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軍人致敬!
有明眼之人,認出了葉君生。
宋家費盡心思抹黑葉君生,在這一刻,化作徒勞。
反而,落入千夫所指的局面。
宋廷生、宋慶柱等宋家核心人物得知這個消息後,氣急敗壞地怒罵。
他們立刻着手解決此事,請公關轉移話題。
然,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豪門巨擎的手段……
誰人不知?!
人在做,天在看。
公道自在人心。
因此,得知宋家的動作以後,葉君生並沒有做任何應對。
他相信,羣衆有自己的判斷力。
……
葉君生走在返回帝豪酒店的路上。
“王爺,您當真沒事?”
劉猛關切問道。
葉君生淡淡道:“這種場面不下百次了。”
“王爺,屬下剛纔看了一下網上的輿論導向。不知是誰將您救人的視頻拍下來傳到網上,輿論轉變。宋家陷入了千夫所指的境地,正在請公關緊急處理此事。”
聽過劉猛的稟報。
葉君生眼睛眯起,手指輕點,“查。”
“是!”
“宋家真以爲我葉君生是泥捏的麼?還想給自己洗白,洗得乾淨嗎?”
“宋家故意抹黑王爺您,而今看來是自討苦喫。”
劉猛幸災樂禍。千千
省城,宋府。
議事廳。
宋廷生臉色烏青坐在堂上,雙手抓着太師椅扶手,將扶手捏得變形。
他們沒有想到,費盡心思佈置的一切,竟然因爲一個救人視頻轉變。
而今,宋家千夫所指,罵聲不斷。
宋家瞬間被推向懸崖邊緣。
再進一步,將萬劫不復。
宋廷生連夜召集宋家核心人物商量對策。
此事,必須慎重處理。
宋廷生現在心情很複雜,很沉重。
事發之後,他曾準備重禮前往七王府。
可,七王閉門不見。
宋廷生碰了一鼻子灰,面子受損。
宋廷生目光掃過下方宋家人的臉,沉聲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該當如何?”
宋慶柱血貫雙瞳,眼中縈繞着滔天恨意。
“父親,宋起失蹤了。”
“怎會失蹤?!”
宋廷生大驚。
“葉君生誓要與宋家拼個你死我活,宋起肯定是被他抓去了。”
宋慶柱雙手緊握,指甲嵌入血肉,鮮血直流。
宋起落入葉君生手中。
十死無生。
宋慶柱只有宋起一個兒子,而今,他這一脈徹底斷了香火。
他恨吶。
恨不得將葉君生千刀萬剮。
飲其血,拆其骨。
“宋起落到葉君生手中,只怕是在劫難逃了。”
此話一出,宋慶柱整個人瞬間老了十幾歲,氣勢全無。
“父親,我們接下去該怎麼做?”
宋廷生女兒開口問道。
宋家現在的處境很艱難,很尷尬。
宋廷生去七王府吃了閉門羹,省城其他家族瞬間明白。
宋家招惹到的人來歷不小。
甚至,七王都感到忌憚。
人,生不畏死。
可,年紀越大,越是害怕死亡。
宋廷生便是如此。
宋廷生低沉道:“我已經與東海四大豪門之人通過話,花大代價從京城請人下來。”
宋慶柱等人面色一喜,急切地看向宋廷生,“父親敢問請的是誰?”
……
省城,趙家。
燈火通明。
趙松明老爺子的書房。
趙老爺子站在書桌前,筆走龍蛇。
筆力不如當年。
卻,霸氣猶在。
白紙之上,黑白分明。
簡單四字,縮寫趙老爺子一生。
‘高風亮節。’
趙松明放下手中毛筆,擡頭看向自己的幾個兒子,“此事你們怎麼看?”
“父親,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趙松明三兒子趙客用神色認真地道。
“趙家與宋家一向不和,此次葉君生大張旗鼓,以雷霆手段壓得宋家喘不過氣來。”
“從目前的形勢來看,沒有一點緩和的可能。”
“我們若與葉君生聯手,足以將宋家打入萬劫不復之地,永世不得翻身。”
“老三,話是沒錯,然而,葉君生派人上門警告。我們若不與他合作,那便安分守己。敢越界半分,宋家便是下場。”
趙家老大趙客清沉聲道。
“他葉君生難道不懂鋒芒太盛,惹火燒身的道理麼?”
趙客用冷冷道。
“父親門生衆多,東方臨、杜爲生更是南北兩境之王,葉君生想要打壓趙家,也得掂量他自己的分量。”
葉君生派人送話給趙家的寓意很明白。
不要求趙家錦上添花,心懷大義。
至少保證,不同流合污,不爲虎作倀。
趙家若是擅自插手。
後果自負。
葉君生的強勢,令得趙家所有人很不舒服,包括趙松明老爺子在內。
他們趙家屹立省城百餘年,手握省城經濟命脈。
親王相見,也十分客氣。
而葉君生憑什麼?
“父親,我們趙家做事,何必在意他葉君生一句兩句話。他敢來,就讓他見識一下傳承百年豪門的底蘊。”
“他葉君生想要動趙家,還不夠資格。”
趙松明目光落在一直保持沉默的二兒子趙客海身上,“老二,你怎麼看?”
趙客海沉吟片刻,開口道:“父親,馨羽回來告訴了我一個消息。”
“馨羽這丫頭能力很強,手段也不差,可惜是個女兒身。”
趙客用感到惋惜。
“老二,你別吞吞吐吐的,趕緊說說馨羽帶來什麼消息。”
趙客清催促道。
趙客海深深吸氣,一字一句說道:“葉君生調遣三千戍衛軍凌駕省城。”
嘶!
書房中所有人都愣住了。
三千戍衛軍?!
這怎麼可能!
趙客海又道:“你們應該知道戍衛軍的分量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趙客用不敢相信。
趙客海長嘆一聲,“起初我也認爲這個消息不實,可我派人在省城搜尋了一番,城外的的確確駐紮着一支軍隊。而那樹立的旌旗,打着戍衛軍的旗號。”
書房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趙客用驚悚,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葉君生到底是什麼身份?他憑什麼可以調動戍衛軍?”
“是啊,戍衛軍直屬京城,連七王都無權調動,他葉君生憑什麼?”
“他葉君生爲何能夠調遣戍衛軍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馨羽還告訴了我一個消息。”
趙客海不急不緩地開口。
他倒是不着急,可把趙客用等人急得夠嗆。
趙松明問道:“馨羽還告訴你了什麼?”
“葉君生乃是王爺!”
趙客海話語鏗鏘有力,道:“他是國祚以來第一位異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