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佳人有約:總裁老公放過我 >第一百二十一章:她走了
    浮石集團。

    股東還在上面說一些不知所謂的事情,傅司臣時不時地擡起手腕,腕錶。

    赫然就是倪佳人送給他的那一塊。

    已是冬季,腕錶幾乎都被掩在長袖之下,倪佳人近來注意力也沒在這些小細節上,便也沒有發現他這戴上之後就沒再摘下的腕錶。

    馬上就要四點了。

    他要去赴約,不知道倪佳人會不會早去。她身體虛弱,要是在山上凍久了就不好了。

    “傅總,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一個解釋!因爲你和俞家還有倪家的關係,現在公司人心惶惶,你卻不顧公司的利益,反倒是毀了公司的名聲去幫倪氏,你讓公司的股東怎麼想?“一位帶頭的股東說。

    隨即,股東們紛紛響應,讓他就這事兒給一個解釋。

    “愛怎麼想怎麼想。”

    傅司臣蹙着眉頭,又擡起腕錶了一眼,“還有,你們真的爲公司着想,還在這裏浪費我時間?”

    “這……”s11();

    股東被他冷言冷語說得一陣莫名其妙,傅司臣心急如焚,哪裏顧得着再跟他們耗下去,“你們要在這裏喫晚飯我不攔着,何軒,走!”

    “傅司臣!”

    “傅總!”

    幾聲呼喊,都喊不住他帶風的腳步。

    他一路超速到了山頂,原本灰濛濛的天,印着皚皚的白雪,反而多了幾分亮堂勁兒。

    走得急了,他也沒戴個圍巾帽子之類,裹着大衣往領子裏縮了縮,又快速邁開了步子。即便雪厚得沒過了腳踝,他的步子還是一如既往地快,快中也極力地剋制到沉穩。

    遠遠望去,小木屋的門似乎沒有關嚴實,在風中時而往前,時而靠後。

    窗簾被拉上了,她人應該已經到了。

    怎麼進屋了不關門?不知道外面有多冷嗎?她身子還很虛弱,怎麼就那麼不懂得照顧自己?

    幾分擔憂涌上心頭,他乾脆小跑到了木屋。

    推開門,嗓音幾分責怪,“外面這麼冷,怎麼不關門?”

    擡眸,聲音卻被這空蕩的房間的寂靜一點兒一點兒驅散,一陣風吹來,便化作了不見也聽不見的塵,隨着雪一併融化了。

    哪裏有什麼倪佳人,只有寒風一個勁兒地颳着罷了。

    “還沒來?”

    傅司臣摸了摸前幾日沒有收拾的被子,便坐在了牀頭,心裏倒是安定了些。

    他就擔心她來早了,這裏寒風那麼烈,多坐幾分鐘就凍得手腳僵硬了。那一日帶上來的炭還有一些,他褪了大衣,蹲下來,熟練地在火盆裏點起火來。

    現在生了火,倪佳人一會兒來就不會冷了。

    猩紅的紅光,從炭的黑裏透出來,他關嚴實了門,原本冰涼的屋子漸漸溫暖起來。

    他坐在牀榻上,靜靜地望着窗外的景色,就像那一日發呆的倪佳人一樣。他還記得,她坐在牀上,調皮地笑,哪裏像一個病人。

    恍惚間,他也覺得,她根本就沒病,還是那個天真搗蛋的倪佳人。

    只是,事實打破了他的幻想罷了。

    天色漸暗,昏沉沉的天像是要塌下來了一般。雪花又開始飄灑了,寒風也漸漸地大了起來,將原本飄搖不定灑下來的雪花吹歪了,叢林中稀稀拉拉附着的枯葉也被帶了起來,在小木屋裏都能聽見風聲。

    她怎麼還不來?

    傅司臣臉色微嚴,擡腕,已經七點半了。

    她拿手機給倪佳人打了個電話,手機裏卻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

    不是要出門嗎?怎麼關機了?

    傅司臣不信邪地又打了幾個,同樣是

    關機。

    心底一陣不詳的預感,他這纔想起給蘇澤修打一個電話,或許,她突然身體虛弱出不來也不一定。

    而此時的蘇澤修在醫院裏,周圍的氣壓低得嚇人,周圍的醫生竟沒有一個人敢靠近。不遠處窩在沙發上哭到抽搐的人,竟然是向來大大咧咧的楚晴。

    她手裏拽着一張已被淚水浸溼了的信紙,黑筆的痕跡已經染滿了信紙,不出來字的原樣。

    “讓你們個人都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

    “病人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你們每天都幹什麼去了?”

    “你們還是一個醫生嗎?“

    “醫生的職責是什麼,忘了嗎?”

    狂怒之下的蘇澤修,宛如一隻怒吼的美洲豹,一聲吼就嚇得醫生們縮了脖子,只有閉着眼睛挨訓這一個選擇。

    他們哪裏見過這樣的蘇澤修啊。

    以往的蘇澤修,話很少,卻很少發怒,至少在他們面前是這樣的。s11();

    偶爾急了一些,也不過是病人的情況很急,他面部表情會稍微凝重一些,卻從未見過他暴跳如雷,甚至一句話不妥恐怕他們所有人都要跟着失業,還是永久型失業。

    他的吼聲,換來了楚晴更粗重的抽泣聲。

    蘇澤修蹙了蹙眉,走到沙發上,楚晴蜷縮在沙發上,似乎習慣了倪佳人的姿勢,她也抱着腿抽泣着,他心底一陣發酸,伸出手,頓在空氣中許久,又緩緩地收回了。

    “別哭了。”

    安慰的話,他說不出太多,只有乾癟癟的三個字。

    可這樣哪裏足夠,楚晴除了傷心難過,還有自責,”都怪我,要不是我偷懶……要是我一直守着她,要是我一直陪着她的話,她也不會……“

    “都怪我!”

    她的自責,蘇澤修不知該如何安慰。

    就連他自己,都是這麼自責的,又該怎麼寬慰別人呢?

    正愁着,手機卻突然響起來……傅司臣。

    眉心微蹙,臉色也隨之緊繃。

    知道這個消息的他,又會是什麼反應呢?

    “司臣……”

    “澤修,佳人還在醫院嗎?”

    他有些擔憂的詢問,蘇澤修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幾日以來,他對她的悉心照料,他都在眼裏。

    他也曾愛過那個女子,他也懂傅司臣那細微之處的愛意。

    可是,他不曾說,就是他最大的錯誤,讓他丟失了倪佳人。

    楚晴聽聲,怒意瞬間染紅了雙眼,她躲過蘇澤修的手機,怒吼,“佳人?你還知道佳人嗎?她在的時候你過問都不過問一句,隨便爲了哪個女人都能置她於最末尾的位置,你把她當什麼了?”

    “現在好了,她走了,你問起她來了?我告訴你,晚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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