也跟着附合道。
“你們在說什麼啊~~~”張逸一臉汗顏的說道:“這倆人都是同一個人好伐。”
“要想找理由也得扯個容易讓人信服的!”嚴波啐了一口後說道:“這個藉口,你覺得說服的了別人嗎?”
嚴波這麼一說,張逸到是想起來,貌似除了那兩隻動物以外,就自己一個人見到過蠍子的真正面容,連穎仙子也只是看出一點異常,但沒有真見過蠍子的真面容。
“你問倉老師啊,看我說的是真是假!”張逸話語一轉,把皮球踢給了倉老師。
“我不知道,你別問我!”窩在啓竹肩上的倉老師,直接把球給踢了回去。
張逸:Σ( ° △ °|||)︴
“這青銅門……”在這堆小的正在打鬧的時候,子風道士來到了青銅門前開始打量了起來。
“你們有啥辦法嗎?”子風道士淡淡的說道。
“叫王禿子擡起來不就好了!”嚴波輕飄飄的說道。
“你有毒啊!真當我是超級賽亞人啊,這種噸位的青銅門你來擡擡看!”王凡翻着白眼說道。
回想之前這青銅門的厚度,長度和寬度,要憑人力擡起來,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張逸思索了一下後,開口說道:“要不要跟他們一樣,拿……”
“不行,這萬萬不可!”子風道士直接開口拒絕了。
“爲什麼!?”張逸不解的反問道。
“那玉牌到後面變成了什麼樣子,你難道沒看到嗎?”子風道士指着地下那碎成粉末的玉牌,開口說道。
“可是不用這個辦法,還有辦法把這青銅門打開嗎?萬一……”
“不行就是不行!”
張逸還想說的什麼,就被子風道士嚴詞拒絕了。
“風叔,難道你是知道點什麼?”張逸看着子風道士這個樣子,開口問道。
“我不知道……”子風道士搖頭說道:“是你師父叮囑我,千萬不能讓你摘下玉牌的。”
“我師父……”張逸聽到這個回答後,頓時沉默了下去不再言語。
“你們有什麼看法嗎?說來聽聽!”子風道士向着其餘的人問道。
可商量來商量去都沒商出一個好辦法,反而出現了各種各樣的餿主意。
像什麼用烏金黑刀一刀一刀的削過去,把青銅門給削穿。
還有什麼讓倉老師挖洞,其美名曰說是老鼠生來會打洞。
到了最後,衆人都是搖頭嘆息。子風道士都有點後悔,當時因爲過多的顧慮而沒有動手,如今是想追也沒法追了。
正當衆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張逸隔着衣服捏着玉牌,雙目直直的盯着青銅門上的凹印。
要想張逸放棄離開這裏是不可能的,先不說這裏能否得知關於自己的事,就是因爲那萬平教,張逸這些人就不能離開這裏。
張逸轉頭看了看一個個正在苦思冥想的衆人,輕輕的把玉牌從懷中拉了出來。
過了這麼多年,玉牌上的那根紅繩已經發白了,有些地方都泛線老化了,也是難爲這根紅繩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沒斷裂。
張逸並沒有從身上摘下來玉牌,而是就這樣拿着玉牌,趁着衆人不注意的時候,把玉牌按進了青銅門中的凹印中。
張逸都不知道爲何會有自己這種行爲,也許真的是如上面所說爲了阻止萬平教,又或者是冥冥之中的一種直覺,讓張逸鬼使神差的按了上去。
玉牌被張逸按進青銅門的凹陷中後,沒有像青年那塊玉牌牢牢的吸在上面,而是下一秒就彈了出來。
“你在幹嘛!?”子風道士眼角一瞄,猛然問道。
不過當子風道士剛問出後,這青銅門就開始快速的向上起升,而且十分的平穩,跟之前青年那時候的樣子,根本就是兩種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