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果笑道:“秦兄謬讚了,若是秦兄喜歡,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好”秦奮嘆了口氣,“不過現如今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在下打算今天就離開,這幾天的照顧,真是多謝李兄了。”
“既然秦兄早有打算,那我也不好強行挽留什麼,但願秦兄能夠辦完自己的事情。”李雨果也是一臉的和善。
早飯米麪粥湯,喫飽喝足之後,李雨果也是告別了秦奮。
看到秦奮離開,白紙扇不解的說道:“大哥,這可是秦廣王的兒子,難道就讓他這麼離開了”
李雨果笑道:“難道我們強行留住他這和強盜又有什麼差別呢。”
“啊難道說”白紙扇看向了周圍,“毒蠍兄妹他們”
“該我出場了。”李雨果吹了一下口哨,頓時一匹骷髏戰馬從遠處出現,而李雨果騎上了戰馬,朝着東邊奔走過去。
白紙扇看着李雨果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雪域說道:“相公,你是發現什麼了麼”
“還記得金字塔的那一戰不”
“當然記得,當時的大哥神勇蓋世,實力已經遠超我們的想象了。”
“對,現在的大哥啊,他的智謀已經不在我之下,又或者他從來就沒有在我之下,他現在啊用了一招欲擒故縱,這秦奮公子涉世未深,又怎是我們大哥的對手走咯等大哥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去王府了”白紙扇打開了手中的摺扇,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而在一個山丘上面,這時候的秦奮跪伏在地上:“好漢饒命,我這次真的沒帶錢啊,好漢爺爺,你們別殺我,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放你娘咧狗批我們是這草原上的雌雄大盜,我是我是草上飛”一個蒙面的漢子說道。
另外一個女人連忙道:“我我是天上跑”
“草上飛天上跑這是不是搞錯了,應該是草上跑和天上飛呀”秦奮無奈的說道。
這蒙面的漢子自然就是毒蠍了,兄妹二人奉了李雨果的命令,來了一處自導自演,還準備了完善的工具,只是倆人以前還是百人斬的時候,做什麼那都是直來直去的,現如今還要僞裝,這就讓他們十分別扭。
“好漢爺爺,你們想要什麼我我身上也沒帶錢啊,就一些食物。”
“我們哼,我們要你的命”說着,毒蠍亮出了一把大刀,哇呀呀的一聲怒嚎,朝着那秦奮就殺了過去。
當秦奮以爲自己要交代的時候,忽然從天而降一尊戰神,那戰神正是李雨果,李雨果手執日月刀朝着周圍的人說道:“在我的地盤上,誰敢攔路搶劫”
秦奮看到了李雨果,好比是兒子看到了爹,一邊哭嚎一邊跑過去說道:“李兄,快來救我,快來救我啊,這些強人,想要搶劫我還要殺我”
說着,倆人倒在地上,看起來一命嗚呼。
秦奮說道:“李兄,這裏這裏附近爲何那麼多危險”
“秦兄可能不知道,從這裏繼續往前走,有不少的野人部落,其中就有不少專門喫人的”
李雨果繪聲繪色的說了起來,頓時惹得秦奮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李雨果看了一眼地上還在裝死的兄妹倆,立刻跟秦奮勾肩搭背:“走,還是先回去吧,既然咱們是兄弟,那我絕對不會讓你在我這裏出事”
“好兄弟”秦奮眼睛溼潤,他說道,“如果我是個妹子,我一定要給你生娃娃”
“這,這還是免了,多謝兄弟好意”李雨果汗顏道。
倆人扯皮間已經走遠,而這時候草地上的兄妹倆也已經起來,毒蠍擦去了嘴角的血液說道:“這是啥東西,咋甜甜的”
“這是冥獸的血液,是一頭花椰獸,它的肉跟奶酪一樣,甜甜糯糯的,可以生喫。”毒刺摘下了面罩說道,她看着李雨果遠去的背影,微微一笑,“這個壞人,都到了這個份上,還要算計秦奮,可憐這個秦奮道行太淺,又怎是他的對手呢。”
“是啊,想起當初金琥國的事情,嘖嘖這真是一個創造奇蹟的男人。”毒蠍伸出了手將毒刺拉了起來,他笑着說道,“妹子,你打算如何”
“我我怎麼了”
“你不是和老大那個麼,所以你不打算”說着,毒蠍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毒刺臉蛋紅潤,忽然想起來在九龍屍塔裏面的事情,羞得她說不出話,好一會兒才恢復,她說道:“那都過去了,再說了,老大身邊的姑娘個個都國色天香,我又算得了什麼呢。”
“那不一樣,畢竟”
“好啦哥哥,你別亂說了,我現在我現在覺得也挺好的,老大的志向是那麼的偉大,相比較之下,我們曾經百人斬所做的事情,格局是那麼的狹小,我只希望能夠救出閻羅王,然後我們的世界也能夠得救吧。”
李雨果跟秦奮勾肩搭背的來在了村子裏面,這時候的白紙扇也笑而不語,他吩咐了身邊的人,又將秦奮的房間好好的收拾了一下,佯裝不知道秦奮歸來。
而秦奮也是對衆人感動莫名,他說道:“那倆個賊寇,說不定是那個術士派來的殺手。”
“哦”李雨果來在了空地的一個石桌上,給秦奮倒了茶:“殺手”
“是啊,當我走了之後,他們一路上都在追查我的下落,但我是誰我可是秦廣王的大兒子,聰明絕倫小霸王,機智無雙真英豪,區區追殺我根本不放在眼裏,爲了能夠保護真相,我跟他們鬥智鬥勇”秦奮拍着胸膛,一臉的得意。
旁邊的雲月塵哼了一聲:“切,就是逃命唄”
秦奮傻眼了。
而周圍的氣氛尷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