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坐到沙發上,和菲爾德挨着,問,“美國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很麻煩嗎?”
而且,家裏就那麼點兒地,還不至於怎麼樣。
“謝謝。”
菲爾德輕鬆地一笑,“那我還是有機會跟她親近……”
“不過,作爲情敵,你以後
還是會經常見我,而且,我和snny仍然會有親密的合作。”
蘇澤修立刻不說話了,嘴角還微微彎起,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這句話雖然有威脅的成分,可也說明了他是她丈夫的事實。
菲爾德眉頭緊蹙,“我以爲,你會照顧好她。”
菲爾德冷哼,轉而了臥室的門,上面還貼着一個大紅的“囍”字,他眸光一暗,幽藍的眸子盯着蘇澤修。
“對了,我聽說,她是因爲你才受的傷。”菲爾德問。
蘇澤修,“……”他收回剛纔不干涉的話。
不,他一直都以爲,她永遠不會忘記。
他不願意接受,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蘇澤修皺了皺眉,這種備胎的無私守護,着實讓他這個丈夫不爽。
“聽說你傷着了,回來。”菲爾德一笑,頗爲得意,還挑眉向蘇澤修炫耀。
“她在那邊處理一些工作室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這邊她也得參與設計。”s11();
蘇澤修一記冷光射過去,好像在說,我問你了嗎?
情敵的宣戰總是最具分量,蘇澤修鄭重其事地點頭,“我不會讓你有機會。”
迴應他的是沉默,這件事,蘇澤修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並不反駁。
可是,他捫心自問,在他的心裏,真的想的是她總有一天會忘記嗎?
蘇澤修見狀,立刻皺眉,“你怎麼出來了?”
他突然沉眸,想到昨天那一幕,仍心有餘悸,更多的卻是自責,在菲爾德面前也沒有否認,點頭,輕“嗯”一聲。
“你給我回去休息!”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才是她的snny深愛的人。
“你們說什麼呢?”楚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門口,臉色緩和了許多,她穿着衣服,也不出像是傷了的人,行走自如。
“不急,我們的主圖還沒有設計完,所以內部結構圖也沒有出來,她也只能想一些適應主題的元素,還用不着畫圖。”菲爾德先解釋說。
肩膀上的傷口雖然有點兒重,但是,她只要右肩不動,就不會疼,也不會有事,並不耽誤她的行走的。
“一言爲定。”
楚晴一年前就深愛着這個男人,他有足夠的耐心等她忘記這個男人,可是,他們相處的時間只有一年,一年太短,短到她無法將這個男人從心裏移出一分一毫。
“那倒沒有。”
見狀,楚晴又說,“倒兩杯水去!”
“我沒事兒,你別管我啊,不然今天睡外面!”
“工作罷了,我不會干涉。”蘇澤修說,這點他對楚晴還是有信心的。
“最好如此。”
蘇澤修正想反駁,楚晴已經無視他,轉而向菲爾德,驚喜地問,“菲爾,你怎麼回來了?”
兩個人聊得挺好,蘇澤修端着杯子,一杯猛地頓在菲爾德面前,一杯遞到楚晴的左手上說,“你這段時間沒辦法用右手,所以別想着畫圖!”
d.c工作室永遠都是她的家。
“沒,是我師兄的一些事情,我只是過去幫忙罷了。”楚晴了然地點頭,也沒再問什麼相關的事情,“對了,安德利亞呢?沒回來?”
蘇澤修只好轉身去接水,權當男主人的待客之道了。
除了他,她不會愛上其他人。
“我什麼時候食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