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的服裝規定比較其實沒有那麼嚴苛但是”
“但是什麼”
“沒什麼,如果被店家擋在外頭後,再回去準備服裝也很麻煩,由比濱同學要不要先來我家換衣服呢”雪乃下搖搖頭,對由比濱說道。
“咦,可以去小雪乃家嗎我要去、我要去啊,可是這種時間拜訪,會不會打擾到你的家人”由比濱看上去有些興奮。
“不用擔心,我是自己一個人住。”雪乃說道,只是眼角瞥了一眼夜雨。
“原來你是個女強人”由比濱大喫一驚,不過這個女強人的標準是什麼獨立生活
“那我們走吧,我家在那裏。”雪乃指着後方說道。
“那我們在這裏先分開行動吧。”夜雨拉了拉領帶,可能是因爲十幾年沒碰這玩意了,現在繫着有點難受。
“唉”
“反正我又不需要換衣服的,我打算自己隨便走走。”夜雨把領帶拿下,然後揣進口袋。
“可以,解決好所有事後,電話聯繫。”雪乃想了想,說道。
“那麼,再見。”夜雨轉身,背對着他們擺擺手。
“總感覺小夜雨今晚有點怪怪的。”由比濱看着他的背影,開口道。
“大概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了吧。”比企谷也看了會,說道。
“唉,難不成小雨就是那種有故事的人”由比濱捂着嘴巴。
“不知道,不過每個人都有過去,既然他不想說,那就算了吧。”雪乃吸口氣說道。
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天使之梯”的不同。一踏進飯店,腳底下的觸感明顯變得不同。往鋪滿整個空間的地毯一踩,它便柔軟地下陷。
大廳中的紳士淑女個個顯得高雅,而且不時能看到外國人的身影。
夜雨按下電梯按鈕,隨着“叮”的一聲指示燈亮起,電梯門靜靜滑開。
這是一部透明電梯,隨着高度上升,整片東京灣展現在夜雨眼前。航行的船隻燈火、行駛於灣岸的車輛尾燈,以及高樓大廈的璀璨燈光,爲幕張的夜景增添繽紛色彩。
抵達最頂樓後,電梯門再度開啓。
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整區微暗的酒吧。酒吧的燈光柔和,像是燭火一般低調。
在舞臺的衆光燈照射下,一名白人女性正在演奏夜雨聽不懂的鋼琴爵士樂曲。
“果然差別很大。”他嘀咕。
其實剛開始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上輩子的“天使之梯”酒吧。
生意不太好,來的人大多也都是老顧客,但夜雨喜歡那裏,因爲在那裏他可以忘掉一切,哪怕喝醉過去,因爲老闆和他也算是老相識了。
可是這裏不一樣,這裏,他不敢讓自己失去意識。或許,這就是所謂的身處陌生環境的不安感。
“客人”男侍奇怪的看着他。
“不好意思。”夜雨輕輕笑笑。
他與夜雨保持一步半的距離,引領他來到整片玻璃窗前的靠邊吧檯座位。
一名女酒保正在吧檯後方擦拭玻璃杯,她的身材高挑、相貌端正。在這間昏暗的酒吧,那隱隱藏着憂愁的表情和眼角下的愛哭痣和這裏的氛圍十分相稱。
夜雨坐到臺椅上,他在想他要不要喝酒。上輩子每次去酒吧還是他工作之後,開始還不習慣,後來沒事閒着的時候都去喝喝酒。
不過現在貌似他還沒成年
“霞之丘是這個名字吧。”略帶有不確定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你是哪個”夜雨擡頭望去,此時那個女酒保正在看着自己。他認真想了想,沒有一點印象,“難不成你是我哪個初中還是小學同學”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都不是。”川崎沙希面無表情“喝點什麼”
“沛綠雅。”夜雨答道,他的眼角還在盯着女酒保。
“你認識我可是我對你沒印象啊。”
“川崎沙希,上次和你葉山他們的網球比賽。我也剛好有看到。”川崎沙希然後拿出一個香檳杯,熟練地倒入飲料,再擺到杯墊上,“因爲很好奇誰和雪之下組隊所以就稍微問了下。”她接着道。
“哦。”夜雨默默向舉杯,啜飲一口。
“你和由比濱是一個社團的吧。那社團叫什麼來着侍奉部,是這個名字吧”川崎重新拿起一個酒杯擦拭。
“如果她沒有加入其他名字重複的社團的話,是的。”夜雨點點頭,“話說回來,你每天都做這個麼那回家不是很晚”
“聽說你們社團是專門幫助人的那麼最近來煩我的那些人也課你們有關係吧。”
夜雨點點頭,沒有否認。
“是不是大志跟你們說些什麼嗎我是不知道你們怎麼認識的,不過回去後我會自己跟他說,你們不用理會換句話說,不要再跟大志有什麼牽扯。”川崎有些不爽的說道。
“沒問題,反正我也不是說客,我只是想來喝喝酒而已。”夜雨聳聳肩,“不過接下來就真的會有說客來了。你想說什麼就自己和他們說吧。”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這麼拼命的理由是什麼”
“沒什麼,我需要錢。”川崎淡淡的說道,彷佛說道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是麼很奇怪什麼事需要這麼大的數量呢。”
“沒什麼。”川崎放下酒瓶,稍微發出“咚”一聲。
“是麼”夜雨拿出手機,又電話過來了,事雪乃打的。
“我先走了,,祝你打工順利。”夜雨朝她擺擺手,川崎沒有任何表示。
“哦,對了,今晚過會可能就不太順利了。”
川崎擡頭,不理解他的意思。
“因爲,我不是說客,但有人是啊。”夜雨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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