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穴之外,風雲大變。時值正午,張桐銘帶着衛龍畫眉在墓穴坍塌入口想辦法挖地道,拯救風傲寒。
衛龍:“桐銘大哥,咱這都挖了四天了,這地方都塌了,師父他能出來嗎?”
張桐銘:“風傲寒福大命大,死不了。”
畫眉小聲說道:“鍍家的人都已經放棄這了,他們開始找新墓穴了!”
衛龍:“桐銘大哥,我那天偶然聽見,鍍金在害風傲寒,他派手下去炸墓穴。”
畫眉:“炸得都是表層,又怎麼會影響?”
衛龍:“會塌的!”
張銅銘:“風傲寒死了,鍍金滿門陪葬!”
畫眉:“鍍金那麼有錢,想讓風傲寒死,直接派人動手不是更好,爲什麼還要那麼麻煩?”
衛龍:“可能他不清楚風傲寒的實力,風傲寒有時候,看上去,確實是個厲害角色,殺不死!”
之前的龍穴聚齊地帶,突然衝出一道黑氣,這黑氣直衝天際。烏雲密佈,電閃雷鳴,鬼哭狼嚎,陰風陣陣。
衛龍:“估計要下雨了!”
帝江已成狗身,藏匿山林十分簡單,此刻見天公就要下雨,只好衝出森林,往鍍家入墓的山洞跑去。一進山洞,就看到張桐銘一夥人在喫瓜聊天。
畫眉“明明是晴天,怎麼說變就變了?”
帝江:“有逆天的東西出世了,老天所不容。”
畫眉:“你不是喪失能力了嗎?你怎麼知道?”
帝江:“我下凡受罰,不是投胎的方式,是借軀的方式,就是這個狗狗已經生下來了,只不過得了病,陽壽斷了,我給狗狗續命了!”
衛龍:“怎麼和風傲寒一樣啊?”
畫眉:“帝江大哥,風傲寒以前到底是個什麼神啊,叫什麼名字,我們老百姓知道嗎?”
帝江:“他可有名了,但是不能說,要是現在跟你們說了,天庭星球的人就能找到風傲寒,那個追了風傲寒幾千年的傢伙也能找到風傲寒!”
衛龍:“那個傢伙是誰啊?”
帝江:“也是一個神,據說他是風傲寒唯一一個不敢得罪的神。所以風傲寒只能躲,不能動他。風傲寒爲了不被發現,他把自己的真實姓名都封印了。他來這個世界是爲了尋找另外一種能力,等他學會了,他就能從獲真身。”
衛龍“感覺,師父的背景很強大,他迴歸神位後,還會帶我們玩嗎?”
帝江:“以後的事情,以後才知道。我只是主人身邊一隻神獸而已。”
畫眉蹲下摸了摸小狗狗的頭。
畫眉:“不對,不對,你現在只是一隻可愛的小黑!”
帝江:“我可不是狗,我可是九界最兇狠的神獸!”
衛龍“小奶狗!”
帝江:“我問了土地公,他說自己不能過分干擾風傲寒的人間活動,他通過桃木法杖,知道風傲寒在幹什麼,他說風傲寒會從另外一個地方出來,你們跟我來。”
張桐銘:“小奶狗!問一下,你說的那個逆天的傢伙是什麼啊?”
其實土地公在墓穴中偷偷幫過風傲寒,他沒有正面出現,風傲寒斬殺屍蟒的時候,土地公在控制木杖。微笑炸門的時候也是土地公幫忙,他控制住石門的石塊,讓石門爆炸之時,不容易讓墓室中的活人受傷。
那黃沙霧也是土地公放的,他這麼做,一是爲了麻醉行屍走肉,二是拖延屍王復原時間。誰料屍王太強大了,那黃沙只讓屍羣安靜了三秒,接着就被屍王控制,開始發狂。
風傲寒一夥人,行與山洞中,突見前方有兩條隧道。
女子:“兩條皆是出口。我走這邊,你們從那邊出去,就能看到親朋好友。”
衆人分開,風傲寒放不下那開門的女子,他將屍體交給郭林後,自己一人返回隧道,他走了女子走的那一條隧道。風傲寒一路狂奔,他衝出隧道之時,被嚇到了,這哪裏是出路,明明是死路。少女站在懸崖前方。
少女一襲蒙面青紗裙,站在懸崖邊上,雙眸若星,黑絲隨風舞動。她面朝風傲寒,背對着瀑布。風傲寒放慢了腳步,頭頂的桃木簪子突然掉落在地變爲原來的大小,風傲寒的腿又恢復之前殘缺的模樣,風傲寒立刻撿起那桃木柺杖。
風傲寒:“汝乃何人?爲何騙吾說又兩條路?汝這條明明就是絕路!”
少女用沙啞的嗓子說道:“於你是絕路,於我是生路。”
少女的聲音十分耳熟,風傲寒衝了過去,準備扯下她的面紗一看究竟。少女後退了幾步,接着說。
“風傲寒,你先別過來。我送你一個禮物,我剛剛學的。”
此情此景,風傲寒有些尷尬,他不好意思拒絕,只好點頭默認。少女提起裙襬,芊芊十指如白玉,迎風而舞動。
懸崖邊上,那瀑布拍打石頭的聲音變成了伴奏,少女就這樣跳了起來,宛如山間一隻靈動的精靈,宛如一團淡綠色的煙霧,風傲寒看得着迷。
少女慢舞如雲霧,快舞如鳳凰,少女踮起腳尖開始旋轉,旋轉完畢,少女將裙襬放下,她從懷中取出一瓶藥水,直接扔給了風傲寒。他驚慌失措的接過少女扔的藥水。少女乘機朝懸崖移去。
風傲寒打開藥瓶聞了聞。
風傲寒“你是那黑衣姑娘?”
少女:“再見!這收納器裏的藥,夠你喝一年。”
話音落少女展開雙臂,朝後一倒,跳下懸崖。風傲寒扔掉柺杖,直接撲了過去,想抓住少女的手臂,可是少女動作太快了,風傲寒只抓到了少女的水袖。水袖飄飄,十分順滑,宛如山泉滑過風傲寒的手指,少女還是墜了下去。
風傲寒不明白少女爲何如此。這時一隻白鶴飛了過來,將少女接住,少女駕鶴而飛,笑聲如銀鈴般清脆。風傲寒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他微笑着看着天空中的少女。
風傲寒“姑娘原來有坐騎啊!”
這個青衣女子,身形消瘦,聲音沙啞,風傲寒回憶了一下,跟近裏城中,那黑紗女子一模一樣。風傲寒望着那女子的雙眼時,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風傲寒拄着柺杖離開懸崖,他朝另外一條隧道走去。