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修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我們結婚後,你都沒回去過你爸爸,要回去一趟嗎?”
聞言,楚晴愣了愣。
“我都忘了……”她的生活裏,還是不太習慣有這麼一個男人的存在。
哪怕有事情也不會先想到他。
蘇澤修揉了揉她的發,“我幫你記着。”
楚晴撇了撇嘴,有些惆悵,“他怎麼都是我爸,還是得回去告訴他一聲吧,總不能最後我結婚他還是從別人嘴裏知道的。”
說着,她挑眉,戲謔地着蘇澤修。
他的父母兩人可都是從別人嘴裏知道的。
蘇澤修,“……”他這是爲了誰啊?
楚晴一直撇着頭,身後的蘇澤修,他只好把她的頭推過去,“你別亂動!一會兒扭到傷口疼的是你自己。”s11();
聞言,楚晴也有些惆悵,“這要多久才能拆線啊?”
“至少一個星期吧。”
“一個星期?”楚晴驚呼。
“嗯,一般要7天到10天左右,嚴重的甚至半個月都有可能。而且,你以爲拆了線就萬事大吉了嗎?也要好好給我養着,不然……傷口裂開你還得再縫一次!”蘇澤修威脅說。
“你好囉嗦。”
楚晴埋怨道,“我原本也沒說什麼啊。”
她只是覺得日子太長了,也沒說要早拆線啊。
……
李若蘭第二天到公司,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圍着她轉,連經理都站在辦公室門口沒有進去。
她茫然地問,“這是……怎麼了?”
“若蘭,你……跟總裁和夫人,認識啊?”
“啊?”李若蘭愣了一下,說,“算是……認識吧。”
“怎麼認識的啊?我夫人好像都拿你當朋友了!我昨天可到你上觀禮臺了!而且,有在觀禮臺上的同事說,夫人說你是她的朋友。”同事笑嘻嘻地逼問。
李若蘭極力否認,“沒有沒有,我就是偶然遇到了總裁和夫人,他們就讓我進去了……”
可縱然如此,也沒有人會相信。
總裁向來不近人情,除了有夫人在的時候。而總裁夫人雖然人好,但總不至於有人在就給予方便吧?這麼多方便他們可給不過來。
那麼,就只剩下一個解釋了。
李若蘭和他們夫妻倆或者其中一個有很深的淵源。
見他們都不信,李若蘭慌神地辯解,“真的沒有,只是夫人人好,我就進去了。我跟總裁和夫人都不是很熟的。”
她越是極力辯解,越是讓人覺得有貓膩。
經理在一旁了許久,終於出聲,“好了,都到上班時間了,很閒嗎?趕緊回去工作!”
聞言,大家了時間,只能各自回座位了。
經理走到李若蘭面前,語重心長地說,“若蘭啊,以後你要有什麼問題儘管告訴我,有什麼困難也可以告訴我,我會爲你做主的。”
“……謝謝經理。”
“嗯。”經理故作沉着地點了點頭,心裏卻想着,先照顧着也好,萬一真的有什麼不菲的關係呢?
不到一天時間,李若蘭一個新人站上觀禮臺,又被倪佳人稱爲“好朋友”的事情就傳遍了浮石,大家對她也客氣
了許多,甚至還有幾分尊敬。
本來倪佳人說的一句“朋友”也被穿得越來越離譜,有的人聽到的甚至是,“李若蘭竟然是總裁夫人的閨蜜!”
如此,她在衆人眼中的地位更高了一截。
要知道這個公司,總裁最大。
而總裁最聽誰的話呢?
當然是總裁夫人!
李若蘭若是總裁夫人的閨蜜,誰要是惹了她,她只需要到總裁夫人那裏告一狀,總裁夫人再吹一吹耳邊風,那他們可能工作就不保了!
所以,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李若蘭在公司儼然就成了一個閒職,大家有中工作都不敢讓她做了。
全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傳到了傅司臣的耳朵裏。
何軒彙報情況的時候,傅司臣也問了一句,“那個叫李若蘭的員工……最近表現如何?”
何軒回憶了一下說,“都挺好的。她的工作量因爲之前傳的事情有所減少,但是佈置的工作她也認真做了,也主動幫同事在做事,好像她自己並沒有受什麼影響。”s11();
聞言,傅司臣點了點頭,“你去幫我查一下她的資料,儘量齊全。”
“是。”何軒不懂他爲何要突然查一個女人的身世,但還是應下來。
傅司臣放下筆,蹙了蹙眉。
倪佳人的女性朋友少,難得有一個她想親近的,而且,李若蘭說起來也算跟她有同樣的愛好,有共同的話題。若是心思純正,他倒是不介意她跟倪佳人成爲朋友,在公司受些優待也無妨。
“那……傅總,我們需要給經理打聲招呼嗎?”何軒問。
總不能讓她一直這麼不做事兒吧?
“不用,暫時先這樣,你讓人多注意一下她,有什麼異常告訴我。”
“是。”
……
楚晴還是跟蘇澤修一起回了一趟家,楚父見到蘇澤修,滿臉震驚。
他還記得蘇澤修,當初爲了自己,他可是把女兒“賣”給了他,而他也承認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楚晴又沒有在他身邊留那麼久。
可是,現在兩人竟然說已經結婚了。
他有些恍惚,還是由衷地高興。
他的女兒終於不受自己拖累了,而且,還和心愛的男人結了婚,就算跟他在不怎麼親,也還是告訴了他結婚的事情。
現在,他在這邊有阿姨照顧,有固定的工作,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喫和睡,生活似索然無味,可他也沒心情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因爲每次工作回來都是倒頭就睡了,醒來又是工作,少有的閒暇時間他都願意坐着歇會兒。
兩人在楚父家裏吃了頓飯,是請的阿姨做的,楚晴吃了覺得味道不錯,問了阿姨楚父尋常的作息,她也放心了。
兩人沒有多做逗留,楚父和他們倆都沒什麼話說,三個人坐在一起很尷尬。
喫完飯,他們倆就離開了,楚晴給楚父留了一筆錢當他的生活費。可楚父拒絕了,總覺得又拿她的錢是在拖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